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郭嘉啊!你可长点心吧!【跪求订阅
不知不觉,一天过去
已经是深夜了。
崔珑被叫来丞相府,说是有要事交谈。
可真正来了之后,他才发现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这几个人,堂而皇之的把自己从家中请过来,实际上就是为了玩乐,口中说着加深情谊,亲近亲近
可实际上却在短短一晚上的时间之中,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财全都赢了去。
可恨!老夫为何要与你们这般胡闹!
崔珑猛然之间敲响了面前的案牌,脸上的神情简直是怒不可遏,但是却又伴随着一丝羞-涩,
老脸红了。
他的对面,便是丞相曹操-,正在努力的憋笑。
丞相你笑什么!可恨..如今北方尚未安定,却要做这等玩物丧志之事,难道你们不觉得羞愧吗?在下虽是臣子,但也懂-得仗
义执言!
“毕竟,毕竟那可是二千多钱啊!!
哎呀我心痛啊.你们这几个混账,我也就是不敢开口骂,只能说点义正言辞的话。
苟或乐呵呵的看向郭嘉,小声嘀咕着:“也就是输了,所以才这么说。今天晚上若是他一个人赢我们三个的话,你看他会不会
是这副模样。
有文若!我岂【】众【;!】
是这种人!
曹操忽然大手一挥,脸上笑容顿时综放,那既然如此,我把你输的还给你呀?
多谢丞相。1
崔珑立刻拱手而谢,动作十分敏捷,
说这话的时候他老脸属实红了一下。
崔迷清贫啊,平日里出门都不带几个仆人的,如果不是去了太远的话,根本都不会用马车
而且在平常处理完所有的公务之后,他都会在家中慢慢的研读文学典册,可谓是一个老老实实的踏实人,
嘿嘿,崔君如今在我府中做属官,是否有些屈才了?等我平了袁绍,不光将这些钱还你,官位我也还你。
曹操笑着说道。
崔迷顿时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而后背着手不置可否,只是情绪颇为有些失落。
“大汉分崩离析久矣,只愿在我寿元未尽之时,可以看到丞相将这乱世一统。
“呵呵呵曹操顿时笑了起来,脸上虽然有开心的神色,可是也颇为担忧,崔君你看看我的胡须与发丝,已然斑白了,但老
骥伏析,志在千里。
我不能只顾着眼下,我戎马半生,北方尚且还未平,袁绍还在,他的三个儿子还在,他还有四州之地,我需要至少三年慢慢
去蚕食。
需知,胜败之数,随时可能逆转,是以我需要为下一代做准备。
忽然间,收起了玩乐模样之后,曹操的表情正色了起来,崔君,乃是天下名士,你觉得我该定谁为储。
立长。
崔珑胆子很大,这等事便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心中丝毫没有芥蒂
呵呵,曹昂,我就说嘛,崔君必然会说昂儿。曹操左右各自看了一眼
郭嘉此刻频频点头,在下之见,也是如此,早立则早好。
着或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崔迷转身看向了他,沉声问道: “文若为何不说话,难道另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若是曹昂公子为世子,他的幕府都有谁。
“呵呵呵,目前,他与两人走得较近,一是杨修,二是司马朗。
“司马朗为人忠厚,胆小不通变,算不得什么,曹昂公子尚且还能制得住,但杨修,就不是,此人聪慧,而且心狠手辣,为达
目的不择手段,恐日后居功自傲。
一句话,郭嘉已将现如今的情形点明了
曹昂这些年跟随父亲曹操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功勋,此次与河北袁绍开战,亦是如此,他与典韦的先登营,又一次斩获最多
但旱,他太过忠厚,而且不善于治下,曹操教导过很多年,有或也教过多年。
始终是个谦谦君子。
倒是曹丕,如今已然长大,功绩尚且还没有,但是曹操已经发现他的心比曹昂狠。
这两个人,谁能隆得住杨修!?
不,这不是降得住杨修那么简单,而是降服如同杨修一样的天下狂士,这些狂士越来越多,聚集于磨下之后,如何去统御。
便是问题。
真正的问题所在,是统御
曹操不觉得日后这天下,会再还给刘家
而苟或此刻不说话,他也存犹豫。
甚至是挣扎,不管怎么说,无论和曹操的关系如何,他现在都有一种感觉
大汉的江山,很可能再也拿不回来了。
现在的大汉,还是以前的大汉吗?
如今的丞相,还会是之前那个丞相吗?
文若,你怎么看?
曹操还是笑着问道
苟或的神色忽然变化了几下,但依旧不由得有些躲躲闪闪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开口道:“在下认为,若是无法快择,不如目后再说。
“但,群臣辅以亲信大臣,一样可压得住,譬如,奉孝便小我们许多,日后若是为臣,一样可统御重臣,而听命于曹昂公子。
哦,你将奉孝推出来?曹操面带笑容,回头去看了郭嘉一眼。
郭嘉立刻深鞠一躬,面露笑意,说道:“若是主公有命,在下自当遵从,杨修之流,我自问制服不在话下。
不过,我认为我弟弟更加合适。
“哼!军师祭酒此言差矣,崔迷本来不说话,但一听见这个名字立刻就冷下了脸
为何,崔君请说。
崔琐双手背在身后,面容微沉。
走了几步之后,深深的看了郭嘉一眼,道:“你这弟弟,整日偷奸耍滑,只知偷懒而不去衙署,纵然有才华,却是不可教化
在下明自,乱世用人,以才为重。
“可是,若等北方安定,大局掌控在手,便要重德而非才,此子有才而无德,甚至他的才华或许也不是出自自己,与军师祭
酒比起来,不敌。
“昔日,大泰二世而亡,子嗣立而无德,臣子乱而无纠,便是症结所在,难道我大汉还要重蹈覆辙吗?
这话一出,郭嘉和苟或不作声了,他对郭誉的看法,似乎有点误解。
不过也对,大部分遵循古礼的文人墨客,几乎都是如此,他们看待郭誉的时候,都觉得他似乎有些离经叛道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这件事,曹操最清楚,郭誉是真的淡泊名利,甚至是有些厌恶功名利禄
崔迷却不了解。
“奉义,是真的对功名无所求,是以行事便会乖张而不遵钜。
“令君,此话就不用再说了,世上岂有这种人?崔我只觉得苟或是在说客套话,在主公面前为他的宠臣说话而已,但实际上,
大可不必!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这郭奉义没准还以为自己依旧受宠,落得一个被人讨厌的下场。
要修德而多才,才可长久。
崔君,你不知奉义之能,不可妄加论断。
曹操此刻沉声发话了,他一向十分喜爱郭誉,甚至当做自己的子嗣,而且他不慕荣利此事也唯有他一个人知道
其余的人或可知道但却不尽信,但这话,曹操心中听着有些不舒服。
“崔君,奉义之才,乃是当世少有,河北官渡之战上,我靠他不少。
郭嘉也沉着脸,很明显似乎有些不高兴,淡淡的说道:若论才学,奉义不如我,但若说策略奇谋,我也不如他。
“哈哈哈哈!你们就是如此宠他,才令他不可做谋主!主公若是想要下一任谋主为郭誉,统御众臣的话,切莫不可如此。
臣下虽是刚刚归附干主公,却仗义执言!
崔我说完这话,准备起身离去,虽然心中有点遗憾,但只有期待下次再战了
他看了一眼曹操,主公,那钱
不还了。
曹操大手一挥,直截了当的说道,说了我家奉义的坏话,还想要钱,做梦!
崔珑脸色顿时一僵,明明说好的,为何要这么对我!
“主公,你若是真的有心扶持郭誉,最好是让北方来投的所有名士,许都之内所有的谋臣名流,都看看他的才华,若是才可匹
配德礼,我想他们也无话可说
崔珑十分认真的说道。
他只是笃定认真,但并非是傻子,曹操是什么意思,基本上从苟或提起郭誉的时候就已经明了了。
曹操,就是想要他同意,日后扶持郭誉,让他做日后下一代的谋主。
而崔迷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后站着的乃是整个北方乃至大汉之中的名流,他们做泾注,编黎典策,办学经典,传扬名著,都是
大家。
本身这些人依附于袁绍,但现在袁绍败了,谁都知道他不是名主,慢慢的也就来到了许都。
到了许都便是天子脚下,无论日后曹操是否会墓汉,这都与他们无关,但经典典策,儒家学说,甚至是当初百花齐放年代流传
下来的某些孤卷,或许都可重现天光。
“好,既如此,我便明自崔军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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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这话就再明白不过了,崔跳不敢不给自己面子,否则一怒之下,这些所谓的文人名流都会被血洗,
再扶持一批出来便是了,曹操看似丞相,实则已经可行天子之权,生他无法控制,死亦无法控制,但是生死之间,他可以。
“主公为明主,在下今日感受到了,各位本都是名扬天下的经天纬地之才,却愿意陪我这个老朽一同玩乐,为的是让我倾心,
如此用心,我自然明了。
“既如此,主公可不用再开玩笑了,那钱
“啧,曹操战术后仰了一下,“还你一半。
他拿了一个几百钱的袋子,递给了崔琐,崔琐顿时满面欢喜,投降输一半吗?
可还行。
欢天喜地的离去了。
丞相府只剩下三人在内,郭嘉和着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沉思的神色,过了许久之后苟或才淡淡的道:“他的
意思,难道是要我们宴请天下名士,而后再将奉义推出而来?
郭嘉点头: 应当是这个意思,而且,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奉义的用心。
曹操听见这话顿时眼睛一亮,“欧?什么用心,奉孝可否明言?
郭嘉面容冷肃,双眸颤动,仿佛内心思索复杂,对曹操微微欠身之后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奉义不要功劳,不想得名,是
他本性喜静,不随波逐流,不愿意卷入这大汉诸侯的纷争之中,也不愿入幕府来与谋士争功,为我郭家兄弟两人,留一个种在外
,免得到时候犯了事一起死。
“嗯,不错,若是有这等想法,奉义就真的是目光深远,静水流深。
有或淡淡的说道。
好一句静水流深,岂不是和令君颇为相似? !
曹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苟或立刻双手执礼,深鞠一躬,有下不敢,在下赤诚之心,都付于主公,但我说奉义静水流深,其意并非是他故意有所藏
而是心怀赤子,对乱世无争。
“树欲静而风不止,郭嘉忽然说道,此话,当初奉义时常挂在嘴边,那时候我们可是被颖川之中的士族欺负得很惨,若非是令
君和好友元直,只怕是早就被赶出来,居无定所了,我现在才知道,奉义似乎并非如此。
“我们所想,应该是对的,若是错了,就是我郭奉孝之罪,我连自己的弟弟都看不透,岂不是蠢人一个?’
曹操一下子撇嘴,“误误误,你别插旗子。
何谓,插旗子?
郭嘉愣了一下。
曹操想了想,但是没想到要怎么解释,尴尬了片刻之后,连忙道:“你还是去间奉义吧,这话就是他时常奉劝我的。
郭嘉:
你还是先说,奉义是怎么想的?
曹操认真的问道。
“我知晓,他其实并不想要争朝夕,而是长远。
曹换怅然大悟,脸上满是顿悟的表情,全长远? !
好一个争长远。
不错,奉义太年轻了,比之奉孝更加年轻,这岂不就是争长远吗?!
我的子嗣,便是他要争夺之人,那么奉义是喜欢曹昂,曹丕,还是目前初露才华,但未曾理政的曹植
这倒是要好好问间。
“好,既如此,我许都也很久没有宴请百官群臣,名流之士了,趁着崔我领北方名士来投,我们寻一时日,办一场宴会便是。
房、
郭嘉和有或顿时身体一震,知道此事绝对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轻看
郭嘉更加激动,甚至内心有几分期待,这是郭誉成名之机,日后是否成谋主,就看此次了,切莫要让奉义再推脱逃离。
奉义,此乃是我的回报,做兄长的,已经为你尽力了,我愿为你做垫脚石。
我,郭嘉,郭奉孝,是何等的伟大!
深夜,郭誉府邸
正堂之上
“噗!!!郭誉不可思议的盯着兄长郭嘉看,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甚至有一丝怒火,还有慌乱
然后他忽然一个箭步走到了郭嘉的面前,满脸嫌弃,悔恨,痛苦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伸出手打了郭嘉的肩膀一下。
“嗯!!你是铁石心肠吗!为何要这般害我啊!
译?!郭嘉人都傻了,懵了。
我哪儿害你了,为兄不是在给你争长远吗?!
你不是为了争长远吗?!
“争个碍儿!!唉!!兄长啊你可长点心吧!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