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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得成比目何辞死?

    尽管《东邪西毒》的首日票房暂时压倒了《疯狂的暑假》,而且《东邪西毒》这一周的宣发可是铆足了劲的,再加之池景行也是不遗余力地宣传,这才使得它一时得势。

    可以说,第一波观众基本都是冲着《射雕》这个大p去的,当然,池景行在围脖上的一番操作也很具蛊惑性,但就是没几人是冲着梁雁北这个扑街导演来的。

    那么,随着口碑的扩展出来,随着排片的变化,《东邪西毒》能否继续保持领先优势,那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而这两部电影上映才一天,离下画还早着呢!

    深知这一点的梁雁北,又加之性格使然,这就让这次采访有些四平八稳,毫无爆点可言了。

    也就是三五分钟,这次突如其来的采访,便宣告结束了。

    告别了有些悻悻然的孙幼微,池景行又汇合了秦宁和毛雪梅,众人这才一起走出电影院,溜达着往圆山而去了。

    此时已将近凌晨一点了,但街上的人还有不少,这也是在京城无法看到的景象了。

    一路上,几个人讨论的自然还是以《东邪西毒》为主,池母、秦宁和毛雪梅对这部电影是不吝夸赞的,而且还都信誓旦旦地预测,这部电影一定能大卖。

    池景行和梁雁北对他们的友情赞美和预测,也都是谦虚以对,而他们的心,此时却早已在他处了。

    圆山已经是抬眼可见,离酒店的行程,也就几分钟而已。

    所以,梁雁北满脑子想的,都是回酒店之后的睡觉问题。

    尽管,入驻酒店时就说过让老池睡沙发了,但真能这样吗?

    明天一早,他还要和周宇豪一起录歌呢,到时他因为睡不好而精神萎靡,这样真的好吗?

    可要是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会不会,在老池心中落下一个“随便”的印象呢?

    而且,池母和秦宁、毛雪梅他们,也就隔着几个房间呢!

    更不必说,明天还要去逛日月潭什么的了,到时,会不会让他们给看出点什么来呢?

    就很矛盾。

    此时的池景行也和她一样,正心有灵犀地,想着同样的事。

    不过,相比梁雁北的犹豫不决,池景行倒是下定了决心,毕竟,事再一不可再二嘛。

    早在拍摄《东邪西毒》时,自己就已做过“禽兽不如”了,如果今晚要还继续“禽兽不如”,那自己,算什么男人!

    人家都同意和你住一屋了,明显是做好准备了啊!

    可惜,自己当初的决心还是不够坚定,这才错失了良机。

    不过,也的确是环境不允许。

    事实上,环境更恶劣一些,化身为禽兽才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红高粱》里的高粱地、《血色浪漫》中的稻草堆、《唐伯虎点秋香》里的柴房等等,这些经典影视剧中的画面,可是深深地印在了池景行的脑海中的!

    可要是,旁边有那么一群随时准备听墙角的人,那画风,就又不一样了。

    而且人家老梁当时还是话事人,这事要是被听了去,那还怎么话事?

    所以,池景行当时没有轻举妄动,有多半的原因都是为了迁就她!

    种种场外因素,现在都已不存在了。

    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苟下去?

    现在还不怒取一血直接上塔,非得等到过年吗?

    老梁倒是说了要等婚后才献血,可女人的话,你敢全信?

    即便她真在犹豫,身为男人,不改帮女人做出这重大决定吗?

    胡思乱想着,池景行一行终于是回到了酒店。

    他和梁雁北先将困得眼皮打架的池母送回房,这才各怀心思,携手回了他们的房间。

    刚把门关紧,池景行便默默为自己加上个各种ff,力量、智力、敏捷、精神、猎豹守护、野性印记、挫志怒吼……

    能上的,瞬间就都全加上了。

    拉满状态之后,他便伸手拉住了刚摘掉帽子,正走向衣帽架的梁雁北。

    梁雁北一愕,小脸上全是迷茫,但很快,她就闭起了眼,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池景行随即将其抵在了门上,然后就伸出右手将其环在胸前,又顺手捏了捏她右边小耳朵的耳垂,而后顺着耳轮用指头内外揉刮起来。

    感受着他的动作,梁雁北的心头犹如小鹿乱撞,进退失据间,本是想着奋力推开他的,却忽然发现自己似已失去了全身气力。

    好一会,她才勉强睁开眼,幽怨地喊出声来,“要死啊!”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池景行口嗨了一句,便吻向了她的右耳,轻吻着,轻咬着,随即又用舌尖轻轻地探索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放到了此刻最该出现的位置,揉着那紧致的柔软和弹性。

    梁雁北忽然就又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推他的手,想开口喝止,却意识到,自己的唇与他的唇已经是严丝合缝了。

    她的手心,也开始慢慢冒汗。

    她意识到,在这一刻,自己已经是完全沦陷了,一如待宰的羔羊。

    池景行倒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用手、用唇,将其整个的包围着、占据着,并恣意地怜爱着,直至她再不会胡思乱想,并主动伸出舌尖开始试探着回应,开始情不自禁地配合。

    也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变得急促的梁雁北,闭着的眼角竟挤出了几滴泪水,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太过激动。

    池景行一愕,用舌尖默默地吻干那几滴的清泪,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向她。

    直到她鼓起勇气睁开眼时,他才再次将其拉入怀中与其紧紧相拥。

    此刻的男女,彷如房内的一座塑雕。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之后,梁雁北才从迷失中回过神来,郁闷地说,“我觉得吧,还是白头偕老比较好。”

    这时候,你还跟我聊这个?

    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池景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两句诗而已,卢照邻的《长安古意》算不得一首成功的诗,但却诞生了这两句不朽的句子,它给了我启示,——我得到了人间爱情的快乐,大可一死的超脱。”

    “殉情啊?”

    “超脱嘛,彷如孔子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一样的超脱,如果真能和挚爱一起殉情,也大可一死啊!何况,咱两还同年同月同日生呢!”

    “死的年轻,也活得年轻,就像林妹妹?”梁雁北说着话,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

    池景行就势拉起她的柔荑,像哄孩子般说道,“行了,咱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这些费脑子的哲学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讨论吧。”

    “不要!你自己先洗!”

    “既已说好联床夜话,何妨先坦诚相见一番?”

    “不!谁跟你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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