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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顾翩跹的忽然出现以及黄生的异状。
二楼几人不明所以,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这里,议论了起来。
“这黄生怎么叫的跟杀猪一样,犯什么病?”
“谁知道这港逼,他背后那位是江南顾家的家主顾翩跹吧?好像是来找人?”
“应该就是找黄生的,你看黄生那反应嘛,她肯定对黄生做了啥比如,泼了杯开水?”
“有这个可能!他们两个,一个背后是帝都顾家,一个背后是帝都杨家,纯纯的死仇仇人相见泼杯开水,这不奇怪!”
“你们快看黄生那老小子的脸色,噗哈哈哈刚刚还很狂现在却这么难看,一句话都不敢说,啧啧,真是怂啊~”
二楼本就寂静,再加上几人议论的时候并没有放低声音,话语自然而然的传进了年长男人王局长耳里,让他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黄生是他带来的,是他的人。
可现在却被这些人如此放肆的议论,这明显是在打他的脸。
尤其是身旁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顾翩跹。
他也认识顾翩跹。
知道这个女人身后是帝都顾家,论起背景比今天宴会厅内的人都要强。
可即使她背景再强,贸然闯入别人谈事情的场合,打断别人谈话,也是很不礼貌很没教养的事情。
况且他刚刚看出路放虽然嘴硬,但心中其实已经有所动摇了。
只要趁热打铁再加把劲,不怕路放不就范!
于是他正准备继续和黄生一唱一和,你唱红脸我唱白脸,威逼路放将路氏集团那项前景最广阔、最为赚钱的新技术给交出来的时候,这女人就闯进来横插了一杠子。
他不相信这女人是无意的。
他也不相信这女人没看穿他想干什么。
如果连这点门门道道都不懂,那她们江南顾家也做不到今天这种规模了。
就算,就算她真的没看懂。
她难道没看到宴会厅内的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没有靠近吗?就她一个人不开眼的跑上来。
哼,这分明是蓄意坏他好事啊!
还有这怯懦的黄生。
他真是恼火。
杨少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废物来协助他?
活了一大把年纪,却胆小如鼠,对一个二十五岁的小姑娘如此畏惧,真是丢了自己的脸,丢了他的脸,丢了帝都杨家的脸!
他不知道顾翩跹对这废物做了什么,让这废物叫的这么惨!
但这废物一点反击都没有,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站在原地哆哆嗦嗦连一小步都不敢迈,这却是他着实没想到的。
没想到一个身高一米八、身材健壮的男人能这么废这么怂!
他真是羞于与之为伍。
“放开黄总!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么?”年长男人直接拍了桌子,怒斥顾翩跹道。
他虽然一眼都瞧不上黄生,但是为了完成此次“威逼路放”的任务,他不得不替黄生这个盟友出头。
而既然出了这个头,他就得做到最好。
他得震慑住众人!
他得让顾翩跹、路放以及二楼其他几个看热闹的人知道,他可不是黄生,没有那么软弱。
谁想惹他,他就会让谁付出惨痛的代价!
“还不放手?!!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江南顾家不得安宁?”年长男人见顾翩跹不为所动,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顿时怒气更盛,直接掏出手机放出狠话道。
他自认有这个能力。
江南顾家虽然是帝都顾家的分支,背靠大树,但他身后也站着帝都杨家,根本不怵顾家的人。
上游的压力有上面人挡着。
他一个实权派,动用手中的权力给江南顾家这种下游家族找点麻烦,还是很轻松的。
如果这个顾翩跹非要不识好歹的话。
“好~放了放了。”顾翩跹这时候才偏头看向年长男人,美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像是刚发现他的存在一样。
她一边说着“放了放了”,一边手掌微微用力,将原本站立着的黄生一点一点的按回了椅子上。
“坐好!”
面无表情的对黄生说了两个字。接着,她又重新看向了年长男人,似是回想道“你是那王什么来着,哦~王光宇。”
“是,我是王光宇!”年长男人面色一冷,傲然道。
“那就找对了,喏,这是你收受贿赂、纵容走私、恶意渎职的相关犯罪证据,我已经帮你移交到督查司了,不用谢我。”顾翩跹将手中的一叠文件扔到了年长男人面前,语气轻松的对他说道。
年长男人见顾翩跹并不像假言欺人,不由心中一紧,也顾不得威胁她了,赶忙低头去捡那些如天女散花般飘落了一地的文件。
捡起来才看了短短几行,顿时神色大变,脸上就像晴雨表一样,一块儿青一块白。
文件上写的非常清楚。
他在什么时间犯过什么事儿,多大的事儿,和什么人犯的,以及犯事儿的原因是什么都描述的十分详尽。
甚至,连他家别墅的保险箱密码都知道。
年长男人直接就懵了,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原地。
“嘿,警察要来抓你了,还不快跑?”顾翩跹俯身凑近,柳叶弯眉轻轻一挑,看着年长男人提醒道。
听到这话,年长男人顿时反应了过来。
对啊,得赶紧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淮海督查司这边都是顾家的人,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他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可如果能回到帝都,请杨家出面操作一番,他完全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相信杨家人也绝不会抛弃他不管他。
一想到此,年长男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一咕噜便爬了起来,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宴会厅门口冲去。
然而,刚刚冲到门口,他便看到五六个蓝制服逆光走了进来,不远处是闪烁的警灯。
“王光宇,你事发了,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为首的蓝制服神情严肃语调冰冷。
说完,一挥手,便有另外两人走上前给年长男人戴上了手铐,然后直接架着他坐进了警车里。
在二楼窗边目视着警车远去,顾翩跹很快回过头,朝桌对面仍然一脸懵的路放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路叔叔,翩跹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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