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马华一直忙活到晚上七点多,总算让全院所有人都领到了卤煮火烧。
“师父,我先回去了。”
马华草草吃完一碗卤煮后就准备告辞回家。
何雨柱连忙回家拿来一个麻袋,连同自行车钥匙丢给他。
“嗯,你骑我的自行车回去吧,明天到厂里还我就行。”
马华打开麻袋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只野鸡和野兔,外加之前没用完的二十来斤面粉。
“师父,车子我先骑回去,东西就不了。”
马华把麻袋推了回来。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何雨柱二话没说,直接把麻袋绑到了自行车后座上面。
马华没有办法,只好道了声谢,推着自行车走了。
“柱子,你这个师父真不错,徒弟过来帮个忙还有礼物收。”
前会去而复返的阎埠贵,笑吟吟道。
这年头给别人当徒弟,虽然没有像旧社会的徒弟那么苦逼,但是想从师父家拿东西回家,门都没有。
何雨柱不但把贵重的自行车借给马华,还送东西给他,让阎埠贵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他忙话这么久,我总不能白使唤人家吧!”何雨柱大大咧咧道。
马华从傍晚开始就不停的揉面、烤火烧,一句怨言都没有。
他这个做师父的自然不能让徒弟白辛苦。
两人正聊着,娄晓娥凑了过来。
“柱子,你忙完了吗?”她问道。
“呦,快八点啦!叁大爷,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锅里还有不少卤煮,你帮忙招呼一下。”
何雨柱看了下时间,说完便起身回家拿背上帆布包,跟着娄晓娥一起出门。
众人看到只有他们两人一起走,不由的开始八卦了。
“咦,娄晓娥怎么跟着柱子出去啦?”
“许大茂要是知道,还不得找柱子拼命啊!”
“就是啊,他们两个天生死对头,回头一定有好戏看。”
...
“你们嚷嚷个啥啊,许大茂和娄晓娥要离婚了,明天就去办手续。”阎埠贵没好气道。
之前娄晓娥就已经找过他们三位大爷,把自己和许大茂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希望他们明天早上能够一起去趟街道办,方便办理离婚手椟。
许大茂和娄晓娥要离婚的消息,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再加上刚才何雨柱又是和娄晓娥一起走的,不由的让他们产生联想。
“叁大爷,柱子该不会是撬了许大茂的墙角吧?”有人问道。
“你们真是越说越没谱,他们离婚关柱子什么事啊,是许大茂的根有问题不能生育,娄晓娥才提的离婚。”阎埠贵解释道。
许大茂的根有问题不能生育。
这个猛料一出,众人顿时傻眼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哈哈...搞了半天,原来许大茂是个太监啊!!”
“亏许大茂还天天吹牛皮,说自己如何厉害,没想到是个连种都没有的男人!”
“可怜的娄晓娥,守了好几年的活寡,还被人嫌弃不会下蛋!”
因为许大茂并不场,众人肆无忌惮的嘲讽着他。
......
另一边,何雨柱正骑着娄晓娥的女式自行车飞快的往娄家赶。
一路上的风驰电骋可把娄晓娥吓坏了。
只能紧紧的搂住何雨柱的熊腰,车前灯也重重顶在他的后背,让何雨柱颇为享受。
不一会,自行车停在一栋西方的小洋楼前。
娄家以前是都城有名的土豪,在城里资产无数。
哪怕公私合营后被收走了很多的产业,这栋小洋楼还是留了下来。
“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住的地方跟普通人不一样!”
何雨柱看着铁门里面的花园,略显羡慕道。
他住的四合院连个厕所都没有。
娄晓娥父母却住着环境优美的小洋楼,人比人能气死人。
“柱子,你别乱说啊,我们家早就不是资本家啦!”
刚按门铃的娄晓娥马上瞪了他一眼。
资本家在这种年头可不是什么好词。
谁的头上要是挂着这样的大帽子,绝对吃不完兜着走。
随着公私合营期限的临近,她的父母快成惊弓之鸟了,哪经得起吓。
“行行行,不说就说,你快叫人开门吧,我快渴死了。”何雨柱催促道。
前会吃了一大碗重口味的卤煮,路上又出了一身汗,他嘴巴都快冒烟了。
这时,一位中年男人从小楼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门口的娄晓娥和何雨柱,连忙跑过来开了门。
“娄大董事,好久不见啊!”
何雨柱主动打起了招呼。
傻柱和娄晓娥的父母算是老相识了。
前几年不但在食堂给他们做过菜,还来过他们家做过几次菜。
只是从去年开始,娄家变低调了后,他们碰面的机会就屈指可数。
“何师傅,真是抱歉,大晚上了还要你来一趟!”
娄正声客气的拱了拱手。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能过来蹭边茶喝也不错。”何雨柱笑道。
“有劳了,里面请!”
娄正声有求与人,把姿态放的很低,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何雨柱也不客气,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