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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是她

    女人描述了当时的经历,当时她们也没把事都告诉她,但呆了这么久,加上偷听和旁敲侧击,她也能猜个大概。就是这凤凌是她们一族的有缘人,但不知为什么原先只有一半,于是她们就在暗中观察,直到五年半前,有缘人要死了,她们救出手将人带回老窝,一直用什么秘术起死回生,这样救了好几年才寻了时机成功,结果救回的发现不是原来的人了。之后有一段时间她们扔着她没管,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后来有一天她瞎逛,闯进了一个地方的时候听到她们秘密谈话。就是刚才她说的一半缘什么的,她们观测到原先的一半缘突然补上了另一半,成为了完整,也是那时候,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另一半缘忽的完整,那是因为凤凌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凤凌是那一半缘,而另一半缘,便是她的身体。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时机未到,而凤凌成为她便是时机;第二种,便是有关她的身世,前几天她们派人去寻了她的身体,想着带回来看什么情况,结果那派去的人空手而归,带回来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那便是那人发现她的模样和一个故人长得相似,后来那人就顺着查,竟发现她就是她们这十多年一直追杀的故人后代。而这个故人,也是她们一族之人,因为和外界人通婚一直被追杀。

    也许是凤凌身体底子在,她憋着气藏了许久都没有被察觉,就这么听了很多。她们的意思是凤凌的缘之所以完整,是因为另一半缘来自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体有着她们一族的血脉。 @

    自从听了自己身世的事,她就乱了心神,听着过去母亲被追杀的事,她再也沉不住气,直冲进去质问她们关于母亲当年的事,以及为什么她会无父无母,是不是她们杀了她父母。

    她没有告诉澜月关于自己身世的细节,但她不会忘记当她问为什么要追杀母亲时,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审判中带着怜悯,即便她身上有和她们一样的血液,可在她们眼中,她就是那个背叛的存在,不被接受。可笑是,她们还说了好话,什么以大局天下为重,让她帮她们做事。

    她才不会信她们,所以她早就打算好了,帮澜月,跟她们反着来!

    澜月不知她心中所想,却被她口中那一族的神秘所吸引,竟不知她们早在十几年前便已在暗中盯视,所谓有缘人对她们又有什么用处?她们究竟想做什么?

    他问:“你可知她们为何将你送到我身边?”

    女人冷哼,不屑:“就她们那虚伪的本质,真正想做什么肯定不会告诉我,不过这几个月她们一直让我模仿凤凌,我就故意搞破坏,每每达不到她们要求,气死她们。后来突然就把我送走了,还让我接近你,和凤凌作对,其他的倒是没什么要求。原本想跑了算了,后来想想,当凤凌多好,在这皇宫中吃穿不愁的,回去当乞丐不是傻了嘛,所以我就来了。”

    “和凤凌作对…”澜月喃喃这几个字,意识到了真相,“她就在我身边?”

    女人小拇指扣耳屎,还弹了一下,说:“算是吧,现在不在。”

    “嘭”的一声,桌子被拍得震了震,把她一惊,就见澜月面无表情死亡凝视她,“手放下。”

    他冷着脸的时候还是有帝王威严的,女人有些怕他,瑟缩收回爪子坐好,心里骂骂咧咧。

    澜月:“以后再让孤看到你用这具身体做这些动作,孤有的是办法让你长记性。”

    女人委屈扁嘴。

    他冷淡扫了她一眼,没理会,继续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狗娃子。”

    他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就听她又说:“不过我有个大名,听说是我母亲绣在我衣领上的,叫风骨。”

    几个片段如闪电般划过澜月脑海中。

    陈凌,年十八,原名狗娃子,父母不详…

    陈凌半年前可不是这个名字。(下一页更精彩!)

    ,她真正的名字,姓风名骨…

    “哐当!”

    身后的椅子翻倒在地,澜月猛地起身,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几乎稳不住。

    女人以为他又发火了,害怕缩着手问:“你,你又想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做。”

    澜月魔刃般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女人,也就是风骨明白了,不怕死说风凉话:“她当然不会告诉你了,因为你在她眼中,是五年多前要她命,夺她江山,杀她亲人的仇人啊。你当我为什么来呢,我的作用就是搅和你们俩的关系和她作对让她失败啊,若你们俩皆大欢喜了,那她还怎么当那什么捞仔有缘人。”

    “我没有!”

    澜月忽的生怒,眼底的浓墨可怕翻滚,这些话深深刺痛了他这些年的旧伤,直击最柔软的领地,疼得喘不上气来,只能嘶哑怒吼:“我怎会伤害她!我从未想过,根本不敢想…”

    “真不是你啊?”风骨对俩个人发生的事并不了解,所知道的也只是听到的不知道拐了多少歪子的传言,还有来到这里前那几个老东西告诉她的内部消息。

    根据那老东西所说,凤凌以为当年杀自己的是澜月,现在潜伏在仇人身边就是有朝一日报仇夺回皇位。 无错更新@可若她真夺位了,那几个老东西就等不到那个有缘人帮她们达到未知的目的了,所以就需要她来从中作梗,让凤凌失败,去做她的有缘人,而她,就留在外面当凤凌。

    可她当然不愿让老东西们得逞了。

    她看向失了魂的澜月,也是感觉这事挺悲伤的,同情叹气:“就算真不是你做的,你也不能去当着她的面解释,更不能和她相认。”

    他听进去了这话,终于舍得施舍她一个眼神,眼中的混在一起的多种浓烈情绪让她一惊,她短暂失声。

    “为什么?”他盯着她问。

    风骨纠结了一下,还是觉得要硬起心肠说清楚:“虽然我不能说她们的秘密,但我可以告诉你,她们并非一般凡人能对抗的,而你,凤凌,是其中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