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终于死回来啦!”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本还在呼呼大睡,却被后院娄晓娥的声音吵醒。
许大茂连着五天没有露面,她就在聋老太太家等了五天。
刚才他偷偷摸摸回来拿换洗的衣服,正好被她撞个正着。
“松手,快松手,你想干嘛?”
许大茂手中的袋子被娄晓娥死死拉着,急忙想把她推开。
“我想干嘛你不清楚吗?今天不跟我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你就别想走!”娄晓娥怒气冲冲道。
现在离过年只有20来天时间,她父母又跟她说过会在年前离开。
因此她必须尽快把手续办好,免得要走了还跟许大茂藕断丝连。
“想离婚是吧?让我那老丈人拿大把的钱过来,不然我打死都不会离婚。”许大茂歪着脖子道。
这几天他去都城好几家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结果全部一样,他就是绝户的命,没有任何挽救的可能。
因此他打定主意以后能快活多久就快活久,反正绝户了。
不过想要快活也得有钱,没钱想快活都快活不了。
而娄晓娥的老爸、他的老丈人娄正声,正是大大有钱人。
他要是不从他那里捞一大笔钱再离婚,怎么对得起许大茂三个字。
“许大茂,你无耻!”娄晓娥破口大骂。
“我无耻,你也同样不要脸,还没离婚就跟傻柱勾勾搭搭!”许大茂反唇相讥。
他听说那晚何雨柱和娄晓娥一同离开四合院且很晚没有回来,就认为他们有奸情。
“许大茂,你这个没种的王八蛋,我什么时候跟柱子勾勾搭搭,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娄晓娥被彻底激怒,冲着许大茂大吼。
许大茂听到没种这两个字立即暴走,随手一把掌扇了过去。
啪!
娄晓娥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嘴角甚至有血丝流了出来。
“许大茂,你居然还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双目通红,张牙舞爪的向许大茂扑了过去。
别看她是个女人,力气却不小,爆发力还十足。
许大茂又是天生不足的人,直接被她扑倒在地。
两人很快就在后院的院子地上扭打起来。
一个抓头发、一个抓脸,就像街上两个泼妇打架一样。
“别打啦、别打啦,你们有话好好说啊!”
聋老太太就在边上,赶忙想去拉架。
可是她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哪里拉的动他们。
还被许大茂的脚撞到,摔倒在了地上。
她一摔倒,本在家里看热闹的其他人坐不住,纷纷跑来扶她。
“老太太,没事吧?”
“老太太,伤到没有啊,要不要去医院?”
“许大茂,你好大胆啊,连老太太都敢踢!”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这时,何雨柱也从中院冲了过来。
他二话没说提起许大茂,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
许大茂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傻柱,你他玛的干嘛打我!”许大茂叫道。
“因为你这个王八蛋不是人,敢动手打老人。”
何雨柱说着又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
许大茂挨了两巴掌,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鼻血也是不要钱似的流。
“柱子,住手!”
正当何雨柱再揍许大茂的时候,易中海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接着阎埠贵和刘海中也紧紧拉住了他,生怕他把许大茂打死。
“壹大爷,你们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王八蛋!”何雨柱叫道。
“我没有打老太太、我没有打老太太,只不是不小心碰到她的!”
许大茂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前会嚣张气焰顿时消失,支支吾吾的叫道。
“柱子放了他吧,他没有打我,只是不小心碰了我一下。”聋老太太跟着说道。
她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不愿意把自己的摔倒怪到许大茂身上。
“就算他没有打你,他诬蔑我和娄晓娥的清白,我也要揍他!”何雨柱恶狠狠道。
他和娄晓娥还没有半毛钱关系没有,许大茂却说他们两人勾勾搭搭。
不揍他一顿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们两人要是没奸情,干嘛要大半夜偷偷的一起出去?”许大茂硬着头皮道。
“那是大半夜吗?而且我们还是当着全院人的面光明正大走的,哪里是偷偷的?”
何雨柱说着又想扇他,但被娄晓娥拦了住。
“柱子,你别再打他了,我们清者自清!而且他怪可怜的,天生绝户,欺负这样的人没意思!”
她倒不是想护着许大茂,而是怕何雨柱把他打伤打残要吃官司,不值得。
天生绝户!
这四个字如同百万吨暴击砸在了许大茂头顶。
其他人则带着满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娄晓娥,你这个毒妇,我许大茂从此跟你誓不两立!”
许大茂七窍生烟的怒吼。
“誓不两立又怎么样?你敢再动我一个寒毛,我就让你牢底做穿!”娄晓娥冷笑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家虽然家道中落,但还没有完全倒台。
在风波还没有真正开始之前,真想收拾一个许大茂还是有办法的。
哪怕只是花钱去砸,也让能让他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