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刘山对我说:“晚上,到我那儿去。“
这是要弄事儿了。
晚上,我过去,奉天八少都在,加上我是九少。
招呼后,坐下,似乎在等一个人。
唐伶进来,我一愣。
刘山说:“奉天十少,唐伶。“
这些人都鼓掌,说欢迎唐十少加入。
我没有想到,刘山会让唐伶进来。
喝酒聊天,三聊两聊的,就聊到了枪械上。
我听着,不说话,唐伶也听着。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非常的牛逼。
刘山说:“邵城,有一批货要出,这次你和边树带着货出去,送到滨城海边,有人接货,你们就回来。“
我点头。
这些货色,竟然在弄军火。
我知道异党有自己的军火生产厂。
第二天,边树带着我去了郊外的一个仓库,看着就是普通的仓库,实际上管理很严格。
一个仓库的门打开了,里面是箱子,卦条。
边树说:“就这些,装五车,后天半夜出发。“
我说:“这么多?“
边树说:“这还多?一小部分。“
我问:“卖给谁了?”
边树说:“我也不知道,干活就是了,干完拿钱。”
边树和我出来,跟我说路线,人员的安排,等等,非常的详细,看来他是轻车熟路了。
出来后,我拉着边树去喝酒,我问:“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没看有几个人守着呀!”
边树说:“这个仓库看着很简单,里面都是有枪手埋伏的,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冲进来,用不了三分钟都灭掉。”
我没有想到,到是周密。
我思谋着,这批军火要是弄到我们手里……
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疯狂。
喝酒,聊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看文件,又出现了字纸,我一哆嗦。
难道是幽灵?
字条写着:装病,运军火的事,你不能再去,而且不准和任何说,注意“秋风”计划。
我点上烟,把字条烧掉。
这个夹字条的人,我确定是安全的,就那么几个人,这文件到我手里,应该是有两三个人看过,审核过的。
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
我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倒在地上。
这招儿我和刘德为学的,这叫卖可怜,而且十分的像。
我被送到医院,检查,说是疲惫过度了。
我确实是疲劳过度了,脑袋没一刻停息的。
刘山带着唐伶来看我。
也告诉我,押运的事情,换别人了,让我好好的休息。
刘山和唐伶走后,我竟然睡着了,睡得很实,很久没有这样睡过了。
醒来白蕊来了,我本来是不想告诉她的,睡一觉后,回家。
白蕊眼睛通红。
我说:“没事,马上回家。”
白蕊说:“于爷说了,就在医院呆着,不能回家。”
这是怕我有嫌疑。
白蕊小声说:“外面有人监视着,我也在这儿一直陪你,后天下午回家。”
我知道,这肯定要发生事情,但是消息是谁传出去的呢?
那个给我字条的人,分析肯定是知道了,这消息也是传得太快了。
这奉天十少,至少有九个人都是可疑的,只有刘山不是可疑的人。
唐伶?边树?还是其它的人呢?
不让我出面,这是保护我了,刘山监视我,也是担心出问题,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刘山从来不相信任何人。
我和白蕊在医院呆着,看书,聊天。
一直到货运出的,第二天下午,我才出院。
回家,瞎眼于说:“连鼓连命。”
这话听着,他是知道什么,有一些事情,他知道,有点奇怪,从他来茶铺,几乎没有出去过,白天就是坐在前面,晚上回后院休息。
我没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唐伶就开车过来了,拉着我去局里。
看她的表情,是出事了。
进院,空气就让我感觉到了是紧张的。
进老板办公室,屈小平竟然在。
老板脸色铁青。
是那批军火出事了,肯定的。
老板说:“小邵,小屈来查你,说你有贪污走私的嫌疑。”
我一听说:“这事我和老屈聊吧,您休息。”
屈小平站起来说:“我看你怎么给我一个交待。”
屈小平往外走,我小声说:“您放心。”
我跟着屈小平出来,上车,拉着去了勺园饭店。
屈小平竟然是奔着军火而来的。
这事挺奇怪的,做得很隐蔽的,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原来,那批军火出事了,离开奉天四个小时后,被人劫了,而且劫的人,还把刘山给供出来,专门的给了屈小平这个消息。
屈小平的到来,并不代表经济调查处,这是要吃口肉。
屈小平在韩富那儿的地,分成没有了,得另扎发财之处。
我说:“屈哥,我们算是朋友,就这件事儿,你要多少?”
屈小平说:“不多,一次性给我十万。”
嘴是真大,我说:“这得商量。”
最后要了三万。
我直接给了。
我回去,进老板办公室,我说:“摆平了,没事,就是一个贪婪鬼。”
刘山说:“邵城,没有一个能成事的,如果这次你去,就不会有事,但是我奇怪,怎么就被马云龙给知道的呢?谁放出消息的?”
我问:“不是外党?”
刘山说:“不是,抓住一个活口,是马云龙的人,他又当土匪去了。“
我说:“这事就奇怪了,也许是巧合?“
刘山说:“不是,这里面肯定有内鬼。“
我说:“路线只有你,我,还有边树知道呀!“
刘山说:“还有行动处的李木。“
李木也是奉天十少中的一个。
我说:“我对李木不了解。“
刘山说:“你暗中调查一下,查出来这个人。“
我说:“怎么分析都不会是奉天十少中的人,但是奇怪的是,除了我们的人知道,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呀!是幽灵?“
刘山说:“外党的幽灵是很神秘,但是他也不是神仙,调查。”
我说:“这马云龙是要造反,剿了得了。“
刘山说:“他钻进入林的,神出鬼没的,根本就弄不了,当初他当土匪的时候,就想弄他,最奇怪的就是,他怎么混进军统来的,这一追下去,竟然没有线索,这小子胆子也是太大了。“
我说:“怎么能没线索?他来军统,都是有手续的。“
刘山笑起来说:“这事就别查了,容易惹祸,这马云飞恐怕是使了大钱了。“
我回办公室,叫秘书进来,说:“去把行动处的老吕叫来。“
吕良来了,我说:“兄弟,有件事,你也知道了,查一下。“
吕良问:“摆平了?”
我和屈小平谈了,让他摆平这件事,他怎么汇报,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眼儿,怎么糊弄上级,恐怕他的手段是了得了。
我说:“本来就没事,这批军火很重要,是以私人名义运送的,但是不是私人用,别乱说话。”
吕良说:“是这样呀,那好,我查一下。”
吕良走后,我思谋着,这货也不太好弄。
这次如果我要打鼓儿,恐怕就要破鼓儿了,想想,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幽灵保护了我吗?
这个在军统内部的人,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