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王府。
蓝煜熙送风倾轻来到顶流宫。
没有离去,而是跟着进了寝宫,时间尚早,浅浅还在熟睡,毕竟昨日她们聊到挺晚的。
风倾轻想打一个哈欠,结果只打到一半,蓝煜熙忽然问“昨日之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风倾轻茫然回过头询问“何事?”
蓝煜熙“……”
难不成她又喝醉了?所以才记不得此事?蓝煜熙无奈的撇眉,那他岂不是白说了。
风倾轻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询问,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着蓝煜熙的满脸无奈,瞬间恍然大悟了“奥~方才不是回答你了吗?”
“你为何会在颜君的房间内?”蓝煜熙却再次抛出一个问题,直接忽略了风倾轻的回答,他的态度就是假装听不见,装傻到底。
这个蓝煜熙不仅话多了,问题怎么也变得多了?
风倾轻继续解释“我本与浅浅在一同睡觉……”
“你为何跑到浅浅房内睡?如若你不喜欢自己的床榻,以后到本王的房内睡。”
但,刚解释一句,却又被蓝煜熙所打断。
淦!
蓝煜熙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他始终还记得,当时风倾轻在自己的房中睡的还蛮香的。
“呃……”风倾轻无奈的叹气,满脸黑线的说“这是重点吗?”
蓝煜熙没有继续他的撩人姿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让风倾轻继续解释。
“我与浅浅入睡之后,便看到白露一身黑衣的出门,跟上之后,发现她去找刘柳柳,二人不知道在作何,当时我好奇的继续跟上,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我没了意识,醒来就衣衫不整的在颜君的房间内。”
蓝煜熙陷入了思考,他此刻关注的重点仍然还是她为何出现在颜君的房内。
“对于白露与刘柳柳此前就有过怀疑,她们如此做想必是让我误会你,然后产生矛盾,但不知她们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般说来,此事定然是白露与刘柳柳联手所为。
“那你怎会知我在颜君那里?还大早上的突然出现。”轮到风倾轻问问题了,此刻,她又想起了早上的尴尬场景。
“怎么?扰了你与颜君清早的美梦?”
风倾轻给了他一个白眼自行体会,说的都是什么鬼?
然后,蓝煜熙拿出一个纸条,上面是工工整整的雕刻印章之字。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调版印刷术?
“费如此劲写这封密信?”风倾轻仔细观看这封密信,“纸张也是使用的最为普通的纸,看来是有意要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为何还故意让我看到她们的诡异行为?”
“也许是提前设计的计谋,她们当时或许并不知道你看出了她们的身份。”蓝煜熙猜测,然后警惕性的再次问“白露可还在府中?”
风倾轻叫来浅浅,浅浅表示白露方才还在府中,但是现在出门了。
“跟上她!”蓝煜熙一声令下,派去了月白。
直觉告诉他,白露此次出行定不简单。
但是,白露这一路辗转了无数个地方,没多久就跟丢了。
“这些人试图离间你我的关系又要寓意何为?”风倾轻焦虑的不解了。
“颜君?”蓝煜熙猜测。
“不能吧。”风倾轻垂下睫毛思考道“颜君的性子一直都温文尔雅,是负责受虐的男二,他没必要陷害我们,而且刚才颜君的反应也不像是提前设计好的,这些人想一箭三雕没那么容易。”
“本王只是猜测,并未指证是他。”蓝煜熙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满脸写的不高兴,“本王累了,回府。”
“王爷咱们再与王妃聊一会儿呗。”
蓝煜熙一个眼神,月白立马灰溜溜的上前,熟练的推着轮椅,乖巧的点头哈腰“好嘞!”
这就走了?
她不过是维护了几句颜君,蓝煜熙就这般了?
他何时如此挂相了?
走了也好,风倾轻独自还能安安静静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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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
此刻,南宁国的各处同时出现这样一个声音。
然后,每一个有特殊身份的人,在此时都收到了一封密函,快速记下内容,立即烧毁密函,不管这些人此刻在何地,都会立刻来到同一处神秘的地方,在此同时穿上黑衣,来到一处暗黑之地。
聚集。
急令的发出,必然有大事。
月牙组织的所有人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到场,决不允许缺席!
某处黑暗之地。
仍然仅有一束昏暗带着朽意的灯光,一处高台上,身着黑色莲花图案之人屹然再次站立,其余人等皆在台下朝拜,做出同一个手势,高台之上的毒主以另外一个独特的手势回复。
停止朝拜。
此刻,白露辗转反侧的来到地点,换上一身黑衣站在毒主身旁,拿着种种怪异的辅助之物,她与众不同的身份显而易见就是毒主的小秘。
这一次不仅仅是白露,而是召集了所有的黑衣人。
声势极为的浩大。
似乎在开一场大会。
“这次毒主亲自出马设计,竟然还让这两个人逃脱了?该死!”开口说话者正是台下的蓝辰逸,字里行间都暗暗透露着些许的不满,在内涵毒主的无能。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必须要暂时性的效忠他人,对此,他也是极其不情愿的。
不过是隐忍度日罢了。
然而,他口中的两个人毫无疑问指的是蓝煜熙与风倾轻。
事件便是昨夜所做的挑拨离间之事,结果并未成功让蓝煜熙与风倾轻互相猜疑。
毒主是何人?自然能听出蓝辰逸的话里之话,于是,毒主顿时挥动手中的暗黑权杖,一只满身黑气的侏儒毒虫爬出,迅速钻到蓝辰逸的脚下,给他致命一击,痛的他满地打滚,连连求饶。
这就是毒主的威严,无一人敢觊觎!
遭受到惩罚之后的蓝辰逸顿时乖巧了下来,根本不敢再明里暗里的内涵毒主无能。
但,他的眼神中还透露着不满。
于是,毒主再度放出无数个毒虫,爬满蓝辰逸全身,受尽摧残的他根本不敢出一言一语,被拖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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