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丝惊魂未定的感觉,江温走到了教研室的讲台上,他真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来上他的课。
江温原本还想划水、摸鱼两节课呢,可是看着这么多学生殷切的眼神,江温的压力倍增。
教研室里早已经坐满了学生,过道里也站着前来听课的学生,没有挤进教室的同学们在走廊上踮着脚张望着。
甚至一楼大厅都挤满了同学。
而且当江温上课的消息扩散出去后,无数的学生从校里校外匆匆忙忙赶来,很快不但一楼大厅挤满了学生,而且学院的外广场也站满了学生。
在这群学生心目中,江温是有一种“领袖”般的榜样符号。
尤其是他放弃了美不坚的工作,毅然决然地回国,这种情怀跟作为“国防七子”的西京工业大学真的很契合。
......
教研室里听课的同学,年龄基本都比江温大,而且他们的发际线早已经坚守不住自己的原本的位置了,大部分都开始秃顶了。
当江温走进教室,“刷”的一下,教研室里的同学们一下子恭敬地站了起来,整个教研室的气氛达到了炙热的顶峰。
有的同学是连夜从外地赶来的,当江温走到了讲台上,他们的眼眶中充满了激动的泪水。
能有资格进入这间教研室的博士生都是在数学界四大学术期刊发过文章的,他们完全可以凭借着他们的文章敲开全世界90%大学的门,然后获得一份不错的工作。
学术科研领域,是极其寂寞的。
你的同学赚钱了,整天花天酒地的炫耀,你在读研;
你的同学玩够了,结婚后岁月静好,你在读博;
你的同学离婚了,开始一边伤心,一边花天酒地,你在读博士后;
当你的同学二婚了,开始有二胎了,你才熬光了青春,熬光了头发。
所以,当他们坚持不住时候,他们会给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的、数学领域四大期刊之一的《数学年刊》投稿。
他们知道他们的论文并没有达到《数学年刊》发表的资格。
但是如果他们的投稿有幸突破技术编辑的“封锁”,送到作为学术编辑的江温邮箱。
江温总会认真的读完他们的论文,然后给出详细的修改和指导意见。
有的时候看到一个多次投稿、多次被拒的作者,江温还会附带上一封鼓励的邮件。
更关键的是,江温在《数学年刊》当学术编辑的时候,他选取了很多国内学者的论文发表,这终于让国内的数学突破了阻碍,在国际上露出了“嫩芽”。
在这群优秀博士生眼中,江温不仅仅是一种导师的身份,而且是一种精神领袖,被压抑太久的夏国数学太渴望一位领袖带着他们披荆斩棘了!
……
“嗡嗡嗡!”
教室角落的空调急忙高效率地运行着,拼命地吹送着冷风。
“没想到来了这么多同学啊?”江温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些青年人的影响,只是来了这么多的同学,让江温有点受宠若惊的心慌。
接着江温对助理宋芷嫣开口吩咐道:“小宋,你去问问,学校不是有直播嘛,搭建个直播平台,让教室外面的同学也能看到。”
“好!”宋芷嫣急忙跟学校相关工作人员沟通去了。
......
在相关的工作人员搭建直播平台的时候,江温简单地撸起了衬衣衣袖,带上了扩音的耳麦,在课程正式开始之前,他跟所有老师一样,拉起了外传:
“先辛苦一下直播工作人员调试设备了,我先简单说一下我最近的感慨,或者说自己的心得吧。
最近回国后,我读了很多小说,刘慈欣先生的科幻、莫言先生的魔幻等等各种各样的文学作品。
其实我在普林斯顿的时候,我是从来都不的,因为我总觉得那是浪费时间。
但是读了小说,读了历史,再加上自己的旅行,我这一段时间的感慨还是很多的。
但是,在我心中,数学是永远的神,她像是一朵不糜的花。”
看着教室里同学们十分严肃地听着,江温打算让教室里的气氛轻松一些,于是笑着开口:“我是十几岁的时候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数学,然后我就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看不懂啊!
于是惆怅的我只能在阳台点了一支烟,我抽了一半,风抽了一半,我没有和风计较,我想可能风也有烦恼吧,咦,可是我爸跟我计较了。”
“哈哈哈!”严肃的课堂上,一个简单而又轻松的语气就能引起一阵爆笑,谁也没有想到,作为数学大牛的江温还有诙谐幽默的一面。
江温继续开口道:“我跟你们说啊,我小的时候,我爸是承包沙场、做土方生意的。
我爸一整个夏天都是赤裸着上身在沙场干活的,晒的又黑又壮,他在美不坚国跟我陪读,基本每天都有警察上门询问一番,所以他揍了我一次,我到现在都不敢抽烟。”
“哈哈哈!”教研室里里外外爆发出了一阵小声,这群经历丰富的博士生、研究生们像是乖巧的小学生一样,满心欢喜地听着讲台上的老师拉着外传。
所有的学生都一样,相比严肃的听课,他们更喜欢听一些关于老师自身的故事。
江温也笑了笑,继续开口道:“于是被我爸揍了一顿后,我收拾好心情,开始认真下来看数学,然后甜蜜的她开始在我面前脱下衣服了!
出仙的女人啊,人间果真有诗一般存在的女子啊!
那时候我可是十几岁的时候,正是小男孩朝着大男孩成长的时候,于是对那数学,就像是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对异性的一样。
一边很害羞,但是另一边又格外的悸动,那么大家猜一猜到底是我的害羞战胜了悸动,还是悸动战胜了害羞!”
“悸动战胜了害羞!”教研室内外听课的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复,江温教授这种亲切感让太多的学生感到无比的兴奋。
江温耸耸肩笑了笑,开口道:“哈哈哈,是啊,于是我就被数学姐姐扑倒了!”
“哈哈哈”,这种两性话题虽然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是总会调动听着都积极性。
“再接着,我就成熟了,学会了品尝,在我眼中,数学如同女人一样,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水又分清浊,清浊之分在于心,喜欢她入清水般洁净温柔,像是一杯清茶一样,发这淡淡的清香,她让年少不安的我在烦躁迷茫中,能有理清人生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