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一月十五日,礼拜二。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高级素描技能’。”
‘书画不分家,可素描是西方绘画技能吧?和书法有关系吗?’
杜守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击了那张金页。
在前世,不断有美术生的艺考作品出现在网上, 好的坏的都有。大部份纯属搞笑,而有些却能直摄心灵,让人隔着屏幕都能觉得震撼。
让人震撼就是让人觉得牛叉,让人觉得牛叉就是装叉。对待装叉,杜守义从来都是认真的。
隔行如隔山,他一开始并没有太重视这项技能, 但素描下载的时间却比他预料的要长。当下载完成后, 他理解了安格尔曾经说过的那句话“除了色彩就是素描。”
素描不起眼, 却是西画技能中最最基础的东西。就像书法的八笔笔画,要是写不好根本不入流,更别提成为大家。
先笔画再结构,先素描再色彩。前者靠苦功,后者靠天分。艺术中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
关上了空间杜守义稍微想了一下,素描这项技能守桂和建国都能用得上。守桂画内脏血管,建国画地型地貌,这些都需要一些素描基础。
昨晚他已经把建国和小伟接到家里来了。小伟这只小猴子白天由建国看着才能放心,而晚上杜守义会对他进行特训钢琴。小伟要抓紧今年的寒暑假完成钢琴启蒙,至于进不进阶?那就算了,这年代不流行考级,会就行了。
为什么这么急呢?这又是出于杜守义对时代的一个误解了。他以为这个时代的文艺兵就是万金油,吹拉弹唱最好样样都会一点。其实
杜守义现在能教小伟的至少有五六样了, 谁知道以后系统还会奖励什么技能?比如今天奖励的素描, 小伟学不学?所以不能拖,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建国走的路线是军事专精,而小伟的风格是先驳杂再专精,这一点几个家长早就沟通过了。
至于孩子的意见?那根本不重要!独生子女时代的坏毛病可影响不了六十年代家长。让你学你就得学,不好好学就一顿毒打, 有什么可商量的?
建国这个寒假是来学接骨的。正骨疗伤这门课杜守义有所保留,除了守桂,建国这两个‘自己人’学点皮毛外,目前他准备认认真真教的只有杜小当一个。这是杜守义给大徒弟留的金饭碗,这碗饭谁都不能动。
前一世小当到三十多了还没有男朋友,那时槐花都已经怀孕了。想想电视里小当那灰头土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杜守义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真那样他就白混了!
等小当捧稳了‘伤科接骨’这只金饭碗,就轮到她真正的‘婚姻自由’了。爱嫁人也行,没看上眼的也不着急,慢慢挑。自己有本事,有事业,怎么着都不怕。
当然,槐花现在还小,没磕头拜师,等以后杜守义也会把她列到授业名单上。两个干闺女,他尽量做到不偏不倚, 不过也只能是尽量。
日子就这样忙碌但有条不紊的过着。一转眼就到了一月二十号,礼拜天。
下礼拜五就是新年了, 这时的四合院里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傻柱和秦淮茹亲亲热热的在水池边一起洗东西, 他们俩昨天领证了,只是还没办席所以没搬到一块儿。
一大爷把日子安排在了正月初十,下下个礼拜天,想赶在年里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到时候在院里摆上几桌,吃完喝得,两人把铺盖卷往傻柱屋里一搬就开始过日子了。
看着杜守义一路摇晃过来,何雨柱远远招呼道“守义,干嘛呢?”
“看小伟和棒梗他们放炮。”
今年过年,杜守义买了三大箱的爆竹烟花,随孩子们去折腾,放完再买。可有一条院子里不能放。一大妈心脏不好,她和聋奶奶都受不得惊吓。
何雨柱一听来劲了,“你要说现在这孩子真是幸福,咱小时候可没这条件。”
杜守义一听这台词觉得特别耳熟,一代代的好像都是这调调,他问道“你猜棒梗和他儿子会怎么说?”
何雨柱没听明白“什么怎么说?”
“你小子现在可真幸福,你爹小时候可没这条件。”
何雨柱一愣,笑道“学我是吧?来,淮茹,给我拿着,看我今天不抽他。”
杜守义哈哈笑着跑开了,人家郎情妾意,他就别在旁边做电灯泡了。不过还没等他走多远,就见苏慧娟着急慌忙的跑了进来。
苏慧娟没想到能在院里见到杜守义,她一个前冲,人僵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更可笑的是这个古怪的姿势还保持了一两秒,也许是觉得太突然,太尴尬,不知怎么收场了。
杜守义笑了,一旁的何雨柱和秦淮茹也笑了。苏慧娟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不过她还是结结巴巴的开了口道“杜杜师傅,我们院的郭大娘摔了摔了一跤,您能不能帮忙给瞧瞧?”
就在这时,今天的签到奖励来了。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石氏’伤科秘药20。”
这次签到就像下发系统任务一样,杜守义瞄了眼空间,对苏慧娟道“我拿个药包就来,你等着。”
在路上杜守义问了下郭大娘是怎么受的伤。
“是和我妈吵架,被推了一下,”
杜守义没去看苏慧娟的神色,但从她的语气里杜守义听到了一股绝望。他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疏不间亲吧。
苏家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杜守义用心网扫了一下,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苏大叔赔着笑脸任由大伙指责,而肇事者则躲到了屋里,反锁房门。
郭大娘已经被抬到了块门板上躺着,大冷的天她疼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杜守义来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街道王大妈已经来了,听到喊声连忙扭头道“都让一让,给小杜让条道。”
杜守义来不及客套,他三两步到了郭大娘身前,蹲下了身子。
郭大娘今年五十出头,早年守了寡后独自个儿拉扯着一儿一女长大,给婆婆送了终。她的情况和秦淮茹有些类似,不过她平时比秦淮茹可厉害多了。这回摔到直冒冷汗,但也只有被捏到痛处时才稍微哼哼两声,人非常硬气。
过了一会儿杜守义向一旁的王大妈说道“隔着棉裤看不出究竟,但初步判断是髋骨骨折,得送医院了。”其实他已经用心网看了,是股骨颈骨折,非常麻烦。
王大妈抬头向人群找去,问道“她闺女来了没有?”
人群中有个人回答道“她闺女坐月子呢,来不了。”
郭大娘的儿子在sjz工作,闺女正在坐月子,这种时候只能街道拿主意了。
王大妈当机立断道“那就送。二子,借你家车使使。”
“好哩,我这就去推。”人群中一个年轻人答道。
杜守义握了握郭大娘的手道“别担心,我陪您一起去。”
“我不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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