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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飞看着精神萎靡的艾玛,再次向阴大要过钱来抽出一张说道“先去洗个脸,再换件衣服,我们不着急。”
艾玛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大方,愣了片刻,默默拿起钱走进洗漱间。
云妮见殷飞的钱这么好赚,瞬间贴了上来,娇笑道“要不然,我也去洗洗?”
殷飞双眉一挑朝阴大使了个眼色,后者马上会意,立刻搂住了云妮猥琐的说道“我花这么多钱来,你还不请我参观一下闺房?”
云妮“切”了声,给了对方一个大白眼算是回应,可阴大这次却没再给女孩机会,连哄带骗就一起拉进房间,当然,生化人体是没有生育功能的,所以殷飞也不担心这家伙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大约五六分钟后,艾玛走来出来,神色冷淡的问道“这样行了吗?”
洗干净脸的女孩十分清秀,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短发,还有双水灵的大眼睛,若论姿色还在云妮之上。
殷飞示意对方坐下,开门见山的说“我是魏长青的朋友,这一次是想找你了解……”
却不想,艾玛挥手打断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一百块一个问题,你尽管问,我如实答。”
殷飞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随后便展开了询问。
“请问,你和阿曼达是什么关系?”
“我和阿曼达在学校同寝室,在外面是合租室友。”
殷飞点点头表示满意,顺势推过去一张百元大钞。
“请问,你现在的生活来源是什么,是在读还是已经结束学业?”
“我在继续研读环境艺术设计,同时还会兼读一些纯美术的绘画以及雕塑,生活来源基本靠打工和卖自己的绘画作品。”
殷飞听到这里心里不仅有些触动,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为生活所迫,一个月工资还及不上现在西装上的一颗扣子,想到这里他微笑着推了两张百元大钞过去。
艾玛见状也是一愣,但脸色很快便恢复平静,只是淡淡的收起钞票放在一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请问,阿曼达的平时生活过得如何。”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艾玛似乎有些挣扎,但很快掏出包香烟,点燃后才开始回答。
“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压力,加上考古专业也不需要太多的精力投入,每天不是逛街就是看电影,不但在身上弄满了纹身,还绞尽脑汁的在身体各个部位搞装饰。”
殷飞点点头,再次推过去两百元大钞。
“请问,是什么造就了阿曼达如此舒适的生活?”
“当然是摊上了一个有钱老爸呗。”艾玛叼着烟卷说道“她的亲生妈妈很早就不在啦,至于她爸爸就是鼎鼎大名的伍德森地产公司老板。”
殷飞这时又多问了一句“零花钱是阿曼达唯一的生活来源吗?”说着推过去四张百元大钞。
谁曾想,女孩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推回两张钞票说“这两个是同一个问题,你不需要多花钱。”
殷飞赞许的看了女孩一眼,随即又问道“你对阿曼达的待人处事有什么评价?”
“她平时在学校要比我阳光很多,不过因为父亲的关系,她身边的朋友大多都是些暴发户子弟,至于像我这样的穷朋友,恐怕就只有我一个了。”艾玛有些自嘲的扬了扬烟卷说“这种廉价的自卷烟她可是重来不抽的。”
殷飞这次推了三张百元大钞过去,微笑道“这一百算我请你抽烟吧。”
艾玛凝视了那张钞票,脸上却浮现出自嘲的笑容,也没有推辞,依然是神色淡淡的回了一句“多谢老板。”
接下去,殷飞问问题的速度开始加速“阿曼达为什么会突然爱上魏长青?”
艾玛的答案是“不知道……爱一个人需要原因吗?”
殷飞接着问“魏长青去了华夏那三年,你知不知道阿曼达去了哪里?”
艾玛略作回想,便即答道“她在公寓连续割腕三次以后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当时的我很害怕也就搬离了公寓,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殷飞连着追问“也就是她没有再回过校园。”
“先生。”艾玛脸色很平静的回应说“云洛斯大学的面积很大,如果她有意避开我,那我们不可能见得着面。”
“有道理。”殷飞盯着对方问出倒数第二个问题“阿曼达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贴心的朋友?”可惜得到的回答却是沉默的摇头。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殷飞假装靠在椅背上不再看着对方,沉声问道“我感觉阿曼达在认识魏长青前后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你觉得除了盲目的崇拜式爱情之外,还有什么让她的性格有了转变。”
艾玛很认真的听完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再次点燃了一根烟卷,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看她的神情分明像是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愿意说。
既然如此,殷飞也没有强迫,而是把手里的整沓钞票都推到了对方面前,温言道“我知道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希望这些钱能帮助你完成剩下的学业,如果真遇上棘手的麻烦事,你可以来找我。”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精致的烫金名片。
“维莱考古研究会?”艾玛有些吃惊的抬起头,要知道这可是全世界最具权威的考古机构,再看看桌上将近三万的现金,她算是彻底茫然了,喃喃道“我知道自己并不漂亮,但如果你想……”
“别多想。”殷飞呵呵一笑说“我只是很欣赏你坚持梦想的样子。”说着朝着云妮房间的方向招呼一声就准备离去。
“请等一等。”艾玛忽然开口道“虽然这几年我都没有跟阿曼达联系,却知道她从小就很迷信所谓的巫术。
我俩合住的时候,经常在午夜时分,要我陪她玩招魂或笔仙的游戏,可我对这些很抗拒,但有时真拗不过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后来,她还去拜了一个名叫奥西梅达的女巫为师,身上那些古怪纹身以及身体各处的饰物,全都是从女巫那里求来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学这些,更想要从中得到什么,我真的一慨不知,也是在拜师以后,她的性格开始有了变化。
这种变化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就是在特定的时间或特定的场景下,她会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言语间就像个激进的疯子。”
说完了一大通话后女孩竟气喘吁吁起来,只见她立即拿出根卷烟,急急忙忙的点燃,霎时,脸上紧绷的神色变得舒缓起来,殷飞也在这一刻明白了屋子里为什么总有股隐隐的臭味。
“这些东西虽能激发创作的灵感,也能舒缓紧绷的神经,但终究不能以此为依赖,你今后的人生路还很长,我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毒瘾者。”殷飞说完之后,温柔的拍了拍对方纤弱的肩膀,就拉着阴大离去。
艾玛抬起茫然的双眼,她忽然对眼前的华夏人产生了一种眷恋,可惜门外只传来一句“你提供的线索很有帮助,谢谢你。”
她看着烫金名片上的名字,眼中的泪水却再也控制不住淌落下来,手指间那半根烟卷不知不觉掉落在了地板上。
“哎哟,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浪费呀。”冷不丁,穿着一身女仆装的云妮走了出来,捡起烟卷连抽几口才恨恨骂道“大秃子真是个老变态,让我穿成这样啥也不干,就像条狗一样在老娘身上闻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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