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所唱的这首,当然是出自另一个时空的周董之手了。
大概,这也是周董的第一首华夏风歌曲吧。
在那个时空,这首歌也是华夏风歌曲类最具里程碑意义的一首歌,是标准的完整的华夏风歌曲代表作之一,其浑然天成的旋律,令人发思古之幽情的词风,仿佛真有一首宋朝传世的词牌叫一样。
但实际上,并没有的词牌,她其实是一首琵琶曲。
不过,周董倒并非那个时空的华夏风音乐的开创者,因为在他的这首问世之前,许多歌手就已经推出过华夏风的歌曲了。
比如,、、、、等等,更早的还有、、之类的。
可惜,这些歌手虽然推出了这些歌曲,却没有明确提出华夏风的概念,也没有就此形成自己的音乐风格。
而随着周董的那张名为专辑问世,这一首也就势不可挡地席卷了整个华语流行乐坛。
正式开启了当时的华语流行乐坛的复古中国风,此歌不仅词好、曲好、意境浪漫唯美、唱腔唱法更是令人叫绝,堪称此类风格歌曲中真正意义上的经典。
周董这个音乐鬼才,把华夏风带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他似乎是一个画家,用一抹无瑕的墨笔为我们把一幅幅忧伤勾勒出来。
由于的空前成功,于是华语流行乐坛风起云涌的沿着这个思路创作歌曲,以致华夏风都泛滥了。
但在这个时空,这首现在已经是池景行的了!
而且,他还是这个时空的华夏风提出者和开创者,而这份荣誉,是原时空中的周董都够不上的。
当池景行将这首唱完,毛雪梅、萧铁柱等人都忍不住高呼起来,“池哥牛批!”
而来采访他的两位主持人李磊和韩婷婷,也是不吝夸赞,又忍不住说,“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华夏风音乐啊,这首一出,真是舍我其谁了!”
也怪不得他们夸赞,实在是这首的歌词太美了,而其曲调和旋律,也似乎没有任何年代感,放在二十年以后都不会过时。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两句歌词,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惊心动魄的经历,甚至没有甜蜜直白的表示爱恋,但那一份无奈,却比起任何情感都更为苍白无力,似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古语说,言为心声、语为心境,这短短的十数个字,就犹如高明的画家寥寥勾出的几笔,恍然便已成画,便已成诗!
感叹了一番,韩婷婷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工作的,便又对池景行问道,“老池,你是怎么就想起写这么一首歌的?或者说,为什么会想着创作华夏风呢?”
池景行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上回不是有个叫徐某超的人,在围脖上批评我的三俗吗?我当时除了写出一首与其划清界限之外,其实就想过自己的音乐风格问题了,但弄什么风格却一直没主意。然后就巧了,我当时写的那回应徐某超的文中,其中就有这么几句,——‘上流社会的人说别人低俗,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专家学者说人低俗,这个心态是东风破,我比东风还破!’我检查这篇文字时,看到‘东风破’三字我就绞尽脑汁地想,我怎么会莫名写出这三个字来呢?一查之后,我才明白了,这其实是一首印在我脑中的经典琵琶曲,然后我就拿起琵琶,弹了一会之后就想,我能不能在这个基础上加入二胡或是其他的西洋乐器呢?然后,就有了这首的雏形。”
“原来还有这么一创作背景啊,现在,我只能为徐某超默哀了,因为后世的人说起华夏风音乐,便无法忽略,而说到,自然就想起这个徐某超了。”韩婷婷拍了拍小小胸脯,做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又忍不住道,“以后怕是没人敢得罪你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怕是不知另一个时空中的米利坚有一位叫霉霉的女歌手,人家每换一个男票,就能出一首经典呢!
所以,怎么说来着?
池景行略一思索,便引经据典起来,“中早就明示了啊,——心之忧矣,我歌且谣,君子作歌,维以告良。又说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还有什么诗穷而后工,愤怒出诗人!真挺有道理的。”
李磊早就听过池景行的几首华夏风歌曲了,刚才又感受了,自不会怀疑他的文学素养,便如捧哏一般追问起来,“那开心时呢?”
“只要情绪有起伏,总能写出某些特别的文字的,当然也包括特别的曲子。”池景行笑着摇摇头,“就比如说,前天晚上我跟人喝酒,兴之所至,也拿着酒瓶唱了两首歌。”
韩婷婷眼前一亮,“什么歌啊?有点好奇呢!”
“不是华夏风,所以我就不在此献丑了,但日后多半会录出来传企鹅音乐去。”
“那我们的到来,你的情绪也是否有起伏?”
“当然是开心的,实际上,当收到通告之后,我就以‘遇见’为题写了一首歌,正是写给你们的歌,现在倒可以唱出来。”
“期待中。”
随后,池景行便起身走到了钢琴前,李磊和韩婷婷也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后方,毛雪梅等人也都围了上来,被摄影师一起拍了进去。
池景行坐下之后,便在琴键上弹起了前奏,然后就轻声唱了起来。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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