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出了院子后,去找了陈管家拿那玉衣。
“将军,东西在这儿呢。”陈管家一脸好奇模样。送来的人说是将军在拍行拍下的,这事儿将军以前可从来没干过,所以他想看看是何宝贝能让将军出手。
严肃感觉到陈管家凑过来的老脸,顿时眼睛一瞪。他平时是不是对这些人太好了,一个没大没小的。
陈管家被瞪后,轻咳了一声,无事般的向后退了一步。
严肃拿着这装着玉衣的锦盒又往江月晚院子去了。
哦~原来是送给姑娘的宝贝,怪不得不让他看了,明白明白。陈管家一副了然模样。
严肃回到院子的时候,江月晚还没洗好澡,元杨守在门口,严肃摆了摆手让元杨退下,元杨望了望里间,心里想了一阵,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严肃轻轻的推开房门,将锦盒摆在了桌面上,然后拉开了一张凳子,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坐着等江月晚。
“过来帮我按按肩颈吧。”刚才低着头给梁昕医治了半天,脖子和肩膀都有些酸胀,往时她沐浴的时候,偶尔也会让元杨元柳帮按按,舒缓舒缓。
严肃没想到江月晚会突然叫唤,这…如今元杨又被他支走了,难不成,他进去?嗯,也可行。
严肃放轻了步子,默默的来到了江月晚身后。眼前的江月晚,闭着眼睛,手搭在浴桶边缘,一些沐浴的水滴随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看得严肃鼻血又快流出来了,
忍住,忍住。严肃压了压心神,把手搭在了她肩上,用轻柔的力道帮她按摩起来。
江月晚感受到粗糙的大手,眼睛蓦地睁开了,转头一看,“严肃!你!”臭流氓啊!江月晚立马把搭在外面的手收回了水里,又羞又气的瞪着他。
“咳,是你叫我过来的。”他之前可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外面等呢,嗯,没错。
“我哪有叫你,我明明叫的是元杨!”这人实在是无赖透顶了。
“明明没有元杨二字。”他很确定。
“你!”江月晚回想,还真是没有,不过那又怎样。“就,就算没有,可你为何会在我房里?!”
“我来给你送衣服。”说完,严肃还认真的看了她身子一眼,似乎是要确定尺寸一般。
“滚!”江月晚一只手伸出浴桶外,随意摸到了个水瓢就朝严肃砸过去,严肃敏捷的接住了。见江月晚气结的脸,红扑扑水嫩嫩的,真想咬上一口。
“严肃!”江月晚咬着牙强忍住戳瞎他双眼的冲动,她现在还光着身子,不能离开这浴桶半步,一会儿等她自由了,一定得找个毒药把他的眼睛给毒瞎了!
“好,我不看,保证不看,行吧?”严肃笑笑往后退。
保证你妹啊保证,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来跟她说保证,有用吗!
见严肃走到了屏风另一边,江月晚赶忙撩起了旁边放着的一大块浴巾,可刚拿到手,严肃竟然又转身进来了。
“你有病啊!”还好她还没起身子。
“衣服,我放这儿了。”严肃将那玉衣搭在了屏风上,这次是真的出去了,还顺手给她带上了门。嗯,一想到刚才香艳的画面,严肃觉得这趟实在是太值了。
江月晚忍住抓狂的心,快速的把身子擦干,然后穿好了里衫。元杨其实已经放好了一套衣衫在一旁,所以江月晚根本没打算穿严肃带来的衣服。可严肃似乎在她身上安了眼睛一般,当她忽略那屏风上的玉衣时,严肃的声音弱弱的传来了。
“屏风上那衣服试试合不合身,如果不愿自己动手的话,我就进去帮你。”
额,这人,真要这般阴魂不散吗?!江月晚很无力的认知到,若是她不穿的话,严肃定然会进来,照他说的那般“帮”她穿的。啊啊啊!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无赖了呢。
江月晚拿起了那衣服,质地轻柔,绣工精美,这颜色也很是特别,白中鎏金,简约却不凡,看着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虽然挺喜欢这衣服的,江月晚穿得还是不甘不愿。
“可穿好了?再不穿好,我可又进去了。”严肃在外面等了许久还不见她有动静,正准备伸手推门了,江月晚却一脚踹开了这门,差点打到了他的脸上,好在他闪得快些。
可看到江月晚的一瞬,严肃有些痴了。月光下,江月晚一身玉衣,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得是她没错了,倾国倾城独此一人,说得也是她没错了。如果,她脸上的表情不那么火爆的话,就更完美了。
“你…”严肃刚开了口想说话,江月晚突然射出了一枚药丸到他嘴里,入口即化。严肃还想再开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对,是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江月晚瞪了他一眼,自顾的走了出来。活该,戳不瞎他她还不能毒哑他吗,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说话,省得她听了烦。
严肃一脸黑线。这女人也太忒么狠了吧。
“门主。”元杨此时也走了回来。
“你去哪儿了?”江月晚脸上明显的写着不悦二字,元杨看了有些忐忑,弱弱的把手中端着的甜酒蛋举到了江月晚面前。“我,我去厨房给门主煮甜品去了。”嗯,她就知道,一会儿门主出来铁定是会怪她的,所以她早早的想好了借口。
看着元杨手中的甜酒蛋,江月晚的一腔怒火瞬间没地方发了,或许她真是出去做事了,而不是帮着严肃。
“门主你这衣服?”其实元杨第一眼便注意到了门主这身衣服,不是她给她准备的,但是却漂亮得很,称得门主愈发美了,一看就不是凡品。可门主愤愤的表情,让她又不敢多说,只敢小声的问了。
不过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衣服不是她准备的,那一定就是将军拿来的了。元杨用眼光瞄了眼严肃,看他一脸铁青的站在原地不动又不出声的样子,也不知是怎的了。
唉,做两面派这事,真是难,下次可千万不要再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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