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不打烊的福来超市这边,在不停的捉捕狂乱的混沌分裂者们。
同样,基金会的支援也很快抵达,许多伪装成警察或者探员的机动队行事效率高超。
分裂者们的动乱很快被大幅度的制止,整个社区暗中增强巡逻,严密监控,大量人手配合官方都在严格把控这群疯子的突然出现。
至少,在福来超市这片管辖区域,这桩小麻烦眨眼间被解决。
但是这对于基金会,并不是头疼的问题。
真正让他们感到棘手的,正是在ite-a5站点,在疯狂摧毁收容所的宇智波斑。
目前对于这个家伙的评估,收容等级保守评定为eter
甚至按照须佐能乎这种恐怖的破坏力,以及坚不可破的防御力,他们并不了解这个异常。
之后造成各种无法挽回的后果,甚至发生毁灭世界的意外,x级的情景,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x级作为级场景,这个是基金会当中的一个未来期望的场景分级。
该场景为世界末日,当x级情景发生时,意味着这个世界,存在着能够让当时代文明崩溃,或者造成严重物理灾难。
在短时间内,无法修复损失,也是在所有末日场景当中,x级别,是基金会认为发生率最高的。
因为不仅仅是现在的这个如山体庞大的鬼武士,甚至其他许多收容中的p,在失控的时候,都会有几率造成x级别的世界末日。
而像是a、n、的世界末日,后果同样也异常严重。
但作为基金会,他们还是会有办法应对,也是仅仅有办法应对x这种情况的世界末日。
而发生了其他完全不能应对的世界末日,基金会的态度也很乐观。
在普遍的观点下,那也啥都不用做了,就哦豁,等死。
“会需要动用p-2000?重启这个世界?如果这个大家伙无法阻止,一直肆意妄为下去,会走到这一步吗?”
5议会当中,所有人都在视频中见证了须佐能乎的八尺琼勾玉,那惊天动地的爆裂。
随手扔出去的勾玉,威力堪比导弹,这还玩啥?
“那群缩在在别的次元里的基金会,不是说按照他们交下来的收容措施,是不会出现级场景的吗?”
议会里有些乱了阵脚,因为他们从未接触过这种情况,缺少应对经验。
“有人把我们现在的状况和他们说吗?还有那个叫什么ef博士的家伙,不是当初就是他留给我们的线索吗?找他,他肯定有办法!”
真正有能力,有着丰富收容经验,所有流程与措施都近乎完美,订制了严格的基金会制度的p基金会。
现在和他们的距离,不只是遥远那么简单。
在一个叫ef博士发出的求救信息当中,发现了他们完全被困在了平行宇宙中,另一个维度的缩影当中。
天晓得他们发生了些什么,被困在别的鸟不拉屎的位面,而这个世界的p,还有基金会,全部都是他们所在的维度,所折射出来的产物。
一步步教导他们建立起如今的基金会,只不过这远程指导,并没有太严谨执行,所以造就了如今的场面。
“从来就只有他们留下的线索,我们完全找不到他们。”
“能找到办法把他们从其他位面救出来吗?现在这种情况,让他们来接手基金会,可以解决这个级事件,我们也可以光荣下班。”
这里还在争论,到底需不需要使用p-2000去克隆人类文明,倒是没有太担心,ite-a5破坏之后,里面的p暴露在社会当中的问题。
因为之前收容在该站点的p,都早就已经转移至了福来超市脚下,也就是之前搬过去的173,还有上帝,以及痒痒怪。
“只是死亡人数太多了!这样放任他继续破坏,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不考虑启用p-2000,那么要不如把682放过去?”
“拒绝!”
立刻有人拒绝了这个建议。
a发声了。
他目光看着沉寂的齐木楠雄。
“我记得你的档案上,有说自己会时间回溯,你可以把那片区域回溯吗?”
齐木楠雄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介意使用超能力对付这个蓝色的鬼武士,因为看样子,他造成的破坏,很可能会影响到我的普通高中生生涯,但很可惜,我的超能力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摘下了抑制器,还是被压制的很厉害。”
“取下抑制器的话,你硬是要我把那片区域回溯也可以,我估计以现在的状态,回溯个1秒也不是不可以。”
ite-a5站点。
已经完全被摧毁殆尽,这里一切的设施,都化作废墟,一片末日荒凉与战争的硝烟。
“我发誓,我再也不想看到收容失效,也不想看到新的异常出现!”
“你还在废话什么?磨蹭的快继续射击!”
催促队员攻击着上方的须佐能乎,枪口的榴弹轨迹蜿蜒,朝着须佐能乎的膝盖砸去。
轰轰轰——
轰轰轰——
宇智波斑仅仅是感觉稍许的颤抖,连正眼都没看脚下的九尾狐一眼。
须佐能乎手握神刀,蓝色刃火横扫而过,斩断树林与性命,刀下亡魂不知多少。
斩杀的连同混沌分裂者,他并不在意死在自己刀下是谁,状若疯魔的他,需要清洗这个世界。
一切的和平,只不过是虚妄。
如果有人存在,那么仅仅是安分,或者畏惧,配合。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和平。”
既然这个世界没有神树,施展不了无限月读,那么我将一个个来清洗所有的生灵。
为了抵达和平,那么便要摧毁他们所创造的和平。
当这个星球,任何情感纷争,丑陋的争夺都消失的时候,将会迎来真正的和平。
“我,宇智波斑,将会成为世界的神!”
阵亡的九尾狐,枪口仍旧冒着徐徐热烟。
烟雾弥漫,有种莫名的感慨,感慨着曾经与不知名的沧桑。
白烟逐渐散去,视线朦胧重归清晰,千手柱间伸出食指,弹了弹燃了一大半的烟灰。
“这步棋你到底走不走?磨蹭半天了都,你怎么下个棋都这么慢?”
对面的老头不耐烦,催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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