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志,厨房缺谁都不能缺你啊,大不了以后你的工作减少一点。”李副厂长忙说道。
他这话既有几分吹捧,又有几分实意。
因为没了何雨柱,他们这些领导招待客人菜肴的档次就降了很多。
更况况,他还担心何雨柱是以退为进,想要更高的职位。
“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重要,老李,今天就到这吧,希望你好自为之,别再找不自在,否则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何雨柱把烟头一掐,象征性的冲他握了下拳头,起身准备走人。
咚!
大门突然被推开,秦淮茹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李副厂长,她硬要找你,我拦不住!”
本在门口把风的赵主任急忙说道。
李副厂长瞪了他眼后,板着脸道:“秦淮茹,你想干嘛,不知道我跟何雨柱同志在谈公事吗?”
“李副厂长,求您放了棒梗吧,他还小,要是进了少管所,一辈子就完啦!”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
“小小年纪就盗窃公家财物,还咬伤保卫科同志,性质极为恶劣,不送少管所难以服众,你求情也没用。”李副厂长义正辞严道。
“李副厂长,我会好好管教他的,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只要您饶他这一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的磕着头。
棒梗是她的心肝宝贝。
为了他,她连尊严都可以不要。
“李副厂长,食堂的损失和保卫科同志的医药费,我们会赔的,请您看在他们孤儿寡母份上,放他一马吧!”易中海跟着说道。
李副厂长略显为难的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的摇了摇头。
棒梗这种白眼狼最好进了少管所就别再出来,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哪知道李副厂长却会错意了,以为不要送他进少管所。
“秦淮茹,我可以看在何雨柱同志的面了上放他一马,但是他前会诬陷何雨柱同志,必须过来给何雨柱同志磕头道歉。”李副厂长冷声道。
“是是是,谢谢李副厂长的宽宏大量,我马上去把棒梗叫来。”
秦淮茹大喜过望,急忙抹了抹眼泪,飞快的跑出办公室。
何雨柱则郁闷坏了。
他要白眼狼的磕头道歉有屁用,只是又不好说出口。
毕竟连李副厂长已经同意放他一马,他要是再说把他抓起来,别人会认为他小肚鸡肠。
不一会,脸上多了一座五指山的棒梗被押了过来。
“跪下,给你何叔道歉!”秦淮茹怒吼道。
棒梗虽然很不服气,但他刚挨过她的巴掌,只能跪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叔,对不起,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别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啦!”何雨柱故意语重心长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可不相信小偷小摸惯了的棒梗能收手。
不过只要不偷他的东西,他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嗯嗯!”棒梗无所谓的应道。
“好了,再给我重重的磕个头,我偷酱油的事情就算过了。”何雨柱笑道。
“什么,你还真要我磕头?”棒梗咬牙切齿道。
“对啊,不磕重一点怎么让你长记性啊!”何雨柱理所当然道。
他阴差阳错帮了他一把,不享受一把被人叩拜的感觉怎么能行。
“我打死也...”
棒梗话还没有完,秦淮茹已经按住他的脖子磕了下去。
咚!
额头撞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柱子,你看这样可以了吗?”秦淮茹问道。
她知道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
这个头要是不磕,棒梗绝对过不了关。
“李副厂长、壹大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挥挥手,潇洒离场。
后面还有赔偿的事情他可不愿参与,免的被逼捐。
.....
另一边,轧钢厂外边的空地。
“姐,哥去偷酱油怎么半天还没有回来啊?鸡都快凉了!”槐花奶声奶气的问道。
之前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跑到这里来做叫花鸡。
叫花鸡做好了却发现没有调料,只好又去食堂偷酱油。
结果刚好被李副厂长逮个正着,让她们两姐妹在这里空等。
“哥可能是去玩了吧,我们先吃一半,留一半带回去给他好了。”小当想了想道。
自从少了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她们再也没有吃到过肉。
现在有一只叫花鸡在面前,她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好好好,我们先吃!”
槐花马上抱起叫花鸡啃了一大口。
小当也不甘示弱,撕了一只大鸡腿拼命往嘴里塞。
可怜的老母鸡没一会功夫,就被她们两人啃的只剩一个鸡壳了。
“好了、好了,别吃了,我们带回家给哥哥吃吧!”
小当阻止了还想接着啃的槐花,单手拎着鸡壳往家走。
槐花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