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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三请之柬

    <div id="tet_c">历年沉默了半天说,叶秋晨说的就是帮鼓,没说合鼓。

    “老年,想拿叶家的东西,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没签个契约?”我问。

    历年抬头看我,把酒干了,沉默了半天,又倒上了。

    “就算是合鼓吧!”

    “老年,你五十多岁了,这说得是什么话?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敢和你合鼓,最后容易成了合葬。“我说。

    历年说我,别太狂了,最初看我还挺顺眼的,现在传得,我跟鼓顶一样,没有人能比,历家鼓也是傻鼓。

    这历年不高兴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当年历风的鼓儿,也是打得精致,漂亮。

    我也不想解释,历年怎么想都成,但是合鼓的事情,我不想。

    这合鼓没有几年的磨合,谁敢?

    我和少拐子合鼓,那磨合了多久?何况,少鼓也有德鼓在里面。

    历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历年要打帮鼓,我也不愿意,这帮鼓不比合鼓好打,帮不好就是倒鼓。

    历年知道,我们没有合作的可能,他拿起手机,给叶秋晨打了电话。

    叶秋晨二十分钟过来了,坐下,又要了两个菜,倒上酒,喝酒。

    “铁雪说,我们无法合作。”历年说。

    叶秋晨看着我。

    ”你不用看着我,我和老年没有磨合,合鼓不可能,帮鼓也不可能,不然会出问题的,既然你想让老年帮你,就各打各鼓。”我说。

    叶秋晨看历年。

    “就是独打吧!”历年说。

    叶秋晨其实对历年的鼓儿是没有信心的。

    对我她都是不相信的。

    吃过饭,我回鬼眼当铺,现在我基本上在鬼眼当铺呆着了。

    顾瘸子给我的二百万,我给父母弄了套带院的小别墅,开春装修。

    这个冬季很冷。

    马上就过年了。

    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似乎这些天来,平静了。

    叶家也停止了出货。

    东北的开始有了年味了。

    立灯笼架,孩子不时的放独鞭,杀年猪……

    顾瘸子开着车,拉我去了村子里,他的一个朋友家杀猪。

    顾瘸子的朋友很杂,三教九流的,但是都处得非常的好。

    喝酒,吃杀猪菜。

    顾瘸子问我和历年聊得怎么样?

    顾瘸子都知道了,他告诉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叶家把历年请来,是帮我分鼓,那些对鼓就会分出来个别的鼓儿,对历年的鼓。

    历风天津鼓儿,名声也是很响的,但是传到这一辈儿,真是太差劲儿了,外人不知道什么情况,自然也是紧张。

    顾瘸子跟我说,十五之前,都会备鼓的,会安静一段时间。

    我安静不了,弄个暗鼓出来就要命。

    和我师父打鼓的时候,年前是最忙,最紧的时候,有的人家用钱,就出货,还要到各户去埋鼓,就是拜年,送礼物,埋鼓,等人家有货要出的时候,来年会找我们的。

    我觉得除了备鼓之外,恐怕暗里也不会安生的。

    天黑后,我们才回去。

    我回家。

    第二天,去鬼眼当铺,进去,桌子上摆了一个盒子,店员说,是叶小姐让人送过来的,过年的礼物。

    我没动,坐下喝茶,叶家从来不失礼节。

    十点多的时候,有人送来同城速送。

    一个请柬,贴金挂银,金是真金,银是真银,皇帝楼,请客,中午。

    没有请客人。

    看这请柬,这个人来头不会小了。

    我犹豫要不要去。

    没有想到,第二天请柬就到了,依然是贴金挂银。

    这个人到是有意思了,但是我还是犹豫的。

    隔半个小时,又来了一道请柬,依然是贴金挂银,有气势。

    那就去,三请不去,就过了。

    我过去,皇帝楼,包房,进去,做了不少人,一个人坐在中间,穿着贝勒爷的服装,我一愣,多革青?

    这么神秘的人,会出现?

    竟然真的是多革青,他叫自己贝勒爷,多革青贝勒,果然是出手不凡。

    德鼓的一个人,少鼓,历鼓,常鼓……还有几个,应该也是鼓人,没听说过。

    这个贝勒青突然就出现了,什么意思?

    “各位,我请大家吃饭,过年了,停鼓不战,开心过年,出了十五就不是年了,我们再战。”这贝勒青怎么看都别扭。

    打扮成贝勒爷的样子。

    其实,一点也不像,有点二串子。

    我不说话,喝酒,吃菜,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

    这个时候少说话,可是有人不让你少说话。

    一个鼓人直接就开怼。

    “铁雪,说你的鼓打得山响,到是极少听到,今天来一鼓。”这个鼓人说。

    他把小鼓儿拿过来,放到我面前。

    “对不起,吃饭我不打鼓。”我说。

    常平说:”铁老师不打鼓,我来。“

    “常鼓常平,八十一鼓,听过无数次了,鼓很差劲儿。”那个鼓人说,这有点过分了。

    不过说八十一鼓打得差劲儿,那他的鼓有多高?

    一人出八十一音,一鼓八十一音,那是极其难的,这个人有点太狂妄了。

    我不知道这个人打的是什么鼓儿。

    这个贝勒爷多革青恐怕是来挑事儿的,看热闹的。

    “今天就是聚一下,大家不必这样。”多革青说。

    看来除了我,都是为多革青打鼓的人。

    “铁老师,既然来了,就是一个热闹,今天来了是朋友,停鼓休息,打一个。”多革青说。

    我想这个面儿给吧,就不打一个鼓吗?

    那个时候跟我师父的时候,哪天不打鼓呢?

    我打鼓,我不想露出来德鼓,因为有德鼓八鼓的一鼓在。

    我打的是混鼓,什么都有了,历鼓,德鼓,常长,少鼓……

    乱鼓深听,听浅了,真就是乱七八糟的,其实,这些鼓合在一起,能一一的听出来,也不容易,每一鼓,每一锤儿,都打了一个精致。

    十分钟,我按鼓停音,然后轻轻把鼓放到桌子上。

    死静,常平自然能听得出来常鼓,那德鼓也能听得出来德鼓,少也同样,但是其它的鼓儿,他们听出来了吗?

    我不知道。

    我看着那上人说:”也有请老师打一鼓吧!“

    我得知道,你特么的打什么鼓的?在这儿挑事儿?

    这个人看多革青。

    多革青点头,一副十足的贝勒爷的样子。

    这小子拿起鼓,停了有两分钟,突然起鼓,打沿敲边,不上鼓。

    那鼓韵正是失传的《广陵散》,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关于失传的传说不少,说是失传,但是到今天,依然有人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