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时间到了礼拜四,这一天傍晚,刘指导陪着闫解娣一起回来了。
杜守义替闫解娣做了仔仔细细的检查后,对刘玉芬说道:“没有问题。右手小臂肌肉丛有些拉伤,左手骨头完全没有问题。”
刘指导一听松了口气,她狠狠的戳了一下闫解娣的脑袋,道:“这死丫头疼也不说,&nbp;&nbp;我看她技术走型了才发现的。”
闫解娣腆着笑脸,撒娇道:“教练,礼拜天我可以去打比赛了吧?”
刘玉芬看向杜守义,杜守义想了想问道:“什么比赛?激不激烈?”
“是市里组织的‘冠军赛’,来参加的都是些业余好手,从六岁到六十岁都有。采用单循环赛制,赢了进下一轮,输了就回家。
解娣错过了今年的中小学生联赛报名,原来准备让她去冠军赛锻炼一下的。”
“每天都比?”
“从礼拜天开始隔天比,&nbp;&nbp;具体要到抽签时才能知道。”
“隔天应该没问题。”
“好!”闫解娣忍不住在一旁欢呼起来。
杜守义笑着问道:“高不高兴?”
“高兴,谢谢守义哥。”
“你高兴的太早了。”
杜守义吓唬了她一句,然后对刘玉芬道:“嫂子,咱们建立个联系册吧。我每天给闫解娣检查一下,把情况写一笔。让三大爷签个字。您再签个字说明看过了,让解娣再带回来,怎么样?”
在一旁的三大爷忙摆了摆手:“不用我,你是大夫,你签字就行。”
刘玉芬答应道:“那就这么定了。这样好,我正好能每天做个记录,向领导汇报。”
“体校领导?”
“是啊,领导一直关心着她呢。”刘玉芬笑着摸了摸闫解娣的小脑袋。
闫解娣的事情就这么定了,&nbp;&nbp;到了第二天上午。
“叮,&nbp;&nbp;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京都市乒乓球冠军赛’入场券0。”
杜守义看到入场券有些疑惑。他查了下日历,&nbp;&nbp;今天是五号,十月十七是下下礼拜三。
‘礼拜三的入场券?这上下不靠的,什么意思?’
到了晚上,&nbp;&nbp;杜守义给闫解娣按摩的时候知道了赛制。十月十七号礼拜三下午有两场连着的比赛,分别是三十二进十六,十六进八。
“解娣,礼拜三我带人到现场给你加油助威。”
“啊?守义哥,你觉得我能打进三十二?”
“绝对能!拼一拼,进十六强都有可能。明天一早我就去想办法弄十七号的票,我一定能在现场看到你,我肯定。”
“守义哥,”
闫解娣感动了,她完全没想到杜守义对她的信心这么大。
要是刘玉芬在场,肯定要笑话杜守义信口开河了。要知道冠军赛集中了全市业余选手中的好手,有人浸润在乒乓中已经二三十年了,而闫解娣满打满算只训练了一年。
无论从技术、体能、力量、临场经验哪方面来讲,闫解娣和前五十强的选手相比都有着不小的劣势。但有系统泄题,杜守义就是敢这样打包票。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到了十月十四号,礼拜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北冰洋’汽水00。”
杜守义看了一眼奖励,关上了空间。
“老刘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来?”坐在一旁的三大爷问道。
一大爷说道:“守义,&nbp;&nbp;要不你去看看,&nbp;&nbp;你二大爷兴许被什么事儿耽搁了。”
“好嘞。”杜守义说着刚要起身,门外传来了二大爷的声音。
“来晚了,来晚了,真是对不住啊。”
“来了就好,快坐吧,就等你了。”等二大爷坐下,一大爷继续道:“好了,守义你说吧,把我们三位大爷聚在一起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杜守义拿了个信封放桌上道:“这礼拜三是市里乒乓冠军赛三十二进十六,和十六进八的比赛。
我想办法拿了五十张票,想组织一下咱院里的人现场去给闫解娣加油鼓劲。三位大爷是咱们院的领导,这事儿还得领导们做决定。”
“解娣进三十二了?”一大爷看向了三大爷。
“还没吧?”三大爷也有些糊涂了,看向杜守义。
杜守义笑道:“今天打完,还要看明天的比赛,明天比赛都拿下就能进三十二强。”
二大爷一听,不满道:“那你这么早就把票弄来,把我们都叫来了?这还没影的事儿呢。”
“二大爷您别急,先听我说完。
这第一呢,我和解娣吹了个牛,说她进了三十二强就带人给她到现场加油鼓劲,这事儿怨我。
第二呢,咱们院这么多人,有几个进过体育场,好好看场比赛的?
再说,就算有人给我票,我干嘛去啊?人一个都不认识,你让我给谁加油去?
这回不同了,咱们也有自己人了。闫解娣是咱们院自己的孩子,打一落地就在这儿。这要是去看比赛,为她喊加油得多来劲?
三一个,今天把二位大爷请过来,就是咱们先在私底下好好合计合计。
要是闫解娣输了今天或者明天的比赛,那一切罢休,兹当我拿了五十张废纸回来。可要是赢了呢?全京都市的三十二强,那还了得?
我提议啊,要是解娣赢了明天的比赛,三位大爷,咱能不能明晚开个全院大会?组织一下。能告假得告假,能调休得调休。礼拜三,咱们浩浩荡荡的给闫解娣加油助威去。行不行?”
三位大爷互相看了看,一大爷率先说道:“我觉得可以。”
事关闫解娣,三大爷立马说道:“我附议。”
二大爷白了他一眼,然后抽出球票看了看,道:“这体育馆倒是不远。不过,这第一场在一点,第二场在三点半,等比完了都该过饭点了吧?让大家伙又是请假,又是这么来回折腾,好吗?”
杜守义马上道:“所以我说这第一条就是怨我,我该罚。请假我没辙了,要是给谁钱那就是打谁脸呢。再说我这点工资养个鸟都费劲,哪里贴补的过来?”
三位大爷听到都笑了。大家伙都知道‘二哈’的灵性非同一般,肯定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何况杜守义还补贴着秦淮茹呢,这小两口花销可真不小。
杜守义接着道:“钱是没有,可不能让大家伙为了看球饿肚子。所以这回我特意准备了几十斤清酱肉。
解娣要是能进三十二强那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不管那天她赢没赢,不管那天谁去没去,当天晚上的这顿我来请。
咱们院里男女老少,有一个算一个搞个聚餐,一起吃顿酱肉夹馒头。”
二大爷的小咪咪眼瞪的老圆,“你这回是大出血了啊?!”
“您这话说得都怨我这张爱吹牛的嘴,我这也是自作自受。现在谁最盼着闫解娣输球?那就是我。她要输了我这几十斤肉就能省了,您说是不是?”
二大爷笑骂道:“是什么是?我信了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