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114
说到这,柯含雪蓦地脸一沉,眼神凌厉的射向大傻”只要你不再来惹我们,我们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要是你还认为我们好欺侮,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了,那些证据我们都还保留着,要是你真想和县老爷聊天,那就尽管再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雪儿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了?”有一妇人听了柯含雪对大傻的警告,好奇的问道.
“没事,婶子,我就是和大傻叔开开玩笑.”柯含雪笑着道,眼睛向大傻瞥去.
她算是给他留了点面子,要是他再敢胡作非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大傻绷着一张脸,对自己车上的几人喊道”走了!”
说着,驾着车落荒而逃了.
“雪儿,事情过去就算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要是真把他惹急了,又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来可咋办?”柯钟氏忧心忡忡的说道.
“娘,我要是不警告他一下,我才担心呢!”
“爹来了,爹来了!”宏儿突然叫了起来.
众人一看,柯水生的牛车果然来了.
柯水生看等车的人又那么多,对众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各位乡亲,真对不住,今天怕又有人坐不下了.”
“哎,今天又没赶上.”有几个来得比较晚的人看没有自己的位子,自觉的叹了口气,往集市中心走去,看有没有租牛车的,顺便搭个便车,再补几文钱给人家.
车子一驶出街口,柯含雪就问“爹,现在是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等咱家的车啊?”
“是啊,每天都还有很多人没坐上车,我都觉得过意不去.”柯水生无奈的说道.
“要是咱们有多一辆牛车就好了.”柯含雪自言自语道.
“傻孩子,要是有多辆牛车,让谁来赶?”柯含雪坐在车头与柯水生并排坐着,柯水生自然是听得见她的嘀咕声了.
柯含雪嘿嘿一笑”爹,我就是做梦,想着咱家能多赚些钱.”
柯含雪是想着,要是自己能买多几辆牛车,就像现代的公共汽车一样,安排好路线,三四个村子就安放一辆牛车,这样既方便了向桑镇的村民,自己又能赚钱,那该多好!
不过,柯含雪也就是想想而已,目前她们家还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买牛车,这个想法或许以后才能实施。
柯水生听了女儿的话,只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笑了笑也没当回事.
在水禾村村口的大桑树下将剩下的几位客人放下,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哪知牛车刚在院门口停下,葛氏就从柯家院里走了出来.
“总算把你们等回来了!”葛氏语气很急促的说道.
“葛大娘,出什么事了?”柯含雪跳下牛车问道.
这葛大娘很少到自己家来的,看她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对,柯含雪眉头微微蹙起.
“到你们屋里说去!”柯含雪还没站稳就被葛大娘往屋里拉.
柯水生和柯钟氏也面面相觑,急忙跟了进去.
看葛氏那样,柯水生夫妇就猜到可能出大事了.
柯孟氏皱了皱眉,将宏儿从牛车抱了下来,打发宏儿出去玩,也跟进屋去了.
“雪儿奶奶,把门关上吧!”葛氏对最后进屋的柯孟氏说道.
柯孟氏将门关好,走了进去,也紧张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柯水生和柯钟氏见葛氏神情凝重,心里也忐忑不安起来.
葛氏眼睛在柯孟氏几人脸上扫了一圈,然后停留在柯含雪脸上,语气严肃的说道”雪儿,大娘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虽然葛氏的语气还算平静,可是柯含雪看出她是在忍着很大的气.
“葛大娘,您问吧.”柯含雪显得很镇定,她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雪儿,你……”葛大娘迟疑的看着柯含雪”你认识艾大东家?”
葛大娘话一出口,柯钟氏心里就咯噔了下,脸色也变了.
“葛大娘,我和我爹去给我姐送饭时见过艾大少东家,所以认得.”柯含雪没有丝毫的隐瞒.
“那你与他……”葛大娘抿了抿唇,斟酌着要怎么开口.
“葛大娘,我与艾大东家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说过几句话,而且都是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听到这,柯含雪再傻也猜到葛大娘是想问什么了,可葛氏大娘这样的态度多少让柯含雪有些生气.
葛大娘这样毫无预警的跑来这样问自己,就说明她不相信自己.
葛大娘抿抿唇看了柯含雪好一会,语气比刚才又严厉了些”雪儿,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可你现在与我儿子是有婚约在身的,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让我儿子脸上蒙羞!”
葛氏虽然喜欢柯含雪,可若是她还没进入葛家的大门就做出败坏自家门风的事,丢儿子的脸,葛氏是决不能容忍的.
听了葛氏的话,柯含雪”噌”的站了起身,脸也沉了下去”葛大娘,能不能请您把话说清楚?我是怎么让您儿子蒙羞了?”
别说她和葛云章已经退了婚,就算他们没有退婚,她也不能忍受这样无端的指责.
“对啊,葛大娘,雪儿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可千万别听别人乱说.”柯钟氏急急的替女儿辩解道.
葛氏看了看满脸怒气的柯含雪又看看紧张担忧的柯孟氏几人,沉思片刻,语气明显软了许多”你们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村里的人都在传着雪儿艾大少爷关系非比寻常,这事关乎着我儿子,我不能不心急.”
“葛大娘,当初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您救下我,我真的很感激您,这份恩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柯含雪感激的说道,随即话峰一转”但是,今天这事我不想多做解释,您要是真的觉得我配不上您儿子,咱就将这婚约解除了吧,我是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她身正不怕影斜,葛大娘对她的不信任是让她生气,可是柯含雪还有理智,知道她这是爱子心切,也知道在这个朝代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外界的舆论又有多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