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施展九龙镇天音。
以古昊如今的灵魂境界,施展九龙镇天音完全是两个概念。
伴随着一声声龙吟响彻虚空,好像一柄柄利剑穿透层层空间,直接朝着男子的脑海灵魂狠狠的刺了进去。
男子本身就被吓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竟然会惧怕一个小小的人皇魔婴和一个涅槃境武者。
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无需惧怕。
硬碰硬的情况下,谁生谁死还真是未知数。
猝不及防之下,男子的灵魂被龙吟重创,一口鲜血喷出的同时,再也不敢继续逗留,立刻燃烧精血,身体化作血雾消失不见。
咦?
看着面前留下的刺鼻血腥气味,古昊的眼神很是凝重,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惊,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此人竟然能够施展如此霸道遁术,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古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似乎能够看出古昊心中所想,纪天雪无奈道“古大哥,这是一门极其霸道的秘术,名为血遁,需要燃烧自身精血,对于自身的损伤很大。”
原来如此。
深深的看了一眼纪天雪,古昊无奈道“天雪,恕我直言,我的确是得到了神墓主人的传承,原本是要分你,但是传承我需要带回太隐圣地。”
老祖传承,需要带回太隐圣地给圣主。
祖道图则是需要自己带往祖道宫。
也就是说,无论是老祖传承还是祖道图,都不可能给纪天雪。
至于力量传承,则是给了自己的灵魂。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次要不是因为纪天雪,他也不可能锁定神墓位置,更加不要说遇到老祖。
纪天雪似乎能够猜到古昊心中所想,笑了笑说道“古大哥,我不要任何的神墓机缘,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说说看。”
古昊挺喜欢纪天雪的性格,能帮则帮,尤其是纪天雪还主动选择放弃神墓机缘。
纪天雪的脸红了红,小声说道“古大哥,我想暂时留在你身边一起历练,我怕。”
听到此话,古昊眉头皱了皱。
严格来说。
他很喜欢独来独往,自己寻找机缘。
而不喜欢其他人跟着,尤其是女人,要是换做其他人,相信古昊直接就拒绝了,唯独纪天雪,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要是跟着我,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没事,我知道。”
很是郁闷。
古昊算是彻底服了,心里有着十万个不愿意让对方跟着,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下来。
实在是不愿意拒绝。
对于这次神墓的机缘消息,根据古昊的猜测,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在秘境传开,相信稍后自己会遇到很大的麻烦。
没有丝毫的惧意。
但凡有丝毫的惧怕,他也不会选择进入秘境之中。
轰!
一声巨响响彻整个天地。
楚诗诗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狠狠的朝着后方摔去,那种可怕的气浪滚滚而来,三十三位葬祖境联手,楚诗诗肯定不是敌手。
“楚诗诗,你跑不掉了,奉劝你一句,最好束手就擒,否则的话,要是被我们抓住你,哼哼!”
楚诗诗连续两次施展血遁,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十大圣地的三十三位葬祖境,不要说以一敌三十三,哪怕是一对一的情况下,都不是其敌手。
手里有着师父送的宝物,就算是如此,想要顺利抵挡住三十三位葬祖境联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祁圣地,葬祭圣地,五行圣地,葬剑圣地,天虚圣地,太苍圣地,双衍圣地,战皇圣地,万兽圣地,飘渺圣地,十大圣地当年联手覆灭太隐圣地的中间力量,也就是所谓的核心弟子。
让太隐圣地损失惨重,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
这次进入荒古秘境,十大圣地再次联手,就是准备再次毁灭太隐圣地的核心弟子,主要目标就是楚诗诗。
根据十大圣地得到的消息,楚诗诗现在是整个太隐圣地的第一天才,只要顺利击杀楚诗诗,太隐圣地算是彻底完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联手。”
三十三位葬祖境武者都很清楚,楚诗诗有着宝物,短时间内依然无法禁锢楚诗诗,这种情况下,唯有所有人联手,强行镇压楚诗诗才可以。
“出手。”
必须斩杀楚诗诗,至于所谓的颜面根本不重要,只要能够顺利击杀对方,到时候消息根本不会泄露出去。
想到这里的三十三人,全部开启各自的图腾力量,一个个图腾浮现,三十三位葬祖境武者联手,霸道浩瀚的力量形成庞大的渔网,铺天盖地的涌出。
坏了。
楚诗诗的脸色骤变,她当然知道三十三位葬祖境联手到底意味着什么,她肯定不是敌手,就算是借助师父的宝物都无法顺利继续遁走。
脸色很是阴沉,楚诗诗当然不希望自己死在这里,想到这里,只能第三次施展血遁,并且楚诗诗也很清楚,自己要是施展第三次血遁,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正常情况下,楚诗诗施展血遁的情况下肯定能够顺利遁走,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已经先后施展两次血遁,三十三位葬祖境已经明白楚诗诗肯定会施展第三次血遁,所以已经做好准备的所有人,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就在楚诗诗施展第三次血遁的瞬间,恐怖霸道的图腾层层叠加,覆盖了整个空间。
砰的一声巨响,楚诗诗施展的血遁遭受反噬,身体狠狠的撞击在大树上,那种恐怖的撞击力,差点让楚诗诗的身体散架,强忍着体内传来的阵阵疼痛,脸色苍白如纸。
冷漠的看着面前一步步走来的三十三位葬祖境,不管心里是否愿意相信,楚诗诗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次她必死无疑,谁都不敢相救,因为十大圣地的联手威慑摆在那里,哪怕是其他圣地都不敢,更何况是其他人。
“楚诗诗,你这次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