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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离开的镇子的东丈自然知道自己在开门的时候,窗上有个小身影在默默注视着自己。
这妮子心事重,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像妹妹这么豁达,但东丈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慢慢让她自己放开吧,急不来。
两个月后。
东丈踏遍了附近的山川河流,遭遇了不少的山匪截杀与小队的金兵,实战能力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口袋也变得臌胀了起来。
一日,某间客栈里。
东丈悠闲的坐在二楼的靠窗位置喝着小酒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怔怔出神,耳边突然传来店小二与附近食客窃窃私语的对话
“最近店里的食物经常时不时的丢失,掌柜的报了官,官差带人往伙房查看了一番也是毫无头绪,这可愁坏了大掌柜的,虽每天就丢那么一两只烧鸡,但也架不住天天丢啊。”
“原先掌柜的以为是店里面的人私自作案,但一一排查后都不是,甚至掌柜的亲自坐镇伙房,桌上烤好的烧鸡还真就在不经意间,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你说怪也不怪。”
“便是那鬼怪,它也应该有怕的东西吧,和尚道士也请过不少,但还是天天丢失,打听了一下,别的店都好端端的,只有我们小店遭窃,就是薅那羊毛,你也不能使劲往一只羊身上薅吧,天天这么整哪只羊也受不了呀。”
“那可就是怪事了,怪不得每次来你们家吃饭我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定然是遭鬼了,哎哟,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家了,小二,结账。”
“诶,诶,别啊,客官,小的只是胡乱说笑的”
“我信你个鬼”
在店小二满脸苦笑下,桌上的食客纷纷结账走人,任小二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大有以后都不会再来的架势。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店小二懊恼自己这忍不住八卦的嘴巴,而后也只能无奈的收拾桌上的残羹。
隔壁桌一字不落的听了去的东丈笑着叫来了店小二“小二,过来。”
“诶,客官有什么吩咐。”
东丈轻笑着问道“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么,不是你胡诌?”
看到自己被人质疑,店小二瞬间就不高兴了,一脸认真的说道“小的哪会拿自家的生意开玩笑啊,都是千真万确,当日小的也在伙房里,但桌上那烧鸡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你说怪也不怪。”
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面前这个嘴角噙笑的少年,小二还是说了句“但客官放心,绝对不会是什么鬼神作怪,这点小的还是可以保证的。”
而后东张西望了片刻又补充了句“但客官晚上还是尽量不要出门的好。”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东丈摆了摆手示意,但小二还是不放心的转头说了句“别怪小的多嘴,客官晚上最好还是尽量别出房门的好。”
“好好好,我晓得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小的就忙去了,客官慢用。”
“嗯。”
看着神色略显担忧离去的店小二,东丈饶有兴致的扬起了嘴角“鬼怪么”
是夜。
东丈只身躺在客栈的屋顶上无聊的数着漫天的繁星,眼睛虽然看着天上,但心神都时刻警惕着下方还在灯火通明的伙房。
不一会儿,东丈耳朵耸动,原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凝神聚气感应,东丈神色一变,不是错觉,立刻直起上身,聚气往下方的伙房看去。
只见一个鬼魅的身影顷刻间上得了伙房的屋顶,怪人似乎感应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面目一转直视起对面站在高出许多房上的东丈。
两人便这样隔着一个院子遥遥对视。
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眼,便让站立起身的东丈倍感压力,全身不由运转起鼓荡的真气蓄势待发。
可那怪人却只是匆匆一瞥对面的东丈,便身手迅速的往伙房里钻去,只两个呼吸的时间,便已手拿两只烧鸡速度飞快的窜了出来。
沿着路边的屋顶快速飞奔而去,东丈自然是提气紧随其后,一个前一个后,两个黑影就在月光下纵跳穿梭在街边的房屋上。
前头的怪人气息悠长,连奔出十余里地也不见颓势,紧追其后的东丈自也不会这么快就岔气,紧紧咬在怪人的身后。
来到城墙的时候,只见怪人双脚几个借力便已跃上了十多米高的墙头,虽没学过能飞身直上的梯云纵之类的轻功,但这直立而上无处借力的高墙也没能困扰住紧追其后的东丈。
双脚猛力往地面一踏,人瞬间就像一颗炮弹往墙头飞去,在去势减弱的瞬间,右手把住腰后的剑柄,长剑出鞘剑尖抵住墙面右手用力借助剑上的力道人又往上窜上了几米。
两次出剑,人便已飘然来到了十多米高的墙头上,而后纵身就往墙下跳去,临近地面,再次长剑出鞘剑尖抵住地面几个空翻削去了身体下坠的力道稳稳落到了地面。
看着已经开始远去的怪人,双腿灌满真气,驻足狂奔追去。
夜幕下,一个跑一个追,瞬间就惊起了无数的飞禽走兽。
两人又这样狂奔出了十多二十里地,来到了一处小山坳上,上面建有一个破败的小小土地庙。
怪人就这样停在了土地庙前一言不发,紧追其后的东丈也立刻止住了脚步,保持了十来米的距离,好奇不已的东丈正要询问出声。
一记凶狠的破空声传来,怪人转身的瞬间脚上也顺势往东丈这边踢来了一块石头,没来得及多想,东丈右脚蹬地飞身侧过这记注满内力的石子。
东丈双脚刚一侧身落地,手提烧鸡的怪人已经鬼魅的欺身上前,单腿扫向了东丈,那呼啸而来劲风可想而知那力道得有多么的凶狠。
东丈神色微变,双手抵住了怪人的扫腿,借助那汹涌的力道,人瞬间往后蹦出了七八米远,看到还要继续强攻的怪人,东丈连连摆手急忙出声说道
“前辈,前辈,先住手先住手,小子没有丝毫恶意,一路跟着前辈过来,只是想跟前辈交个朋友,真的真的,不信你看。”
面对脸色迟疑的怪人,东丈甩了甩发麻的双手,灿笑着拿出了腰后的酒葫芦,在怪人的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没有丝毫的恶意。
“嘿嘿嘿嘿,是吧,别冲动前辈,小子就想跟你小小的喝上一杯,顺便交个朋友。”
怪人安静下来后,东丈也看清了这个怪人的面目,只见他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须,根根似铁,花白的头发形容枯槁,活脱脱的一幅老乞丐模样。
这时怪人也张了张嘴说道“你是什么人。”
“嘿嘿嘿,小子东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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