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将身体转了过去。
转过去的同时,她伸手将很不吉祥托起,然后丢到了床上。
“好诱人,好美呀!”
光滑无瑕的后背,美轮美奂,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玉石,自然温润,让人爱不释手。
红衣女子继续向前弯下身躯,而那很不吉祥的目标正好被她同时弯下来的手臂给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略显笨拙的将内库也妥了下来,透过薄纱的缝隙,邝兆宇看到了此生他第一次迫切想要看到的东西。
这里无法言述,隐隐约约地,电光火石之间,那一道略显黝黑的缝隙甫开即合。
意犹未尽之际,红衣女子已经将薄纱蚕丝睡衣披在了身上,并且系上了束带。
她重新将身体转了过来。这薄透的丝纱又怎能包裹得住她这绝世的好身材。
她上身的身形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窗外的邝兆宇此刻早已经把持不住,他感觉快要放飞自我了。
别看他人长得极其瘦小,可是洪荒之力却一点都不小。
此时,他有些气息不平稳了,一方面来自长时间扒墙,体能消耗过快。
另一方面则来自于他洪荒之力的躁动,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膨胀了。
这种滋味既难受又舒服,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因为长时间的扒墙,又完全腾不出手来去理顺,库子拉链处卡住了一丝肉。
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袭上心头,邝兆宇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这个声音有多大,他自己也无法判断,反正听起来并不是那种很刺激很满足的声音。
红衣女子肯定是听到了,她紧张的望向窗边,然后惊呼到,
“谁?是谁?”
邝兆宇吓的魂儿都没有了,他强忍着疼痛也来不及去整理。
呲溜呲溜的就顺着落水管滑落到了地面,他一边踮着脚尖跑,一边伸出手去抖搂着自己裤子,那样子甚是滑稽。
他一边跑,一边心里面想着,“这女人真的是好美,好艳丽。书上说的果然没有错,女人这东西是会勾魂的。”
侧着身躺在床板上的邝兆宇,一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点点滴滴,一边将身形放松了开来。
他缓缓的将双腿向下方舒展张开,腰部也向后半挫着抻起。
整个人只在那么一瞬间,也便就进入到了梦乡里。
梦里他感觉到自己整个身躯变得轻飘飘的,再也不用爬落水管了。
轻飘飘的身躯一路上升,跨出了小院,越过了高楼,一直飘到了云朵之上。
他踏着云朵风驰电掣的就是一通飞翔,也不知道飞了有多久,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发晕,晕到不得不紧紧的闭上眼睛,任凭两耳的风声呼呼的作响。
等到风声停歇了,也就不晕了,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哇!好美呀,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望无际的青青大草原。鸟儿叫,蝶儿飞,潺潺的流水叮当响的,那就是一个字——美!
这美不胜收的草原,到处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隐隐约约的从花儿的环绕丛中传来一阵阵优美的歌声。
邝兆宇循着歌声,一路走过去,走的越来越近了,萦绕在耳边的歌声就像是蜜糖一样直灌入他的心底,他被滋润的有些如痴如醉了,终于最后一丛花儿也被扒开了。
一个熟悉的背影,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没错,正是他爬落水管,扒窗偷看的那一个红衣女郎。
不过,红衣女郎现在已经不穿红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透薄的白色纱裙。
她一如先前那样妩媚的摆弄着身姿,蝶儿、蜂儿围绕着她不停的飞来飞去,偶尔的回眸一笑,更是风情万种,摄人魂魄。
她不停的在蜂蝶之间,在花丛里跳着优雅的舞蹈,唱着天籁的歌儿。
邝兆宇看的痴呆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鼻血马上就要喷爆而出了。
此时,女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她渐渐的将身躯转了过来。
“美!好美!”
看到了女子全貌的邝兆宇,忍不住惊呼出来。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向他轻柔的招了招,邝兆宇魂魄都被勾了去,他一边喷着鼻血,一边情不自禁的挪动着脚步向前面走去。
眼看着就要靠上去了,他便张开双手以一个熊抱的姿态强搂过去,没想到一股邪风突然吹过,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沙石,迷了眼了。
等到他重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只是抱了一个寂寞,除了空气,他什么也没有摸得着。
更奇怪的是先前还郁郁葱葱的大草原,此刻已经变换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再看远处,白衣女子站在一处沙丘上,依然在唱着动听的歌曲,也依然在伸手招呼他前去。
邝兆宇擦了擦鼻子下面的血迹,然后猛吸一口气,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遍地的黄沙向前方走去。
白衣女子向他微笑着,还是那么的妩媚,风沙里反倒又多出了几份妖娆。
终于再一次靠近了,这一次邝兆宇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伸出右手,轻轻的拉住了女子。
两个人手拉着手。对!这一次他成功了。
牵手的感觉好奇怪好美妙,他忍不住全身一阵哆嗦。
好在成功的喜悦让他不再有任何的负担与不堪,他咧着嘴傻傻的笑起来。
白衣女子也大声的笑了,好开心的节奏。
也许,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听笑声过后,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犹如天崩地裂一般。
没错,确实是地裂了,邝兆宇牵着白衣女子的手,两个人一同坠落到了深不见底的裂缝里,也不知道下坠了多久。
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响,两人同时掉落到了水里。
这水好凉啊,沙漠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有水多的地方不应该都是绿洲吗。
绿洲在地上,可为什么这水是在地下。
邝兆宇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拼命的挣扎着。
他就是旱鸭子一个,剧烈的窒息感,让他手忙脚乱,心慌不已。
他好一阵扑楞,却不曾想白衣女子却水性极佳。
在邝兆宇感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将他成功救上了岸。
岸边上有一处篝火堆,女人将邝兆宇斜搂在怀里,借助着篝火的温度,两人很快暖和起来,这样子搂在一起甚至还有些燥热的感觉。
一滴水珠子从白衣女子的发梢上滚落下来,砸到了邝兆宇的额头上。
邝兆宇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也就在“啊”声刚过的一刹那,白衣女子娇羞的红着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哪怕是刚刚被打湿过,也依然都挠不了熊熊燃烧的结果。
两个人的篝火旁边,自然免不了一顿爱恨情仇的缠绵。
放飞自我的邝兆宇自始至终都没有伸开过他那只紧紧抓握着对方的手。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晨曦初起,嘈杂之音破梦而来。
四仰八叉酣睡如牛的邝兆宇在“哐当”一声巨响过后,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哐当”的响声是忝谈弄出来的,当然了他并不是故意的,今天出外勤他显得格外兴奋,估计昨晚也是睡得稀里糊涂的。
但是他仍然气宇轩昂,精神饱满,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只是这兴奋过了头,身上也就像是长了棱角一样。
这不,一个不小心,在他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性感的向后一墩,正好撞到了桌子边上。
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玻璃插花瓶,瓶子里还插着几束半蔫了的鲜花。
瓶子经他这么一撞,“啪”的一声便歪倒了。
说来也巧,昨晚忝谈在打理这些鲜花的时候,并没有将它们复位放到桌子中间的位置,而是将它们直接摆放在了桌子边上,这样一来靠着他的床铺也就更近了一些。
歪倒的插花瓶还没等忝谈反应过来,便歪歪扭扭倾斜着从桌子上面摔了下来。
这下子可就热闹了,地面上算是彻底开了花,一地的水花,散落的鲜花,还有被玻璃碎片片反射了灯光形成的太阳花。
伴随着巨响,打着激灵醒过来的邝兆宇,有些木讷地睁着他那惺忪的睡眼。
“对不起,对不起。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忝谈一边陪着不是,一边拿起工具处置着地面上的垃圾。
邝兆宇听到忝谈的声音,逐渐回过神来,梦境中美好的一切一切,此刻都已经化成一个泡影。
“我靠你个腿儿的,真是我的好兄弟,关键时刻给我来上那么一棒槌。你小子可真特么的克我呀。”
邝兆宇春秋大梦被搅得干干净净,多少有些不痛快,心里面忍不住痛骂了一顿。
可是他表面上却依然满脸坏笑,“没事,没事的,好兄弟。我这正好刚要醒了,不碍事,不碍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掀被子。
可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的那一只灵活的右手,这会儿正放在自己的内库里,而且手里面不可言表呀。
“糟糕”邝兆宇心里面咯噔一下。
这闹了半天,昨夜梦境里翻云覆雨的快活,全拜这只手所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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