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听了赵匡胤的话,心中是一阵愤怒。
“姓赵的,杨浩那狗皇帝沉迷于酒色,不理朝政,搞的遍地都是贪官,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深居庙堂,你知道什么?你睁开你的狗眼,去到民间去看看,看看民间是不是到处都有饿死的百姓?我是替万民着想,才揭竿而起,建立大商,立志救万民于水火,却在你嘴中成了该死之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话谁不会说!”
赵匡胤也是据利力争。
“就算是你是为了万民,那我问你,你要推翻大夏国的统制,是不是要一个州一个州的打下去,大夏国有三十六州,等你把这三十六州全打下来,双方要死掉多少人,恐怕死去的总人数,要比民间饿死的总人数,还要多吧?”
“由此可见,你比杨浩又好在了哪里?”
“这——”
陈风被赵匡胤辩的体无完肤,他心中不由再想,难道我真像他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吗?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死的也不冤呀!
此时的陈风心灰意冷,他突然觉得被赵匡胤杀死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夫君,不要听他胡说!”
翠翠大声的提醒陈风。
“人类要想进步,朝代的更替是不可避免的,而在朝代的更替中,落后的旧势力肯定不愿意自己退出历史舞台,必然要求代表先进思想的新势力把他们赶下历史的舞台,这一过程必然会死人,这是人类进步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嘿嘿!”
赵匡胤冷笑了一声。
“这样说来,我如果把你们两个杀了,你们两的死也是为人类的进步做贡献了?”
“当然不是!”
翠翠在声道。
“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你杀死我们,是逆历史潮流而动!”
“谬论!”
赵匡胤已经不想做无谓的争论了,对服妖言最好的方法不是辩论,而是直接灭掉妖言惑众的人。
“我懒得和你们费口舌,你还是去说服我的三千魔神吧?”
越匡胤抱起紫玉葫芦,他用力的摇动了三下。
原来还是平静的紫玉葫芦内部,突然阴风四起,烟雾弥漫,同时还有怪怪的音调传出。
“近万年没吃过东西了,我都忘记人肉是什么味道了,但是现在,我似乎又闻到了生人的气息。”
“即然来了美味,也还废什么话,快让大家放出灭世毒雾,把这美味变成能量!”
——
这难道就是赵匡胤口中的三千魔神?而且还是近万年没吃过东西了,这得饿什么样子,而且自已还是他们口中的美味。
“翠翠,你怕不怕?”
陈风紧紧的把妻子抱在怀里,想想自已的很快就为成为别人的美味了,他心里还真有些怕怕的。
“说实话,我也怕!”
翠翠用身子紧紧贴着陈风的身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她内的恐惧!
“想一想,这也是报应,我以前吞噬别的修者时,他们一定也和我现在一样,心里恐惧的不行,但我根本不会考虑他们的恐惧,因为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食物,是能量!”
“这样说来,我们在这三千魔神眼中,我们也就是只是能量,是食物罢了!”
“没错!”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阵阵“嘶嘶”声不绝于耳。
“老婆,在死以前我想和你再亲热一下!”
“好啊!”
翠翠主动把身子向陈风靠了靠!
“说吧,是亲吻还是拥抱!”
紫玉葫芦外的赵匡胤听了二人的对话,不由发出一声冷笑。
“嘿嘿,你们要亲热就太简单了,三千魔神施放出的毒气很快就会让你们变成一堆污血,到那时你们想分开都难!”
“毒气!”
翠翠听到了毒气二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把嘴马凑到陈风耳边和陈风耳语。
“夫君,你把我吃了,呀许可以逃过此劫!”
“为何?”
反正马上都要死了,谁吃谁又有什么关系,陈风只当翠翠是说情话。
“夫君,我是认真的,你吃了我真有可能会活下来,因为我吃过好几枚人参果,你吃了我就相当于吃了人参果,我听人说吃了这人参果,可以百毒不侵。”
“呵呵呵!”
陈风发出一阵狂笑。
“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我真该做点事!”
翠翠双眼一闭。
“行,来吃我吧!”
翠翠以为陈风想做的事就是吃她,但是,翠翠想错了,陈风听说翠翠吃了人参果后,可以百毒不侵,若是自己能杀掉几只魔神,翠翠岂不是可以活的更久一些。
陈风见翠翠误会他,也不解释,他只是悄悄摸了摸手上的储物戒指,储物戒指自动打开,九剑和紫玉簪都在里面,用哪种法宝能杀魔神呢?
用紫玉簪吧!这种宝贝又是闪电,又是打雷的,即使搞不死魔神,搞出的动静也可以把赵匡胤吓一大跳。
此时的陈风哪有半点皇上的形象,他现在就是一个孩子,想搞出点恶作剧吓人。
但是,这紫玉簪在紫玉葫芦里会不会有效果,他还不敢确定。
管他呢?
陈风拿出紫玉簪,他又是摇晃,又是指点。
“轰轰轰——”
“咔嚓,咔嚓,咔嚓,——”
——
陈风现在是尽力的折腾,马上就要死了,再不折腾就没有机会了!
“轰轰轰——”
“咔嚓,咔嚓,咔嚓,——”
陈风玩的是不亦乐乎。
“三千魔神,快放毒气来吧,我不怕你们!”
陈风自已也是大喊大叫,怀中的翠翠也受了感染,她见陈风兴奋,也是欢快在紫玉葫芦中又蹦又跳。
二人折腾了一会,却没见到毒气过来。这不应该呀,他们明明听到魔神说要放出毒气出来,时间这么久了,二人呼吸很顺畅,完全没感受到毒气的存在。
“怎么会事?”
陈风大睁着两只眼睛望着怀中的翠翠。
“或许三千魔神喜欢看烟花,见你又打雷又闪电的,还以为是放烟花呢,不舍得杀我们来呗!”
陈风明知妻子是瞎说,但他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一会事,他用手挠了挠头。
“管他呢?咱们接着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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