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一月十一日,星期一。日历牌上明晃晃的五个一,标标准准光棍节。
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巴黎之花’桃红香槟x100。”
‘酒池肉林。’杜守义看着自己的空间不由生出了这样的感觉。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不完全是个贬义词。
‘要不让自己吃点苦?苦难让人成长,我才十八岁就停止生长了?’
想到这里杜守义笑了。吃苦是绝不可能的,像他这样连上个公厕都要抱怨两句的人能吃得了什么苦?算了算了,放过自己吧。
“师傅。”
身边的查四喜打断了他的文青遐想。
“怎么了?”他问道。
“于海棠上班前找我了,说下了班后一起去逛街。”
“你想早点下班?没问题,去吧。”
“不是,我就是问一下,能不能和她一块儿去。”
查四喜不是个没主见的姑娘。不过她觉得杜守义对于海棠的态度有点怪怪的,才有了今天这一问。
杜守义想了想道:“于海棠想跟小北学播音,小北没答应,还在考察她。不过这姑娘挺招人喜欢的。”
如果所料不错,于海棠是想迂回接近下小北,或者找四喜来打探些口风。杜守义索性明盘了。
四喜一听就明白了,道:“是这样啊?那我不去了。”
杜守义笑了,道:“傻丫头,小北要是想拒绝于海棠,或者于海棠品性不好,我就直接让你别理她了。”
他和小北两个对于海棠观感都不错。不过她的工作如何调整要看厂里安排,龚小北只有建议权,说了是不算的。
杜守义现在已经捋不清于海棠这条线了。
原来在六六年左右,于海棠是播音员。她和对象杨为民分手,随后是傻柱,再就是许大茂,总之事不少。
可现在小丫头片子只有十五六岁,三四年后还不满二十,肯定不会这么复杂。她的未来被系统微调的有些模糊了。
四喜拿十八块钱学徒工资,每个月还要贴家里六块钱,自己兜里根本没剩多少。杜守义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自然要把这个徒弟也‘管’起来,下班前杜守义给了她十块钱和一些布票。
“师傅,我不能要。”
杜守义道:“拿着吧,看着需要的买点,别空着手回来。我学徒时也是这么过来的,月底没钱了师傅就带着我上食堂,还多买一点让我带回家给妹妹,其实他家里也不富裕。唉...”说起这个他又想起丁师傅了。
杜守义的伤感不去多说,他的猜测是十分准确的。当于海棠不经意间问起杜守义时,四喜笑了:果然被师傅料中了。
她拿出了钱和布票道:“我和师傅说了要和你来逛街,师傅给我得。”
“你师傅对你可真好。”于海棠有些羡慕地说道:“那你们平时有没有说起我?”
四喜忽然觉得于海棠不像上学时那么聪明了,不过她还是如实说道:“没有,一次都没有。不过他说过,小北姐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呵呵,傻丫头,听明白了吗?走吧,我们上那儿看看。”
说完她忍不住笑了。师傅总叫她傻丫头,她终于也有机会叫一下别人了。
于海棠看着她走开,赶紧跟了上去,慢慢的她有些琢磨出滋味了:
师傅就像家长。鼓励孩子间交往,那不就是认可了吗?杜守义认可,代表了龚小北也认可了?...
就在四喜点拨于海棠的时候,杜守义自己正犯着难。
小伟这礼拜天又被留校了,开学后的两个月里,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四还是第五回了。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么做实在有点....
杜守义想着晚饭后把他接出来,让他骑骑车放松一下。但这么做又好像有点太宠孩子了。纠结良久,他还是主动和小北说了这事。
龚小北听完没好气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想法实在太胡闹了。
“矮油,主要是小惊喜啦,谁不喜欢小惊喜?”杜守义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小北最终还是妥协了,道:“不能晚过八点半,八点半前一定要让他回寝室。”
“你不去吗?他也有三个多礼拜没见你了。”
“嗯,那我也去。”这次龚小北答应的很爽快,她确实有些想小伟了。
两个人商量完后连饭也没心思吃了,立刻动身来到学校。杜守义让小北等在校门外头,他一个人进去领人,吹牛骗人可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当小伟见到龚小北时,发出了一声带着哭音的“姐...!”,然后他飞扑过来,拦腰抱住了小北,抽泣起来。
“怎么了?是想家了吗?...”问到一半,小北的眼圈红了。
杜守义在一旁看得有些难受,他提醒道:“上车,先离开这儿再说。”
这时,他深深感到自己来对了
......
在回家路上龚小北说道:“要不让小伟走读,或者转学到南锣附近吧?”
杜守义早想过这个问题了,他摇了摇头道:“让小伟这棵小苗苗长在四合院里,他未必舒服。”
龚小北听懂了。小伟说到底是部队的孩子,是苦是甜,都是他要经历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杜守义补充了一句:“明晚我会和建国好好谈谈的,这次他没做好。”
“建国自己还是个孩子。”小北忍不住替宁建国辩解了一句。
“再小的孩子也是哥哥。其实小伟最依赖的不是我们,是建国,这份责任他不能推卸的。”
杜守义一直对建国十分满意,不过今天他还是发现了个大纰漏,很不应该。不过就像小北所说的,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不可能做到事事周全,还是需要引导的。
一夜无话,时间到了十一月十二日,礼拜二的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高级‘珠心算’技能。”
杜守义没什么犹豫,点击下载了这份技能。出于上一世被数学支配的恐惧,这辈子所有有关数学的技能他都不会放过,而且还要拿数学去‘摧残’孩子们。他要报复社会!每一个数学老师都是上帝派来报复社会的。
心里想着他拿着药膏走进了医务室。
“赵师傅,久等了吧?您再忍一忍,我给您上完药膏就行了。”
今天来看病的是刘光天的师傅,司机老赵。为了刘光天的事,杜守义没少和他打交道,彼此挺熟悉的。
赵师傅趴在那儿说道:“守义,我这腰不会落下病吧?”
“明天午休,让光天带着我上您家里再扎回针。这两天休息好,别让腰受凉,也别剧烈运动。要是都做周全了,应该没后遗症。”
“哎,那我就放心了。”
杜守义转向刘光天道:“你小子当时在干嘛呢?看你师傅干那么重的活也不管?”
“我说了我来。一转身的功夫,师傅他已经上手了。”
“还找理由是吧?看他遭多大罪过?再晚一点就要出大事。千不是万不是都是你不是,少跟我这儿扯淡,我不听。”
赵师傅一旁连忙劝道:“别动气,这事真不怪他。我自己都没想到,卸几片钢板能把腰闪了。原来还想忍忍,是这小子硬拉我上这儿来得。”
杜守义道:“他也就办对了这么一件事,您这伤要是再拖上些时间可能真有麻烦了。我诊所就遇到这么个病例,干活时把腰扭了,当时以为是小伤就没在意,没想到,三天过后,腰直不起来了。”
见杜守义不往下说了,一旁的任医生问道:“后来怎么了?”
“这事要往下说就有些凄凉了。他家是农村的,腰不行就干不了重活挣不了工分。他老婆要干活,要伺候他和孩子,还得陪他一块儿饿肚子。这日子....唉,你自个儿想吧。”
司机赵师傅趴在病床上感叹道:“男人腰不好那就是废了。”
.......
午休时,刘光天送完师傅又来找杜守义了。
“哥,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杜守义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是真的蠢。
跟他混了这么久,连‘刘备摔孩子’都看不出来?唉,这阿斗真是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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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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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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