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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与她沟通,但她的情况,远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那个女人,看着外表是人没错,但是行动,声音,都已经和一条狗或者猫,没有区别了。”
“我不知道她是疯了,还是村子里的人对她做过什么,她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听不懂我的话,离得近了就要追上来咬”
“没有办法,我只能先行离开,想着,等警察来的时候,让他们来处理这个棘手的女人吧。”
“但是没想到,我其实已经离不开了。”
“那些村民,堵在了我通往前半部分村子的路上,带着很多或锋利或尖锐的农具,成群结队的看着我。”
“那时我才知道,我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他们知道我已经看穿了他们的阴谋,知道我已经向外界发出了求救信号。”
“所以他们抓住了我,毒打了一顿,就把我锁在了村子后半部分的,一户人家里。”
“只有到了饭点,才会送来一碗稀粥。”
“因为听到过他们的对话,我知道,粥里可能被加了料,所以不敢再喝。”
“但是他们下次送饭的时候,只要看见碗里有东西,或者我把碗里的粥洒在了哪里,就会接来一碗新的,然后强制扒开我的嘴巴,往嗓子里灌。”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间,门外面传出响动,一个年轻男人将门打开,走了进来。”
“他为我带来了希望,说因为我的报警,现在警察已经来到了村子里,正在搜村。”
“年轻男人很生气,狠踹了我两脚,警告我,如果敢发出声音,就把我杀死。”
“然后,他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链子,拽着我往门外跑去,走进了一条小道。”
“路上杂草丛生,草丛都是能到人膝盖的高度,借着夜色,他把我按在了草丛里。”
“没多久,我真的听见了脚步声,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打着手电,四处搜寻着什么。”
“我想挣扎,叫喊,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
“但是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像手术刀刀片的东西,轻轻在我手上划过,他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可我的手背,却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要是不想死,就不要出声——他这么警告我。”
“外面搜寻的警察,不停的报告着,没有,没有,没有发现可疑目标,我心急如焚,但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声,错过这个机会,我真的可能会死在村里。”
“但是我不敢赌男人手里的刀,一整天没有吃饱饭,让我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量,而对方却是一位已经成年,身材壮实的男人。”
“如果他真的敢杀人,那么我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女孩回忆到这里,似乎又重新陷入了那种绝望的困境,连牙床都在打颤。
就算不说,也能轻易看出她眼里的恐惧。
丁博不忍去问,但邹夏却轻而易举的开了口,两边都是死,既然现在女孩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那么接下来的,一定是转机。
“然后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逃出来?”
女孩露出一丝苦笑和茫然,“我没有,没有逃出村子,我向男人,不,我是像那把锋利的刀片妥协了”
“那时,我根本看不见希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活着,迟早能看见希望。”
“所以我不能死啊!”
“就算那时,我真的让警察发现了我,但代价是死亡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我选择了保持沉默,眼睁睁看着,我的希望,警察们说着‘可能是玩笑’,然后从我的视线里离开”
“因为警察的到访,我挨了很多顿打骂,他们足足两天,没有让我吃过喝过任何东西。”
“我有点知道,那个我在村子后半部分见到的女人,是怎么变成那样的了”
“我甚至在想,要是我长期过着这样的日子,也许,终有一天,我也会忘记,自己其实是人”
“不过,好在,那两天之后,他们又如约给我送了三餐,而且也不再殴打我了,我觉得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直到某天,我听见他们在门外面的对话——”
“那女孩儿的伤养的怎么样了?”
“这几天都没挨过打了,应该慢慢,能恢复过来。”
“得加快速度,客户那边,似乎病情恶化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那时,我还有点迷糊,觉得他们可能是要卖我的内脏器官救人,但是我一直没搞懂,那跟我的伤有什么关联。”
“次日,我又见到了那个把我按在草丛里躲警察的男人,他手里拿着几瓶治疗外伤的药,强行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给我上药”
说到这里,女孩的声音又停顿了一下,目光呆滞的回忆着那时的画面。
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嗓子眼里,不想继续回忆那一段的痛苦,也不愿意拿出来跟人分享。
不过,年轻男女,共处一室,还脱掉了女孩儿的衣服——也不用她自己说,涂药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其实邹夏和丁博都已经猜到了。
邹夏想了一下,问道“那个人,是你之前在王婆家里,听见的,和王婆对话的男人,对吗?”
那个男人一直对她抱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只要是他,那后面发生的这些,就不用一一细说了。
邹夏通过对这个男人的猜测,还原了女孩的回忆。
“没错”
女孩知道,这是邹夏的提示,他们已经猜到了那些,她不用再去回忆痛苦的细节。
“那天之后,男人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我面前。”
“时不时,会给我拿来馒头,或者咸菜之类的东西吃。”
“我久违的,体验到了吃饱的感觉,但是我仍没有忘记,没有放弃逃跑。”
“所以我试着,在某天藏起来了一个瓷碗。”
“那之后,我等了好几天,确定没有人发现我的小动作,然后在半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或者是夜里,反正那个男人如平常一样,每隔几天,又走到了我的面前。”
“默不吭声的解开绑着我的锁链。”
“我表现的跟平时一样,配合他,然后,趁他不注意,搂住他的脖子,用瓷碗的碎片,猛地插进了他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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