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说他并未轻薄阿翠姑娘,那她便也可以以牙还牙,借之其道反将他一军!
“那,那你们也无法证明,这伤,是你们弄得!”
人大概也是真的着急了,说话都还来不及过脑子。
肖奈奈冷笑一声“那伤,是不是在你大腿上——还有,你说这伤不是我们弄得,可前日你被送到官府来的时候,你这伤口,应该还在流血吧,前日晚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也应该清楚!再怎么辩驳,也于事无补!”
“你做的还不止于此。”肖奈奈心生一计,又道“前日,大前日,大大大前日,你每天都会随意寻找漂亮姑娘,然后伺机而动,你就是个采花大盗!多少姑娘因你而死!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听着肖奈奈几番瞎编的话,猥琐男感觉头昏脑涨,气血上涌,一直之间,竟然说出了真话“你!你撒谎!从始至终,只侮辱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她,一个,是何家小姐!”
阿翠听他终于道出真想,忍着滔天的怒意,走到那男人面前,身子虚弱,却仍然有一掌将男人打倒在地的气力
阿翠声音颤抖“你,你这种人!不得好死——我,我又与你有何等深仇大恨!你要这般侮辱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毁了我的一生!”
公堂之上,阿翠这般,已经算是处私刑。
县令念在她是受害方,命一旁两个官兵将阿翠好生拉开,阿翠看着倒地的人,眼睛里是了然的恨意,原本清秀的姑娘,因为极具愤怒而显得面目狰狞,肖奈奈看着心里都替阿翠觉得悲哀。
厅上一片哗然。
县令怒了。
就算何状元已经被朝廷下令在家卧病三年,可那也是状元,多少人寒窗苦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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