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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闻言更是一惊,我家什么时间冒出个穿红裙子的少女?这少女是什么人?她要把我丈夫骗到哪里去?
“仙姑,大家请你去当这砀山县大王的事,现在怎么办?”刘大爷已看出仙姑现在心情不好,但他又不能不问。
“刘大爷,我现在身体不适,这件事缓缓再说。
“仙姑!”刘大爷却上前一步道“我知道你现在想找到你丈夫,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当了咱砀山县的大王,你可以在全县张贴告示,发动全县的人都帮你找人!”
“有道理!”翠翠思考了一下道“你去告诉大家,让大家在县衙等着,我马上就会到县衙!”
翠翠说完,直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关好门后,开始在屋内打坐,并把自己的神识放了出去!
她现在的神识可以笼罩方圆几十公里,几乎可以涵盖整个县境,她想通过神识外放赶紧把丈夫找回来。
她太担心丈夫的安全了,家里莫名其妙出了个红裙子少女,她怀疑这少女是马师爷派过来的,也有可能是马师爷所在的的门派派出来的,这些人类都很卑鄙,明着打不过你,就开始出阴招。
这马师爷太可恶了,他一定是派这红裙子少女把丈夫骗过去当人质,然后再来向自己叫板。
翠翠的神识几乎把全县每一个角落都扫了个遍,却硬是没见到自己的丈夫。
现在的可能性有两种,第一种,丈夫已被人杀了;另一种,丈夫被人带离了县境!
怎么办?
翠翠急的是满屋子转圈!
唉,先去县衙当大王吧,等自己当了大王,再发动全县的人再找一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嗯,也只能这样了!
砀山县的县衙还是比较简陋的,虽然空间够大,但县衙的桌椅板凳都是旧的。
此地的县衙内也没有衙役,只有一些拿着农具当武器的各村镇的代表。
“大家让开路,仙姑来了!”刘大爷看到翠翠过来,他忙冲大家喊了一声。
翠翠也不讲话,直接穿过人群,她向县衙的大堂上一坐,顺手拿起那个惊堂木拍了一下。
“诸位,即然大家看得起我仙姑,这砀山王我就当仁不让了!”别看翠翠没当过官府的官,但她在洞府统领小妖,其实管人和管妖差不多。
“参见砀山王!”
所有的人开始大呼以后,立马跪下拜见。
翠翠一边心安理得接受了大家的拜见,一边在思考怎么管理这些人。如果丈夫此时在,他这个书生一定拿出一套管人的办法。
唉,关键时刻,他偏偏不在。
“你们中谁是举人?”翠翠高声道。
他还是想找一个有学历高的,因为能考上举人的,都学过四书五经,懂为官之道。
但是,能考上举人的,谁又愿意跟着这伙穷人造反!
“没有举人,有没有秀才?”
翠翠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是秀才!”一个扛着农具的老人走向前来,他谷子拉碴,年纪一大把,皮胖黝黑,穿的破破烂烂,怎么看怎么像个土老帽。
“我叫狄仁杰,二十年前考上的秀才,不过,几十年没摸书了,差不多全忘光了!”狄仁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狄仁杰,本王现在任命你为文书,你可愿意!”翠翠大声道。她虽然是妖,但却跟着书生丈夫说了很多知识,像文书这样的词就是跟着丈夫学的。
“下官愿意!”狄仁杰进入角色很快,刚当上文书,马上就自称本官了!
“很好,你把这里的各首领都登记一下,记住,一定要把他们的特长,从事过的职业,立过的功写清楚,本官还要根据你的登记结果给他们封官呢!”
翠翠说完,扫了大家一眼,发现众人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眼睛发亮,看来,穷人也是想当官的!
“狄仁杰,再给你个任务,带领大家在全县范围内寻找本王的丈夫陈风,陈风的特点和长相你可以问陈村的刘守领。”翠翠说完用一指刘大爷,“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翠翠打了声招呼,直接离开了县衙,他们爱怎玩就怎么玩好了,她可没功夫和大家在这里泡时间,她现在最关心是她的丈夫,她决定先去陈村老家看看,看在老家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丈夫的线索。
她使用妖法,很快就到了陈村的老家。
大门被一把锁紧紧的锁着,这说明丈夫不是被劫持的,因为丈夫离开时还有时间锁门。
翠翠也懒得去开锁,她直接飞进院内,院子一切完好,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她先进了自已住的东间,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一看就是丈夫的杰作,但房间的地面却被打扫的很干净,翠翠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女人所为,而且这个女人不人是母亲,母亲是农村人,扫地总是马马虎虎的,她不是一个讲究的女人。
翠翠皱紧了眉头,刘大爷没有乱说,他说的那个红裙子女人应该是真的。这东间地应该就是红裙子女人扫的,扫的很不错吗,比自己扫的都干净。
这样看来,这红裙子女人肯定不是马师爷派来的修仙高手,一个修仙高手只会杀人,哪有去给你扫地。
她现在越想越乱,想到最后,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她做在一把椅子上,盯着她熟悉的床,熟悉的铺盖,熟悉的梳妆台,——,所有的东西都在,但是丈夫却没了!
根据小倩的诉说和眼前的现实,她基本可以判断出时丈夫误解了,她低声喃喃道“傻子,你就是个大傻,咱们夫妻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鼻子一酸,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怪谁呢?
怪丈夫鲁莽,怪小倩不会处理事,怪婆婆不但没有息事宁人,反而煽风点火!
不!
要怪,就该怪自己,自己应该在炼化白尾鹞之前和丈夫勾通一下,把炼化白尾鹞过的凶险和丈夫解释清楚,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他相信丈夫会理解配合的,那么也就没有了这离家出走,使丈夫陷入未知的风险中。
唉!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的情结非常低落,现在不想回县城,也不想见任何人,就想在这里一个人坐着,她就想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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