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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安逸,这是一记最能麻痹人心的毒药。

    长时间以来的和平处事,以及没有受到过任何的存亡威胁,即使是警惕心再高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放下警惕。

    以至于,当某天,真正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东西出现时,他的第一反应甚至都不是反击,而是质疑。

    邹夏见过太多这种自视甚高的人,自然也知道,怎么样的游说,才能够激活他们心里最后那一寸的警戒线。

    “世界意识的情况,你再多跟我说说。”恶灵使者老头儿听到邹夏前面的那些形容,也不由跟着严肃了起来,认真的说道。

    看着它的注意力逐渐被自己牵着走,邹夏就知道,自己前面并没有说错话,于是就顺着他,把世界意识企图让阳间,大型组织构成的临时联盟量产自己的情况,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我能保证,世界意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失态的时候。”邹夏说道。

    “你是不是之前,做了什么让它觉得越过了自己底线的行为?”恶灵使者老头儿,听完以后,还是满脸不愿相信的表情。

    但是他问出口的问题,语气却有种死鸭子嘴硬的感觉,彻底的出卖了他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相信。

    一字之差,意思,可是天差地远的呢。

    “不可能!”

    邹夏断然否认,“我是最了解它的,自然知道它的底线在哪!”

    “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们这次聚阴日风波的主谋,鬼间会,就是受到了世界意识的指使。”

    “而且他们手里还掌握着我的诞生之秘,随时都有可能创造出下一个我,你觉得这样的错误,世界意识曾犯过吗?这样的情况,还不够失控吗?”

    面对邹夏的质问,恶灵使者很显然是也在思考,然而越是思考,他的表情就越是难看。

    虽然他的级别还不足以亲自接触到世界意识这种庞然大物,但是最起码他知道,类似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未发生过。

    这不仅触碰到了地府的利益,还有邹夏自己的生存空间的问题,如果以前曾发生过,邹夏不可能选择不通知地府,自己出力抗下一切。

    地府跟他之间,还远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就算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会趁机把地府拉下水,而不是替地府扛起独自对抗世界意识的责任。

    “我去通知判官们。”

    想通问题的严重性,恶灵使者老头儿终于是点了头,转身回到了鬼门关里,把重要信息传报给那些真正的高层领导知道。

    判官,在地府里,好歹算是小高层的职位了。

    平时那些大佬们都不出来管事的时候,地府的所有运行都是由他们负责的。

    这次的情况很是恶劣,地府在这里面到底要扮演怎样的角色,还得由他们决定。

    至于他们之上的更高层,那些人物,用邹夏的话来说,就是都是些懒惰至极的人物。

    只要事情没有严重到能够影响地府的生死存亡,他们是不会主动现身的。

    对于判官们平时的决断,也是不会随便发表意见干扰的。

    在恶灵使者老头儿把几位判官请来以前,巡逻鬼差终于带着浑身散发出黑雾,头顶带着蓑笠的黑无常,从鬼门关里走了出来。

    “你”

    黑无常看到变成这般模样的邹夏,不由得怔愣了一下,旋即上前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怎么回事啊,被搞死了呗~”

    或许是说的遍数多了,对于这个事实,邹夏再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忽然觉得很坦然,连一丝羞愧都没有。

    作为全世界最强的顶级生物之一。

    其他生物还保持着他们的那种不败格调,但是唯独自己,死的莫名其妙起初,他只觉得应该没有人会胆子大到拿这事儿来调侃自己,所以才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但是要说他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说得多了,从他似乎就打心底里接受了这一事实,再说的时候,心态已经很平稳坦然了。

    听到邹夏把阳间现在的情况简单阐述了一遍,黑无常联想到这次自己回到阴间的目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把巡逻阴差打法到旁边,拉着邹夏走远了几步,谨慎的道“你梦里说的那个女人,我有点眉目。”

    “说说看~”

    “我刚当上黑无常的时候,曾经有幸目睹过,这地府里最高的统治者,那次尽管只是无意间的惊鸿一瞥,但是每当我空闲的时候,她绝世的容貌就总会从记忆的某个角落里跳出来。”

    “地府里女鬼,女阴差都不少,但是如果说是长得特别特别漂亮,漂亮的让人只一眼,就能永远记着的,在我的脑海里,只有那位才能做到。”

    “你瞧瞧自己来时亡魂荒野的孤魂野鬼,再瞧瞧这看守鬼门关的看守阴差,地府里不管是什么鬼,什么差,都不以容貌为重,所以我更加确定,你梦里的,那个容貌让你觉得万分惊艳的女子,应该就是我们地府的最高统治者。”

    “所以我就着急忙慌的从阳间回到了地府,为的就是想确认那位是不是也因为鬼门关风波,出来重新活动了,但是我还没调查完呢,就被你派然拉了过来”

    “是吗”

    邹夏回味着黑无常嘴里说的最高统治者,这号人物,他有印象的,虽然没见过,但是确实知道有这号人物存在。

    即使看见了,也认不出来,这怪不了邹夏,事实上地府的最高统治者,连地府里这些阴差,都几乎没人见过。

    黑无常曾见过一眼,连他自己都说那是侥幸目睹。

    地府的最高统治者,可跟邹夏不同,人家是很低调的,而且除了判官们,没有几人真正见识过她的容貌,可以说,就算看见了,也认不出,形容的不单单是邹夏,而是除了判官,剩下的所有人。

    邹夏知道的还稍微多一些,知道地府是掌握在一个女人手里的,民间很多干阴阳行业的,甚至连地府最高统治者是男是女都搞不清。

    经常把判官当成那个女人供奉,搞得很多判官,也颇有微词。

    “我印象里,她好像是个很随性的女人,很少留在地府,人经常跑到人间,五湖四嗨的游玩”邹夏喃喃道。

    但就是因为了解不多,邹夏从没见过那个女人认真起来的模样,所以本能上还是有着几分忌惮的。

    如果是她,想把自己抓进鬼门关里,替她做事,应该不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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