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过去4年,贾家从我这里借去无数钱财,今天我要跟他们算总帐,麻烦你们做个见证!”
何雨柱说着把一本泛黄的记事本递给王主任。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这本本子脸色骤变。
因为这些年傻柱借给她们的财物,每一笔都在本子上面有记录。
以前傻柱从来没有跟她们提过还债的事情,她们也就没有在意。
不曾想他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傻柱,都过去好几年了,你怎么还好意思翻旧帐!”贾张氏慌乱的叫道。
“呵呵,你也知道过去几年啊,可你们还过一分钱吗?还有,你要是再敢叫一声傻柱,我保证打的你满地找牙!”何雨柱冷笑道。
以前傻柱不介意别人怎么叫他。
如今他替代了傻住,自然不喜欢再听到傻柱这个称呼。
“王主任、张所长,你们听听,这傻...这何雨柱是多么的嚣张跋扈!”
贾张氏终究不敢再叫傻柱,支支吾吾的改口叫何雨柱全名。
王主任没有理她,和张所长一起翻看起了帐本。
“61年6月20日,借粮票20斤。”
“61年8月22日,秦淮茹父亲去世,借50元办丧事。”
“61年9月15日,棒梗急性肺炎住院,借30元付住院费。”
“61年9月20日,借粮票15斤、肉票2两。”
...
“65年10月17日,借粮票30斤、布票2尺。”
“65年11月3日,小槐花发高烧住院,借5元打针。”
...
两人花了十几钟时间看完帐本后,深深的震惊了。
原因很简单,贾家欠何雨柱的东西实在是太多。
按帐本的记录显示,光是现金就超过千元。
另外还有粮票、肉票、布票、工业券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当前普通人的月均工资还不到30元、分到的粮票也就30斤左右。
何雨柱等于把近3年的工资、口粮全给了贾家。
要不是每笔一记录下方皆有秦淮茹或贾张氏的签名,他们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何雨柱同志,你打算怎么跟她们算帐?”王主任皱着眉头问道。
“欠我多少就还我多少,一分都不能少!”何雨柱斩钉截铁道。
升米恩,斗米仇!
这句话用在贾家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在这个大部人还吃不饱的年代。
老不死贾张氏能吃成肥头大耳跟猪一样,每月还有钱买止痛药;
棒梗三兄妹个个白白净净,一点都不像是没爹的孩子;
就连秦淮茹也是红光满面,前后两堆肉比谁都厚。
这些哪样不是傻柱的功劳。
然而他们非但不感恩,还把他的帮助当做理所当然。
只是几天没有给他们带饭盒,贾张氏居然堂而皇之的上门骂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要是不让他们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那就真成傻柱了。
王主任见他如此决绝,别无他法,只好让院里的三位大爷共同来算帐。
‘神算子’阎埠贵最擅长的事情便是算计。
仅仅用了不到5分钟就把几十页清单算的明明白白,他缓缓报出一串详细数字:
“过去4年多时间,贾家共借柱子现金1088元、粮票642斤、肉票19斤、布票3尺6、工业券5张。”
众人一听,无不愕然。
“天呐,我3年工资全部加起来还没有这么多钱!”
“难怪秦淮茹要给傻柱洗裤衩,换做是我,就算给他暖床也乐意!”
“就这样贾张氏还敢找傻柱的茬,她是不是脑子进水啦!”
...
王主任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议论,看向贾家婆媳。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说说吧,打算怎么还这笔钱财?”
“我...我不知道!”
秦淮茹手足无措,呆立当场。
吸血一时爽,还钱愁断肠!
何雨柱突如其来的讨债,把她搞懵了。
“要钱没有、要命五条,他要就拿去好了。”
贾张氏干脆耍起了无赖。
她们这种态度直接惹恼了王主任。
她本来还想替她们说情,让何雨柱减免一些债务或者多给一些时间。
“何雨柱同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们说没钱,你自己看着办吧!”王主任冷声道。
何雨柱笑了。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贾张氏,既然你们没钱还,那就先拿你们家的房子抵债。”何雨柱图穷匕见。
“何雨柱,你的心肠好歹毒啊!”
贾张氏如丧考妣,咬牙切齿道。
四合院的房子是他们家唯一的房子。
把它抵给何雨柱,他们全家人就得去睡大街、喝西北风。
“哈哈,我帮助你们这么久,叫你们还债就是心肠歹毒?”
“贾张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告诉你,原本我还想念在你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只要房子就行。”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要是不把债务全部还清,就等着吃牢饭吧!”
何雨柱不怒反笑,大声说道。
贾家的房子顶多值个1-200块钱,离抵债还差十万八千里。
而他要房子的目的也只是想让他们尝尝无家可归的滋味。
哪知道贾张氏依旧不识好歹,彻底把他激怒了。
“哎,你们还是尽快想办法还钱吧,不然不但房子保不住,进去吃一段时间的牢饭也在所难免!”
张所长微微叹息了一声,做出最后的提醒。
贾家所欠之债证据确凿,而且时间久远、金额巨大。
何雨柱去法院一告一个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都会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