派出所里。
许大茂和秦淮茹,棒梗分开,分别做着笔录。
分开录口供是为了确保录的真实性,也对那些抱有侥幸心理的犯罪分子一种压力。
一个人在屋子面对两名警察的询问,一般都会被攻破心里防线说出来的。
当然,如果没犯事的人就没有什么影响了,可以畅所欲言,说出事实。
许大茂交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接着说:“警察同志,我家那两只母鸡是我去西乡公社放电影的时候,人家公社送我的,我主要是留着下蛋。”
“这不,我媳妇最近身体差,我想先杀只给她补补身子,还有一只等她以后坐月子的时候再宰了吃。”
警察点了点头,道:“理解,乡下老母鸡的确很补,坐月子身子很是虚弱,还好鸡没偷成不是。”
“是啊,被我抓了个现行,本来想的是他道个歉就算了,毕竟是一个院的,但他的家人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警察闻言,忙道:“不怪你,小小孩子不学好,是该送来教育一番。”
另一边。
秦淮茹如实做完笔录,看着眼前正气凛然的警察。
用哀求的语气道:“警察同志,求求你放了我的棒梗,好不好啊,是,是我没有教好孩子,有什么责任我替孩子承担行不行?”
秦淮茹很是疼爱自己的儿子,毕竟这是丧夫唯一的儿子,其她两个女儿迟早要嫁人的。
接待秦淮茹的是个女警察,也是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要公事公办的。
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会公平公正的处理的,你去到走道外走一下,棒梗还在做着笔录。”
“好吧。”秦淮茹无奈走出房间,在走道里等着棒梗录笔录。
来回不停的走来走去,脸上现出焦灼之情。
许大茂也出来了,得意的从秦淮茹面前走了过去。
“回家吃鸡汤咯,谁家的小孩偷鸡不成蚀把米哦。”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恨的直咬牙。
这个许大茂真不是玩意,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欺负,以前他算禽兽的话,现在就是禽兽不如了。
另一边。
在审讯室的棒梗很是坐立不安。
任谁这么小第一次进审讯室也是这个反应。
一改刚才在院里嚣张跋扈的样子。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偷许大茂家的鸡?”警察问道。
“我上次在聋老太太家吃过肉之后就再也没吃过肉了,天天馋的流哈喇子,我看到许大茂家的鸡就萌生出了偷鸡的想法。”
“我趁四下无人,便伸出手去鸡笼抓鸡,接着被许大茂抓了个现行,我本来说抓到鸡去轧钢厂转向菜市场的水泥管附近把鸡烧了的。”
警察闻言也是皱了皱眉。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没有,没有了。”棒梗言语支支吾吾。
.......
傻柱同样也是在审讯室。
“叫什么名字?”警察拿着笔抬头问道。
“傻柱。”
“不是小名!”警察有点无语。
“哦,何雨柱。”
“有工作么,在什么地方工作?”
“红星轧钢厂食堂厨子。”
“哦?还是个厨子,说吧,为什么想要帮棒梗顶罪,你跟他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看小孩可怜,只此而与。”
“胡闹,这么大个人了,你不知道冒名顶罪也是犯罪么?”警察质问道。
“嗯,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傻柱低着头,瓮声瓮气的答道。
的确,最初他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过了一会。
警察走到秦淮茹面前,道:“你先回去吧,你的儿子棒梗要送去少管所教育三个月。”
秦淮茹闻言,眼泪顿时流了下来,道:“我儿子棒梗是初犯,又这么小,能不能处罚轻一点。”
“这位同志,偷鸡的事,如果许大茂愿意协商解决,签个谅解书,到时候可以从轻处罚。”
“不过,话我跟你说清楚,就算是许大茂愿意签谅解书,还是要处罚的,因为你儿子棒梗触犯了道德品质问题,必须教育一下。”警察说完便走了。
秦淮茹无奈一脸沮丧的走出派出所。
至于傻柱,管他呢,自己的儿子最重要,而且就傻柱也判不了多重的处罚。
........
回去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小当和槐花吃完饭便早早就睡觉了,至于棒梗被警察带走的事根本没有跟小孩说。
贾张氏当然没有睡觉,一直在屋里挪着步念念不停,棒梗没有回来,她哪里睡得着啊。
只见秦淮茹走了进来,眼神失落无比。
“我孙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贾张氏质问道。
“棒梗要被送到少管所教育三个月。”秦淮茹一脸沮丧。
“你个没用的东西,连孙子都带不回来!”贾张氏一巴掌扇向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被扇红的脸,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亲眼见自己的孩子被抓走,自己又何尝不担心,心痛。
“讲点道理,我本来都让棒梗向许大茂道歉的,是你非要棒梗不承认,还辱骂许大茂,不然事情怎么会这样,呜呜。”
“我不管,你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的棒梗孙子带回来,没了棒梗,我可怎么活啊。”贾张氏摆出一副哭丧脸。
面对这个恶心的贾张氏,秦淮茹早就不厌烦了,但奈何她是三个孩子的奶奶,只能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