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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死或明天死的更惨,你会如何选择?剑泉此刻就面对这样的选择,他虽然是个混不吝的性格,却也知道带外甥进青楼被家里人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可剑鼎这小混蛋光明正大的威胁他,他除了任其宰割,根本想不出其他办法。
终于剑泉在剑鼎软硬兼施下,而且剑鼎也再三发誓不连累到他,就带着剑鼎进入雪月楼了。剑鼎这样的小娃娃出现在雪月楼里,顿时吸引了数不清的目光,许多艺姬都忍不住跑来围观逗弄这模样稚嫩可爱的小公子,一些知道剑鼎身份的权贵则是摇头直笑。
雪月楼老板娘白夫人听闻剑泉带了个可爱俊俏的小公子进雪月楼,也好奇满满的赶来看热闹,可一看是剑氏五房的独子,视若命根的七公子,当即脸色就变得惨白,惊恐的赶上前道:“三老爷!这彩南郡谁不知道剑氏五房夫人的赫赫威名啊?你把这位小祖宗带进我雪月楼,是想让我雪月楼关门啊!”
剑泉无奈耍混道:“我是拿他没办法,你行你上!”
剑鼎抱着胸,一脸不善的对白夫人道:“本公子就站在这,你要有胆,就让人把我丢出去吧!”
白夫人虽有智慧手段,可却拿剑鼎一点办法没有,雪月楼也有一群精锐打手,可谁敢碰剑鼎一根寒毛?白夫人心里把这对大小纨绔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苦着脸将三人引入位置隐秘又靠近后门的雅室,并吩咐艺姬们紧闭嘴巴,睁大眼睛,只要发现剑府的人来,就立刻让他们从后门逃跑。
剑苦像木桩一样站在门外,面无表情,毫无声息,进出的下奴和艺姬都会不自觉的忘了这高壮木讷仆人的存在。
雅室里,剑鼎讨好的为剑泉斟酒,说了一堆奉承的话,剑泉才稍稍消除了些心里的怨愤。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堂堂剑氏子孙,而且剑鼎将来也是要继承五弟商人衣钵的,早早接触这些世面也没啥不对啊,有自己这三伯父看着能出啥事?再说了,这雪月楼并非污秽场所,也是很高雅艺术的嘛!
剑泉自欺欺人一番后,索性放开了,亲密的搂着剑鼎道:“阿鼎,有诗云曾经沧海难为水,今天三伯让你长长见识,提高些眼界,免得将来随便一个庸脂俗粉就把你的魂给勾了!老板娘,把碧碧,痴痴都喊来!还有听说从曌国来了几位美人,也让她们都来伺候!”
白夫人恨不得扇死这厮,苦着脸道:“碧碧和痴痴都在侍候几位大夫家的公子,想见曌国美人的达官贵人都排到三天后了,这个也有些-”
剑泉摆手道:“别跟三老爷来这套!不就是银钱吗?今天三老爷当着外甥的面不能损了颜面,不给银子,全给金叶子!你速速去把艺姬们都喊来!”
剑鼎斜眼看向剑泉,暗暗腹诽:“剑氏最大的败家纨绔在这呢!”
白夫人打着眼色继续推脱道:“三老爷,这先来后到总有个次序,我若强拉几位艺姬过来,不是在其他客人那里坏了信誉吗?您是大人物,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小人了,改日我让艺姬们都专门候着三老爷,哪个客人来了也不管。”
剑泉听了心里舒坦了许多,正要点头答应,却听剑鼎讥诮的道:“三伯,你的面子不够大呢,使出金叶子都撑不住你的颜面。”
剑泉脸色一黑,盯着白夫人道:“听到我外甥的话了吧?我不在乎钱,但这颜面可不能丢,你可别惹三老爷我不高兴!”
白夫人心里骂开了花,脸上笑得更加殷勤:“三老爷和七公子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帮三老爷把面子撑住了,那就太对不起三老爷了!今天我拼上雪月楼的信誉也要把艺姬们都给招来,请三老爷和七公子稍候。”
剑泉得意的瞥了眼剑鼎,满面春风的道:“快去快去,三老爷这金叶子都等的不耐烦了。”
白夫人恭敬的退出屋子,走出一段后便忍不住骂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媚眼抛给了个瞎子!老娘替你考虑,你却跟老娘甩脸子!这对伯甥也是纨绔中的极品,老娘等着你们乐极生悲!”
白夫人咬牙切齿一阵,放开嗓子喊道:“碧碧!痴痴!玉玉!都来侍候剑三老爷和剑七公子啦!”
自然有客人不满气愤,白夫人立刻上前抛出剑氏剑三老爷的名号,便也都敢怒不敢言了。剑泉不知道心怀怨愤的白夫人在为他四处拉仇恨值,见到艺姬们如彩蝶翩翩而来,自己在侄儿面前撑住了面子,脸上立刻堆满了洋洋笑容,决定等会多赏白夫人些金叶子。
剑泉在艺姬的围绕侍候下分分钟就进入了欢场状态,放浪形骸,上下其手,左边喊一声心肝,右边香一口宝贝,金银如撒花般散出去,一杯又一杯的酒水倒入口中。剑鼎在旁暗暗鄙夷,却也乐得有人帮他灌醉剑泉,不时故作崇拜的赞剑泉几句,惹得剑泉自我感觉爆棚,看剑鼎的眼神也多了些温情亲密。
“曌国美人来了!”白夫人一声悠长装腔的唱喝将伯甥二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门口,剑泉是因为好色,剑鼎是因为好奇。首先映入两伯甥眼帘的是绚丽多彩的丝绸美服,就像两只大蝴蝶飞入了屋内,让屋内的其她艺姬都黯然失色。
“好大!”剑泉双目贪婪的盯着雪白半露的丰美大胸,像饿狼一样快流下了口水。
“好胖。”剑鼎则被两位艺姬丰满的体型给吓到了,木德国因为国力贫弱,民众普遍瘦弱,审美也都偏向苗条。而曌国不同,以圆润肤白为美,而这两位艺姬可以称得上是肥胖了,光洁油亮的额头贴着金色美丽的莲花钿,铅粉敷面令脸庞雪白,粉色胭脂浓抹,黛眉艳唇,剑鼎只觉得充满了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