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七鼓轮音,轮音完成了,历年是听不到的。
那么这七鼓会不会就是德鼓呢?
谁都说不好,分析是分析。
后半夜两点,我从鬼眼当铺出来,跟特么鬼一样,进了贵德老街,打了慢鼓。
慢鼓声声,声声如泣,似乎就是在诉说着过去的悲伤……
我打了十二分钟,回鬼眼当铺睡觉。
第二天,让店员来了,我才爬起来,出去吃口饭,回当铺,坐在窗户那儿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我打了慢鼓,就我的慢鼓,到现在没有人能比,声声入耳,声声入心,懂鼓之人,听之悲切如泣……
那么历年应该是能听得到,那打鼓的人也能听得到。
我一个是打给历年听,看看这小子到底懂鼓不,二一个就是打给那七鼓听的。
我师父刘德为慢鼓传人,都离开了这儿,那为什么就是七次的往复慢鼓呢?
还有谁懂?
胡小锦打电话来,问我中午有空没有?
胡小锦说,她父亲中午请客吃饭。
我犹豫了一下,说有空。
胡小锦开车来接我,去了这个市最大的酒楼。
一层楼被胡八爷给包下来了,竟然是胡八爷的生日。
我看了胡小锦一眼,没带东西,这就不太好了。
胡小锦把一个东西递给我,她给我准备好了。
那是一件古董,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盖上了。
少则二三十万。
来了有一百多人,胡八爷也不是随便让什么人都来的。
胡八爷这种人品,竟然维下了这么多人,他只是隐藏得太好了,在古董界,了解他真实品行的人太少了,他给自己做得高大尚。
我过去,胡八爷看我的眼神不美丽,但是掩盖得好,他拍了两个巴掌。
“各位,今天我介绍一个人,铁雪,锦锦的男朋友。”胡八爷这样开场,就把我推到火上烤了。
我执拳应礼。
也应付着这个场面,胡小锦来了这么一招,真不愧是胡八爷的女人,心计太多。
这个生日宴,就是胡八爷在巩固着自己的圈子,让自己更强大。
让顾瘸子给摆了一道,这让胡八爷是憋气再窝火,但是他忍了,等机会。
一直到晚上点钟才散了。
我回家休息。
第二天,去鬼眼当铺。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胡八爷肯定是看不上我的,他现在没办法,承认我是他女儿的男朋友,那恐怕也是因为某一些特殊的原因,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就胡八爷的能力,本事来说,我和胡小锦是不匹配的。
九点多钟的时候,进来一个人,卖东西的。
我坐在那儿没动,一般的东西不用我接手。
店员接过去,看了一会儿,马上就叫我。
我摆了一下手,那个人过来,店员用盘子把东西托过来,放到桌子上。
我给倒上茶。
“请喝茶。”
我看着东西,没上手,做壶的东西,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东西离壶不会超过七天的时候,一个东北窖口的东西,有一些粗,但是器形是很不错的,一个瓷碗。
釉是流釉的方法,就技术来说,很随意,但是很漂亮。
这种东西是以稀为贵,在东北本身就很少有窖品,而且东北没有那种泥,只有黄泥,这种泥要经过八十几道程序,甚至是更多,有的时候达到了几百道看程序才能出来烧瓷所用的泥。
而且这种泥烧制后,成品是极低的,千件出一品,就是这种东西。
看着粗,实际上这种东西价格都上了二十万了。
“这是民间烧出来的,窖都算不上,就是地闷罩,你要多少钱?”我问。
这个人进来,我看着就是生帮子,有点慌,紧张。
“我不太懂这东西,您说价。”这小子把球打回来。
“三千。”我说。
这小子摇头,说:“至少得五千吧?”
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他就是生科的,没办法,做古董的,不扎你生科的,上哪儿赚钱去?
在古董界来说,不扎生科的,有罪。
“五千到不了,这样吧,早晨开张,顺利一天,我不图利,只图一个顺,三千八。”我说。
这小子其实,心里很急的,做壶的,他害怕,恐怕是第一次。
他马上就同意了,拿了钱就走了,现金过手,不留东西。
这做壶的东西,收来,要放到后面至少三个月,无事出货,有人找上来,如果是公家人,那直接把东西给人家,写个情况说明,就拉倒,赔了收货钱。
所以说,收做壶人的东西是很有风险的,但是,就是知道做壶的东西,收了,有人找来,说不懂,不知道这是做壶的。
绝对的说不知道。
东西我又看了几眼,过了二十万了,大二十万。
店员把东西放到后院。
李媚进来了,坐下,就那样的看着我。
“你干什么?赶我走是吧?“我说。
我知道,就在胡八爷生日宴上的事情,用不了多久,李媚就会知道的。
”我没这个打算,你就过就是胡小锦的男朋友,没结婚吧?那我就有机会。”
李媚笑了一下。
“媚媚,我们不适合的,我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势的人,真的不适合,门不当户也不对。”我说。
“别跟我讲这些,没用,走,逛街去。”李媚说。
“媚媚,那件事你知道了,如果这个时候我跟着你出去逛街,对你很不好的。”我说。
“怎么?胡八爷还敢动我吗?”李媚说。
我不想惹怒了女人,麻烦会很大的。
我跟着李媚逛街,吃饭,看电影,然后回当铺。
回当铺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坐在窗户那儿喝茶,突然,顾瘸子从窗户那儿,一下把脑袋伸出来,把我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你大爷的……
顾瘸子乐得差点没台阶上摔下去。
顾瘸子进来,还在笑,倒茶喝茶。
“你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个。”我说。
“铁子,听说你收了一件货。”顾瘸子说。
我自然是明白,东北窖口的那件东西。
“我天天收货呀!”我说。
顾瘸子小声说,他也收了一件,这事有点怪了。
我一愣,入局了?
不会吧?
特么的,我看那小子就是生科,如果不是装得也太好了,但是东西是真的。
顾瘸子也说,东西是真的。
那做剩下的就是做壶害人,把东西卖给自己的仇家,然后再报警。
我不禁的冒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