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欧阳桀大笑起来“你以为,到了这里,你还能想走就走吗?”
“就凭你也想拦我?”顾清欢神色一沉,没打算跟欧阳桀客气。双方已经谈崩,他若是敢跟自己动手,那他就是自讨苦吃。
欧阳桀不慌不忙笑道“你真以为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早就料到你不会这么容易松口,所以,我用了点特别的办法。听说你很精明,怎么就没发现,我用了迷药。这会,药力应该已经发挥作用了吧!”
他话音刚落,顾清欢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顿时觉得头晕目眩,眼皮开始打架。她用力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只可惜,这个法子效果并不好。她强撑着扶住桌子,瞪着欧阳桀“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欧阳桀也不生气“只要能达到目的,用点小手段用能怎么样?顾清欢,姜还是老的辣,你以为,自己懂一点江湖上的野路子,就能在封城横着走?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点。”
“肖……”
顾清欢看着整个房子都在转,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欧阳桀嚣张的笑着,亲自上前确定,顾清欢已经彻底昏了过去,这才放心。
欧阳桀冷哼一声,站了起来“真以为,巴结上一个肖逸川就能在封城为所欲为?肖家再厉害,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的手也伸不到我欧阳家这里来。”
他早就算好了肖逸川会留在楼下,所以,在他们上来十分钟左右的时候,他就让安排好的人去告知肖逸川,顾清欢说有重要的事,已经从后门先离开了。肖逸川即便有疑惑,也不好在别人的订婚宴上闹事,只好离开。
这个时候,肖逸川应该在赶回去的路上,至于之后,顾清欢为什么没有回去,那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即便是监控,他也早让人安排好,穿上和顾清欢一样的衣服,假扮成她的样子离开。
对肖逸川而言,顾清欢不过是一时新鲜的小女人,没了这个,过几天他再找一个也就是了。
男人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破坏了大局!
不一会,立马有人悄悄进来,将晕倒的顾清欢装进袋子里。
“放在我车里,告诉夫人他们,我临时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订婚宴这边,她负责照看一下。我办完事,很快就会回来。”
“那老爷子那边问起……”
“没事!老爷子那边,我回去后会亲自向他老人家解释的,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欧阳桀知道,父亲和儿子两个人分别出马,都没有将顾清欢手里的配方拿到手。只要自己将配方带回去,不管他用什么手段,父亲都不会追究的。之前,父亲总是觉得他不像做大事的人,他只是不想表露得太明显。
更何况,老爷子都这个年纪了还要将权利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欧阳桀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干脆把精力放在他处。这次,如果自己能将配方拿到,稍作改良再推向市场,他都不敢想,到时候会有多好的反响。
此时,欧阳桀已经能想象到,整个欧阳家一睁眼就要不停数钱,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欧阳桀下楼时,李韵正想叫她陪自己一起招呼客人,有很多是他生意上的伙伴,李韵平时接触得很少,又怕怠慢了大家。毕竟,男主人在,就没有让女主人独自招呼客人的道理。只是,李韵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丈夫急忙往停车场的方向赶去。
等她想给丈夫打电话问清楚情况时,丈夫的助理已经拦住了她。
“夫人,老爷说了,他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处理。这件事关系到以后欧阳家的发展方向,这边,只能辛苦夫人暂时应付一下。他办完事,马上就会赶回来。”
李韵一听,心想丈夫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离开,可能真的是特别重要的事情,这才没有再多问什么。
停车场里,欧阳桀坐在车里,心脏不由自主加快了许多。回头一看,顾清欢还昏迷着,他用了足够的量,一时半会,她是醒不过来的。
黑夜里,欧阳桀脸上浮现出算计的笑容,迫不及待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
“您要的人,我已经搞定了。您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我现在就把人送过去,半个小时后,我在老地方等着您。”
欧阳桀恭敬的挂了电话,立马开着车往目的地驶去。
四十分钟后,封城西郊废弃仓库里,欧阳桀将车上的人搬了下来。平时养尊处优的他突然干点体力活,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感叹,这样的身体,再过个十几二十年,肯定会更加脆弱。
到时候,他就算有再多钱也是枉然。所以,现在的他不仅仅要更多的钱,更大的权利,更高的地位,最重要的,还要有更长的生命。这一点,有人承诺了给他生命。
不一会,一辆宝蓝色宝马开了过来,正好停在欧阳桀旁边。
欧阳桀连忙上前替他打开车门,笑脸相迎。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做工精细的手工西装,银色的腕表在夜里闪着寒冷的光。
若是这个时候顾清欢睁开了眼睛,可能会有一点点惊讶。因为,从车里走下来的人,正是她觉得有些奇怪,又找不到蛛丝马迹的徐凯。
他紧闭着双唇,对欧阳桀的殷勤视若无睹,仿佛,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徐凯随意扫了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顾清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然能把她弄晕?”
欧阳桀自豪的说道“这有什么难的。这丫头会点中医,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虽然谨慎,却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这不,被我三两下就搞定了。只是,我现在还没问道当年顾锦留下那些配方的下落。”
这在徐凯意料之中,他嗤笑一声“你要真能问出来,那才怪了。”
他绕着顾清欢打量了一会“之前有肖逸川给你当保护伞,现在,只有你一个,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逃?几次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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