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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常山、新城刚好出去没半个时辰,魏府这边。
城阳就有感觉了,魏砚说什么来着,他就说肯定在这两天之内。
魏府上下,所有人立刻都有序地运作起来。
……
别人都在庆祝元夕,上元节。
而魏砚这边,却是陪老婆生孩子。
而且……
偏偏还是选在了晚上生。
生孩子是个漫长的过程,&bsp&bsp又分第一产程,第二产程,第三产程。
前面两个的时间都非常长,而这个过程,就是传说中的把肋骨一点点地打断的过程。
唉~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就这么坐着,还是不由得有些坐立不安。
“你要实在听不下去,&bsp&bsp就出去陪常山她们玩。”
李雪雁见魏砚皱紧着眉头,&bsp&bsp便对他道。
“城阳还在生呢。”
“我又怎么能离开呢。”
魏砚便道。而且……万一要是出个什么意外,他可以立刻接手,直接剖腹产。
他最近已经有锻炼过,对这样的手术,也是多少有些了解。
李雪雁听到他这么说。
只好作罢。
新兴也皱着眉,说实话,听着从里面传来的惨叫,会让人对生孩子从此产生阴影。
本来新兴都有点忘了这惨痛的经历。
现在好了,又勾起她的回忆来了。
魏砚再看高阳。
高阳似乎也很担心,而且感觉担心都写满在脸上。
她们两人打小就一起斗嘴争吵长大。
万一城阳出意外,那今后也就没有人跟她斗嘴争吵了。
所以……
此时此刻,城阳绝不是一个人在生!还有她!
看着众女都这样,魏砚也甚至都想到了,今后还生不生?
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
东西二市。
一首《元夕之约》,大唐百姓能看个十遍八遍都不会觉得腻。
但是光那么霸占着位置,不走,那也不行,&bsp&bsp所以……
金吾卫虽说不执行宵禁,&bsp&bsp但是维持治安的事,他们还是要兼顾的。
很快,&bsp&bsp便有金吾卫上来把那些看过两遍以上的驱赶走。
这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自己顺便站在了一个不远不近,刚好能适应自己视野的地方,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其实……
这歌舞是越看越有味,尤其是里边的女子,虽说乍一看,好像有点妖艳。
特别是女扮男装,跳傩舞的时候。
可后面,换了一身珍珠妆后,那感觉就给人完全不同了。
而且……
他还发现,里面有一个女子似乎还长得特别好看。
就是这镜头一闪而过,过得有点快。
你得重复看几遍,才能大概看出对方的真容。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神色淡定地在这里看着。
这板子的上面,出现了人,所以包括他,还有其余大唐的百姓,不应该被吓得四处逃散才是?
但好像此时此刻,所有路过的人,都不会被吓到。
反倒是很自觉地一个个被瞬间同化,而且还毫无违和地融入其中。
……
排了好长的队。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常山跟新城总算是在西市看到了那歌舞。
为什么不去东市,因为东市人比较少,没有西市这么热闹。
两人第一眼看到那歌舞。
就瞬间被吸引住,毕竟,她们何曾看过那么好看的节日装扮。
那是宋代才有的珍珠妆。
珍珠妆的特点就是淡雅清秀的同时,而又不失奢华,当然,就贞观现在而言。
能拿得出那么多珍珠贴在脸上的,可能也就只有魏砚一个了。
李二如果想要那么做,自然也可以。
可问题是……
李二不是李隆基,他还没有那么败家。
所以这歌舞表演里面的男的还好,女的,那是真的败家,再加上她们头上的冠子,那冠子估计没个几百贯,上千贯,应该都买不到。
当然!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就算是你有钱,都未必能买到。
这是属于节日特供。
“看!那冠子好漂亮!”
常山看了,她都想要一顶。
在欣赏着歌舞的同时,也是听到旁边的人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可以在这么一块东西上,就看到表演?”
然后便有人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定国公的东西。定国公的东西是你能明白的?要我说,定国公真的是个神人。”
两女“……”
敢情是自家驸马的东西。
……
东市。
同样的情况也在发生着。
而且……
简直是要震惊贵勋子弟以及他们身边的女眷,还有扈从奴婢一整年。
他们长这么大,何曾见过这样的东西。
“这就是传说中的把声音跟画画结合起来?”
“可这……”
“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歌唱得不错,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是柳七小娘子唱的?”
“你也有这种感觉?”
“这声音错不了。我太熟了。”
“那走!去找柳七小娘子问问。”
不一会,就去到了青楼。
一听是平日里的大傻瓜来了,柳七小娘子自然是热情相待。
结果被问是不是自己唱的。
柳七小娘子便道“这是我唱的,只不过,定国公说,这事要保密,不过今日刚刚好过了保密的期限。”
“所以真的是你的声音,可为什么你的声音会留在那里?”
柳七小娘子便道“这奴家也就不知道了,那定国公只是让我跟着唱。奴家这唱完了,都还迷迷糊糊的。”
“……”
这位富家子弟不由得吃了一惊。
真是鬼神莫测。
不过……
他年纪轻轻,鬼神这种东西,吓不到他的,而且,他是出了名的胆子大。
接下来,便又跟柳七小娘子打听当天的消息。
柳七小娘子见是老主顾,这才道“你可别说是我说的,那定国公可是说了让我们不能把当天的事情说出去的。”
“我当然不会把你供出来。”
然后……
柳七小娘子便把从进魏府,到最后出来的经过都说了说。
一句话概括。
那魏府里头,神秘得很。
听完了柳七小娘子的话,说实话,他还真想跟对方会会。
不过……
人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同中书门下三品,名副其实的大唐宰相。
再看看他自己。
玩斗鸡、打马球还行。
说句连他自己可能都得承认的话,他替魏砚提鞋,可能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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