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我和曾一去了局长办公室。
局长笑着说:“邵城,我忙得忘记了,曾一上面调来的,现在是行动处处长,今天勺园的抓捕由曾一来,以后你们好好的合作。”
我听明白了,这曾一的来头应该不小了。
我说:“是,局长。”
曾一得意的看着我。
我心想,曾一,你真是不知道水深水浅。
这到是一件好事了。
我回办公室,打电话给唐伶说:“今天晚上,我有空了,行动处来了一个曾一,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晚上的任务,他来执行,我们去奉天酒楼去,我定位。”
唐伶说:“那好,我们分头去,总在一起走,会有人说闲话的。”
我说:“你先到,我随后就到。”
我到各科转了一圈,看时间,还有几分钟下班,唐伶提前十五分钟离开的。
我进刘山办公室,说:“局长,曾一是什么来头?很牛逼呀!“
刘山说:“上面调下来的,听说有点关系,搞好关系,看看这个人的能力了。“
我说:“这活本来是我的,您给了他。“
刘山说:“你太辛苦了,就当休息了,过几天,我们十少要有一个活动,劲儿往那边使,你也攒点钱,这局势变化太快,没有点硬货,到时候就有罪受了。“
我说:“是呀,谢谢局长抬爱,我得走了。“
刘山看着我笑着说:“注意身体哟。“
我就明白了,这货在我的办公室也安装了监听器了。
我笑了一下,走了。
下楼,上车,点上烟,开车出去。
到奉天酒楼,进门,酒楼的老板在,看到我说:“邵处长,您来了?”
我说:“生意不错呀!”
老板说:“托您的福,今天不收您的钱。“
我说:“多谢。“
上楼,唐伶没有在包间里。
我点菜,点酒。
菜上来了,酒也倒上了,唐伶还没有来,晚了半个小时了。
怎么办?出事了?
我喝酒,等着,晚上七点多了,唐伶才匆匆的进来。
我小声问:“怎么了?“
唐伶说:“我从后门进来的,没人看到,记住了,我们一直在这儿喝酒。“
喝酒,唐伶告诉我,她安排人去通知米老板,出事儿了,那儿早就被曾一盯死了。
少拐子晚了一步,人被抓了。
我闭上了眼睛,本想让曾一,一无所获,给他一个打击。
我说:“你和少拐子都是自己人?“
唐伶没说话,喝酒。
这事是实在太不美好了。
这个曾一是一个狠角儿。
晚上十点多了,唐伶喝多了,我扶着她,上车,开车往回去。
到唐伶家,她说:“住在我这儿。“
我送唐伶上去,就没有出来。
我站在窗户那儿,看到外面有人盯着了。
第二天,出来,我开车先走的,去局里。
进办公室,泡上茶,曾一就进来了,脸色不是太好。
我说:“曾大处长,昨天行动怎么样?看脸色,不是太好吧?”
曾一说:“人是抓住了,但是死了,自杀了。”
我心里痛,你大爷的。
我说:“完了,局长得骂人了。”
曾一说:“听说你总去勺园饭店,没发现点什么吗?”
我说:“姓曾的,你几个意思?你特么的找死呀?怀疑上我了。”
曾一说:“邵处长,我不是怀疑你,就是问一嘴。”
我说:“你嘴太欠了。”
曾一说:“那我错了,您忙。”
曾一出去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小子是比吕良还狠的一个角色,是一条狗,咬一口就不会轻了。
我去了刘山的办公室。
进去后我说:“局长,这曾一特么的是什么人呀?自己抓人,人死了,到我办公室问我去了,怀疑我。”
刘山说:“让他折腾,不急,折腾出事了,我再收拾他。”
我一听,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
刘山说:“我们准备卖一批军火,这次不能再出问题了,十车。”
我激灵一下,十车,这真是疯了,看来刘山是准备大赚一笔了。
我说:“这么多?”
刘山说:“给我们的机会不多了。”
我听这话的意思,这局势不太好。
我说:“我们的实力是在哪儿的,不至于吧?”
刘山摇头。
我说:“那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刘山说:“过几天的,我们十少聚一下。”
我回办公室,琢磨着,少拐子的事情,怎么办?
下午刘山开会,说重点工作是抓共党。
会开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唐伶说:“晚上胡同兴福酒馆见。”
唐伶飞了一个媚眼,刘山看到了。
我回办公室给明小楼打电话,说晚上请他喝点酒,在兴福酒馆。
明小楼说:“怎么在哪儿呢?去奉天酒楼多好呀!“
我说:“吃烦了,换一个民间的,好吃的都在民间。“
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下班后,我去兴福酒馆,明小楼随后就到了,唐伶今天是不会来的,来的应该是少拐子。
果然是,少拐子从后门进来的,打扮得跟一个要饭的一样,吓我一哆嗦。
他坐下说:“明先生,您也在?“
明小楼说:“是呀,少先生,还好吧?“
少拐子说:“我是不敢露面,这要是让刘山知道了,他得千刀万剐了我。“
我说:“肯定,而且执刑的人,应该是我。“
少拐子说:“别废话,军统的衣服我差五十套,你想办法弄。“
我说:“那就少五十人。“
少拐子说:“肯定不行,这二百人,对付这些霓虹人,都不够。”
我说:“我尽力。”
明小楼说:“我来吧,加工厂那边我有认识的人,送到什么地方?”
少拐子说:“你把衣服放到明街六号,那是民宅,我会去取的,不用管了。”
我说:“少拐子,活着,我还有很多账没和你算呢。”
少拐子说:“当然了,我也要找你算帐呢,我真应该一枪打死你,不过打你三枪,也挺过瘾的。”
我听明白了,少拐子必须得让我受伤,不然我会受怀疑的。
事情安排好后,少拐子就走了,我和明小楼喝酒。
明小楼说,如果少先生那边失败,霓虹进来,我们就举行游行抗议,逼着异党打霓虹人。
我说:“千万小心。”
我知道,历史上写的,这些人抗议,死亡很大。
我有心劝明小楼,别游行了,但是我改变不了他,他们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