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屠杀南疆土著霸占金矿,这是绝密事件,为什么温晴会知道这些?这就要从温晴和左左的关系说起。
左左作为新兴的帝国权贵,早有人投资在他身上,权钱向来不分家,为了绑定他,投资人干脆送了左左一个老婆。两人利益联姻,女方家里贼有钱,而左左前程足够光明,在外人眼里这是天作之合,可惜两位当事人都对彼此没什么感觉。结婚多年也没个孩子,甚至左左和老婆处于分居状态,就各玩各的谁也不影响谁。
温晴是左左的情人,很受宠的那种,她甚至获得了住进左左家里的资格,这在左左近百位情人当中首屈一指。不止是因为温晴大长腿,也不是因为她多才多艺会引吭高歌声如天籁,仅仅是因为温晴会做饭而已。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温晴对这句话深以为然,所以她在别人都努力考研的时候报了厨师班。
左左对温晴真挺好的,简直有求必应,名车名表奢侈品,限量版包包买就买一个系列。温晴一度迷失了自己,她幻想着自己能和左左一辈子这样走下去,唯一令她困扰的是,每次左左和她同房之前,总有一个特殊的仪式。
左左没病,但能力不是很强,就是普通人的水平,温晴对此没什么不满,她还没到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可是左左的特殊仪式实在令温晴困扰,要点仪式感可以理解,但每次左左都要提前半个小时左右进入独属于他自己的密室,一个人呆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等出来就斗志昂扬了。
那半个小时对于温晴来说十分折磨,既要保持性趣又要独自忍耐,因为左左出来就要办正事没有任何前戏。
温晴不敢问,她怕伤害到左左的自尊心,但她对于那间密室已经好奇到了极点。终于有一次,左左耕耘过后睡着了,他忘记关密室的门,温晴忍不住好奇走了进去。
密室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大屏正在播放录像,录像内容是左左率队屠杀十七寨土著的过程,各种血腥残忍难以言表,温晴当时就被吓傻了。
失魂落魄的温晴都忘了自己怎么走出的密室,她终于明白左左有心理疾病,要不然就是心理变态,他看自己虐杀土著的录像来助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简单,因为发现了左左的秘密,温晴神情慌乱不知如何面对,结果被左左一眼看穿,然后就给她安排了一个跳楼自杀的结局。其实在跳楼之前温晴早就死了,或许就是因为死后还要被人糟蹋尸体,所以她才借着怨气凝聚出恶灵。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丁元盛义愤填膺,“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帝国监察部都是吃屎的?堂而皇之的搞屠杀,这种野蛮残忍的行径竟然发生在号称文明自由的鹰隼帝国当中!说出去还以为是北蛮干的好事呢。”
“谁说不是呢,我刚知道这些事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许阳心有戚戚,“实在没想到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南疆那矿山距离咱们雾城还不到一千里。”
“这事儿我必须帮忙!你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左左位高权重,这件事牵扯太多极其敏感,明着来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打算偷到那卷录像带,然后去帝都监察部揭发他们!有证据在手里,再加上网络媒体曝光,保管让这一窝王八蛋全玩完。”
丁元盛瞳孔一缩,苦笑起来,“大哥你……你这也太狂野了。说起来轻巧,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先不说左左身为警事厅总长,他的家能是那么好偷的?就算真的给你侥幸偷到了录像带,那不是录像带,那就是一颗炸弹,随时能把你,把你身边所有人都炸的粉身碎骨的炸弹!”
丁元盛一点都没夸张,杨怀仁身为一省总督,盘踞六阳省那么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左左身为杨怀仁集团第五号人物,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庞然大物,就凭许阳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想扳倒人家?人家拔一根腿毛都能把许阳活活砸死。
这个计划不是危机四伏,简直是十死无生。
“那你说怎么办?你以为我不知道危险?你以为我不知道害怕?我比谁都害怕,可我没办法啊!”许阳一脸憋屈,他是真的没办法,惹到左左是个死,不去惹左左,温晴也饶不了他,那不还是个死?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死中求活,挣扎一番尝试一下,万一有个什么万一呢。
丁元盛忽然心中一动想起苏诹明说的话,他点点头好像理解了许阳的难处,“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然你要做这件事,那我一定挺你,不过人多力量大,三兄弟怎么能少了苏苏?你等一下,我给苏苏打个电话叫他过来。”
将许阳独自留在屋里,丁元盛来到客厅给苏诹明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就说让苏诹明赶紧过来,有事找他,不管在干什么,天塌了也得赶紧来。挂了电话之后,丁元盛悄悄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苏诹明叫上刘雨生,一定要叫上刘雨生!
发短信的时候丁元盛一脑门子汗,说白了他是在糊弄鬼,也不知道糊弄过去了没有。心惊胆战的回到密室,丁元盛真的生怕浑身血淋淋的温晴突然蹦出来,虽然温晴的故事很令人同情,左左的确称得上恶贯满盈,可丁元盛又不是什么卫道士,他怎么会为了这种事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两边的力量完全不对等,丁元盛看不到任何成事的希望,所以他暗戳戳地给苏诹明发消息,意在将刘雨生引来。苏诹明不是说刘雨生曾帮他驱鬼祈福吗?只要刘雨生有真本事,那这个温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我们解决不了麻烦,但可以解决提出麻烦的人呀。
左等右等,苏诹明总算来了,丁元盛打开门迎过苏诹明接着往后看,苏诹明不解,“你看啥呢?”
“刘雨生呢?”
“刘雨生是隐士高人,相聚一场缘分尽了,人家早就走了。”
“走去哪里了?”
“这我上哪知道去?”
“屮!这回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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