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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言两语打发了暂时没什么便宜可占的何雨柱后,秦淮茹就急匆匆地回了家。
“秦淮茹,让你去找傻柱,怎么又空着手回来了。”
“妈,今天休息,傻柱又没接到活,哪有东西可拿。”秦淮茹解释了一句,“不过我回来的时候遇上老裴家的小李了,他买鱼和肉,好像还要请壹大妈和老太太吃饭。”
“有鱼有肉!”正在缝缝补补的贾张氏顿时就来劲儿了,“太好了,等开饭的时候你带上饭盒去看看,把鱼和肉多弄些回来也让我那乖孙子补充营养,看把他瘦的!”
“妈,这不合适吧?”秦淮茹摇了摇头,“我们跟人家小李又不熟,我可拉不下这脸。”
“有什么不合适的。”贾张氏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咱们家这么困难,帮衬一下怎么了?”
“再者说了,那什么小李一个月能拿27块5,家里就他和小丫头片子,吃得完嘛!”
“再看看我们家,老老小小一家五口人就指着你那点工资,他们帮衬我们家就是天经地义的!”
“这样吧,妈,我回头去问问傻柱。”秦淮茹眼波流转间已经有了主意,“通常院里谁家请客吃饭,都会叫傻柱帮忙。”
“只要傻柱掌了勺,就不怕没菜往家里拿!”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贾张氏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转念一想,脸色却猛地一沉,“秦淮茹,我让你找傻柱是为了补贴家里,你可不许有什么别的想法!”
“要知道你现在的工作可是顶了我儿子的岗位,当初要不是我们家要了你,你现在还在乡下农厂挨饿,你可不要忘恩负义,不然我跟你没完!”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这几年我对这个家可是尽心尽力,就连傻柱那边当初也是您让我去的,现在怎么又怪我了?”
“说你怎么了?你是我儿媳妇儿!”贾张氏把里的东西放桌上重重一放,阴沉着一张老脸,“这要是搁以前,别说说你几句,我打你你都得站好喽!”
“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算盘,兹要是我还在一天,兹要是棒梗还没有成家立业,你就不要想改嫁,否则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秦淮茹被说得泫然欲泣,心中却是怨恨、恼火不已。
就在这时,棒梗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奶奶!奶奶!你猜我刚刚看到什么了?”
“哟,我的乖孙子,你看到什么啦?”贾张氏瞬间变脸,笑得那叫一个慈爱。
“那个差点被人打死的倒霉蛋,今天买了鱼和肉,正在那里收拾着呢。”棒梗光顾着鱼和肉了,完全忽视了自己母亲满脸的委屈和红了的眼圈。
“乖孙子就是有福气,放心,晚上让你吃鱼吃肉!”贾张氏抱过孙子,好沉手。
与此同时,李昂蹲在自家门口杀鱼。
鱼还没杀完,何雨柱来了。
“没想到你小子杀鱼还挺熟练。”何雨柱端着自己的大茶缸子,看着李昂利索的动作撇了撇嘴,“行了,一边儿站着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李昂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对方。
“嘿!你瞪我干什么?”何雨柱没来由地有点慌,嘴上却还挺要面子,“要不是壹大爷让我来帮忙,你以为我愿意来多这个事儿?”
“不用你帮忙。”李昂冷冷地说完,继续低下头收拾鱼。
“整个大院儿谁不知道我何雨柱厨艺最好,别人请我我都不见得愿意帮,你居然还嫌弃?”何雨柱顿时不干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李昂知道这事儿多半跟壹大爷易中海有关,心中暗道不好。
傻柱一来,秦淮茹还远吗?
当下也不说话,拿着杀鱼的刀就缓缓站了起来。
“不是,你想干嘛?”何雨柱看着某人手里的菜刀,忍不住后腿几步,“我是来帮忙的,你居然还想拿刀砍我?恩将仇报说得就是你这样的吧!”
何雨柱这一嚷嚷,好嘛,整个大院儿都差不多听见了。
“傻柱,怎么回事?”壹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
“你问我?我还想问您呐!”何雨柱鼻了不鼻子、脸不是脸的,“是您让我来帮忙的,结果人家不领这个情,还想拿刀砍我。”
“瞎说什么,人家小李不是这样的人!”壹大爷易中海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才表情缓和地看向李昂,“小李,你别跟傻柱他一般见识,他这张嘴啊,就是说话不好听。”
“不过他确实是我叫来帮忙的,傻柱的厨艺别说整个大院儿,放在咱轧钢厂里也是首曲一指。你放心把晚饭交给他,保证有一桌好菜。”
听了这话的李昂心里直呵呵,把晚饭交给何雨柱?到时候一桌菜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用不着,我自己弄。”李昂生硬地回了一句。
“大家听听听听!”何雨柱还来劲儿了,“大家住一个院儿的,相互帮衬一下这很正常不是,我都没嫌麻烦,他到好,这不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是什么?”
“行了,傻柱,别说了。”壹大爷易中海的脸也有些挂不住,“肯定是你刚刚又没管住嘴让小李误会了,不过小李啊要,傻柱也没说错,他只是想帮帮忙。”
面对壹大爷易中海的话,李昂心中冷笑不已。
只是想帮忙?一桌菜最后有一半得帮到贾家那窝白眼狼面前。
这也就算了,一点鱼和肉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但李昂却知道,以贾家那老的老、小的小的白眼狼属性,一旦有了这第一次,那么后面就会有无数次!
“我们不熟,不用你帮忙。”李昂的回答依旧是简单生硬。
壹大爷易中海这下是真挂不住面子了,不过他也知道李昂脑子受了重伤,跟正常人肯定是有些不同的,心中难免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多这个事儿,搞得现在下不来台。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来了。
“吵吵什么呢,我住后院都听到了。”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她可是整个大院儿的定海神针,老太太一出现,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下来。
“老太太,有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何雨柱凑上前就给李昂上眼药。
“臭小子,你说谁是狗呢?”老太太抬手就在何雨柱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嘿!我不是说您!”何雨柱那叫一个冤啊。
“说谁也不行!”聋老太太瞪着眼。
“是是是,您说得都对。”何雨柱直接就被怼得没脾气了。
“小李,听说你想请我吃饭?”聋老太太走到近前,笑眯眯地看着某人。
“嗯。”李昂点了点头。
“有肉?”
“嗯。”
“那可太好了,今个儿我就在你这里吃。”聋老太太到是不客气。
李昂却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打圆场。
毕竟住一个院子,闹得太僵了不好。
“我会弄,不用人帮忙。”李昂又说了一句。
“嘿!我这暴脾气。”何雨柱直接给气乐了。
“不用别人帮忙,我今天就想尝尝你的手艺。”聋老太太就好像不知道一样,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来,搀我进屋,这人呐,年纪大了腰腿不好,得歇歇。”
“哦。”李昂把手上的菜刀往腰里一扔,又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这才扶着老太太往屋里走。
被聋老太太这么一打岔,看热闹的也就散了。
“壹大爷,以后再有这事儿您可别来找我,我犯不着!”何雨柱气呼呼地端着自己的大茶缸子回了屋,留下壹大爷易中海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这边何雨柱才坐到自家的板凳上,那边秦淮茹就来了。
“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好好的一件事情就被你那张嘴给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