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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雁话音刚落下。
魏砚便直接给她们分配好了时间。
“李雪雁一个月五天,你们一个月四天,武才人一个月三天,常山、新城一个月三天。”
“不说话就是代表没意见。”
她们那是没意见吗?
不!
她们那是用沉默代表着她们的反抗。
本来魏砚还打算今晚洞房呢。
看来,今晚这气氛,有点不太行。
让她们都散了以后,接下来李雪雁又跟魏砚说,&bsp&bsp今天白天有一位叫苏烈的老将军找他,见到他没在以后,就留下礼物回去了。
魏砚点了点头。
苏定方这是来要地图来了。
“嗯,这个我自己处理。”
紧接着李雪雁便瞪了他一眼。
魏砚也捏了捏她的脸。
随后李雪雁就用手打他。
不过很快,她便被魏砚横抱而起,并且说道“今晚一起生孩子。”
……
第二天。
一早,&bsp&bsp魏砚先让魏府的内侍用马车把地图送到苏定方的府上。
紧接着,又来到府外,看看能不能在坊内置一个衙门。
开府是魏王这样的受宠皇子的特权,也正因为有了这个特权,所以魏王才栽在了里面。
不过魏砚还好,魏砚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而且以李二对他的信任,当然,就算李二对他不信任,李二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总之……
这样就会方便些。
接下来,先把佛教的管理权拿下,然后,再把铁道管理的权利也收归到自己的手上。
说实话,这铁道管理的权利虽然看着不是很大。
似乎也没什么用,除了能卖车票。
可问题是……
这个东西就像是核弹,不需要的时候没什么用,但是需要用到的时候,&bsp&bsp作用就会很大,&bsp&bsp大概很多人是不愿意看到落入到他的手上的。
现在的他。
似乎也开始有了权臣的感觉了。
……
“你说,把铁道管理的权利交给你?”
甘露殿。
连李二都有意见。
魏砚便道“是的。”
“为什么?”
魏砚“因为,&bsp&bsp铁道管理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万一缺个什么零件,坏了什么东西,工部也造不出来。现在工部好像连气缸都没造出来吧。”
说起这事。
工部倒也有人跟李二反应,魏砚现在所使用的机车,跟他们造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李二把这个一说。
问魏砚怎么解释。
魏砚便道“我那是最新最高级的机车,你先把最低级的玩会了再说。关键是,你连最低级的气缸都没造好。以后,工部可以先成立一个技术部门,专门用于技术突破。”
李二“为什么不能一上来就是你用的那种?”
魏砚“因为……那种东西只有我能用。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把所有东西都给你吧?我自己不得藏着点?”
李二“……”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藏私!亏得朕还每次都对你推心置腹。”
魏砚“你就想想,我有没有害过你。”
李二“这倒没有。前天稚奴来找朕……”
……
说实话。
皇权这种东西,魏砚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到了这种时候,他只要闭嘴就好。
反正……
李二估计也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
等到李二说完。
魏砚又问李二,“常山跟新城快十二了吧。明年把大婚也顺便给办了吧。”
李二“……”
朕是让你过来听朕诉苦的,你这样一说,朕更苦了。
你这是要朕真的要成孤家寡人了。
要不……
跟徐充容看看能不能再生?
徐充容今年正好十八岁,正是适合生育的年龄。
其他贵淑德贤妃也不是不行,只是,年纪都慢慢地有点大了。
李二“那朕的望远镜呢?”
魏砚便让人拿了上来。
除了这里的,外面还有好几大车呢。
李二“就按你说的办吧。”
魏砚“那我现在就要回家把新房子建好了。”
李二“……”
“朕说的不是这个。”
魏砚“你就是说的这个,到时候,你要不给出门,我就直接进去抢。”
李二“……”
“魏砚,朕看你上辈子也是当马匪的吧?”
魏砚便道“当马匪有什么不好?无拘无束。”
现在的时间正好是九月底。
三个多月,四个月,时间足够了。
当然,要建房子,就必须继续扩大宅子。
接下来……
是时候该考虑把整个坊都买下来了。
……
回到了家。
紧接着,魏砚便让人一户户去通知,并且还叮嘱去通知的人,记住,要友善。
说实话,魏砚一开始也觉得这郊区似乎不怎么好。
因为每次去上朝、下朝,都要走很远的路。
不过……
到了这种时候,这郊区反倒是体现出它的优势来了。
那就是根本不缺地。
很快便跟周边的街坊邻居都商量好。
让他们搬到下一个坊,并且,还给了一笔不小的补助。
然后……
接下来便是让工匠把围墙砌起来,把房子建起来。
有御史弹劾魏砚兼并坊市,甚至比当初魏王的魏王府都还要大,这不合规矩。
而魏砚却是要跟他算一笔账。
他手上有那么多的公主,如果把这些公主都分开住,各自开府,那肯定比现在的还要再大上一半以上。
御史觉得魏砚这是强词夺理。
而魏砚却认为,自己这绝对是为大唐做贡献。
李二懒得听他们吵吵。
当众宣布了以后佛教归魏砚管,成立佛教司,与此同时,把铁道也划归魏砚管,成立铁道部,最后,又把常山跟新城的婚期给定了,就选在明年二月,然后,便让所有人都散了。
只能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李二一说常山跟新城的婚期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这个驸马肯定是魏砚。
果不其然!
跟他们猜的一模一样!
陛下这到底是喝了魏砚多少的汤?
长孙无忌跟褚遂良对视了一眼。
然后摇了摇头。
因为就现在陛下对魏砚的信任,他们就算是再说什么,也没什么用。
关键是……
他们要想搞个什么引经据典,也找不到。
因为这自古以来,就不曾有过这样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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