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晚将这藏经木收好了,严肃左手一个吴焱,右手一个梁冰,拎小鸡一般的拎着两人飞身出了这宅院,二人与元杨汇合后,一同回了将军府。
严肃将两人扔给了范程,然后问江月晚,“你明日里还要入宫吗?”
“入吧。”药材可能没找齐,但盈妃的事情,估计于公公会让她帮查验一番。
“这两日可有收获?”
“还没有。”神贝珠还没有踪影,但江月晚将盈妃的事情与严肃说了一遍,听得严肃咂舌。虽然事情还没查清楚,但严肃已分确定,江月晚的感觉不会错。没想到竟然有人用这等隐秘的方式下毒。
“在宫中事事要小心,若你去指正查验,那背后之人定然会盯上你,我又不在你身边。”这么一想,严肃还是让她一个人留在觉得宫中不安全。
“放心,我能自保。”她若是这点能力都没有,还配做天玄门的门主吗。
“好,正事说完了,我们来说说别的。江月晚,这么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严肃站正了身子,与江月晚面对面。
“久?”多久?一天一夜?他这什么时间概念。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的话,我已经有三年没见你了,这三年我想你想得很苦,要补偿。”严肃一脸正经。
“无聊。”还以为严肃要说什么呢,原来又是这种无赖话。江月晚懒得理他,这个点她得睡了,好在中午出门前她洗了澡,要不这么累,她还真不想再泡了。
江月晚撇下严肃往自己房里走,严肃却一个大踏步,直接从后方把她打横抱起,往她房间走去。
“你,你做甚!快放我下来!”突然失去重心,江月晚吓了一跳,严肃放大的脸却一脸痞笑。
“我得把这三年的想念给补回来。”严肃抱得紧,力气又大,江月晚挣扎不得,又怕摔下去,等能反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而严肃也已经欺身上来。
“你!”这般亲密的姿势,让江月晚的脸红得像蒸熟的虾。
“我说过,以后有什么危险的事,先与我说,今天你又自己行动,还没第一时间想到我,不乖。”严肃的头压低下来,江月晚退无可退。
“你……你先起开。”这般说话实在是让人很不自在,江月晚的心砰砰直跳,严肃的气息打在脸上,酥酥麻麻的,特有的阳刚之气也萦绕在她鼻尖,让她想无视都难。
严肃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让两人的身子无缝贴合。
“你知道吗,在大钳山里,有一个隐秘的石室,一次我行军回来遇了埋伏,中了毒,是你,舍身救了我,从那日起,我便再也放不下你。”可她却忘了那一段记忆。“我永远忘不了那日与你的肌肤相亲,你把完整的自己给了我……”而我也是。当然严肃这句话没有出口。
“停,打住,不要再说了。”江月晚窘迫异常,她与他竟然有这般过往吗。不过,她都没有那段记忆了,严肃要怎么说,她也求证不了,当然了她也不想去求证。
“好,不说,那便这般……”严肃当下也不敢继续逗弄她,但福利还是要讨一些的。话落,严肃吻上了江月晚的唇,辗转,缠绵。江月晚无力感袭来,脑子一片空白。
貌似活了这些年,也只有严肃能让她这般无措和被动。
良久之后,严肃才放开了江月晚,看着一脸酡红的她,大有再来一吻的架势,江月晚却清醒了头脑,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严肃跌坐在地上,看着江月晚手中出现的一排银针,一脸黑线。这女人不会是打算所有的银针都怼上他吧,唉,女人太有本事貌似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月晚慢慢的站起了身,扯平了有些乱的衣衫,然后一脸平静的望着严肃。
“走,我这就走。”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甚,可不能惹。严肃起了身,也略微整理了仪容,然后快速的凑到江月晚面前,在她脸上印上了一吻,飞也似的出了房门。
这一番操作让江月晚又气又好笑。
第二天中午,江月晚再出现时,已是流蓥模样。元杨与她说,范程已问出那队死士所在,严肃正带人去围剿。
“他们走多久了?”
“刚走。将军来过,但门主您还没醒,所以将军只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还好。”江月晚回房取了一个瓷瓶来,递给了元杨。“我要进宫了,那队死士是服了药了,不惧疼痛,而且又都会武功,普通士兵定然是打不过他们的,你把这药给严肃,可以让他不费一兵一卒,将那些死士一锅端了。”她没想到严肃这么快就问到了,而且这么速度就要去清剿,不然昨晚她就能将这药给他了。
“是。”元杨接过药后,也不敢耽搁,直追严肃而去。
江月晚也翻墙离了将军府。
到了宫门,翠珠已守在那里。“公子,你可回来了,于公公急着找您呢。”于德海不知江月晚行踪,也不敢派人跟着,只能让翠珠守在这宫门,一见到她立马让她进宫去。
“什么事这么急。”难不成现在就要去察盈妃的寝殿了。
“奴婢不知。于公公也没说。”她只负责传话,多的于公公也不会与她说。
好吧,问了也白问。江月晚挑了眉,自觉无趣,加快了脚步往里走。
足走了两刻钟,才进到了内宫里,翠珠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把江月晚带到于德海面前,才呼了一口气退下。
“于公公,何事这么急?”
“公子,昨日我把你的疑惑与陛下说了,陛下心里也谨慎,直说等您回来,再带您一起去盈妃处瞧瞧。昨夜里,陛下就强忍着没有去盈妃的宫殿,但是今早上陛下忽然无征兆的,鼻间流出了血,让太医院看了,说是无异常,只是肝火太盛。陛下心下疑虑是盈妃的关系,所以差老奴找您去看看。”这流蓥公子说过,盈妃那有可能有让人上瘾的药,皇帝那鼻血来得突然,又刚好处在没去盈妃寝殿的空档,他担心是那问题。
“知道了,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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