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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男像是不害怕一样,眼睛还是偷摸的提溜着转,“谁,谁说我散播谣言了,我没有…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污蔑你?别以为是王府就可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
温如歌看着这个猥琐男,“但是背后有人把你供出来了。”说实话,压根没有这回事,但是还是得诈一诈这个猥琐男。
毕竟能够把造谣传的那么广,背后怎么会只有一个人。
果然,猥琐男一听,细小的眼睛蓦然睁大,暗中咒骂“这个该死的张牛,老子说怎么这两天没见着他…可别真把老子给卖了!”
“这么说,你承认了?”温如歌看着猥琐男,声线平静。
猥琐男蓦然直起来身子,吓得侍卫一把将他给摁着,“老实点!”
猥琐男吃痛的“哎呦”了一声,这才老实下来,“不,王妃,王妃娘娘,我承认什么了啊我,这些我都说了,压根不关我的事,你为难我干什么啊…疼疼疼。”
温如歌看了眼旁边的侍卫,侍卫心领神会,随后就挥手,“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就看见两个侍卫压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男人的头上被盖着黑色的头套,挣扎的被推了过来。
“跪下!”侍卫一脚踹在那个人的膝盖上,那人当即就满身伤痕的摔倒了,正好倒在了猥琐男的面前。
一下子给猥琐男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躲了躲,指着这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看向温如歌,“这,这是张牛?”
温如歌漠然的抬眸,“你觉得呢?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战王府的刑罚硬,把他带下去…严刑逼供!”
猥琐男脸色煞白,当即扑腾着挣扎,“别别别,别打我…”说着,脸都哭丧了起来,压根不敢看张牛。
张牛动了动,伸出血淋淋的手去拽猥琐男的脚脖,吓得猥琐男尖叫了起来,“啊!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张牛挣扎,“救救我…好疼,好疼啊!”
温如歌冷眼看着,倒是旁边的珣竹抿着嘴想笑,但是忍住了,小声凑近温如歌的耳边,“王妃,看把他吓得…”
温如歌嘴角扯动,默不作声的站着看着张牛一直在步步紧逼的拽猥琐男。
猥琐男被吓死了,当即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所有人顺着他的裤子一看,就看到黄色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
这是被吓尿了?
“扑哧!”珣竹没忍住笑了出来。
猥琐男跪了下来,哭丧着脸,战王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被用了刑罚,他就别想着出去了。
想着,他哭了起来,“招,我都招…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温如歌看了眼猥琐男,“说,谁指使你散播的谣言?背后的人都让你说了什么?”
有关温家的人,温如歌都没办法放松警惕…
这一世,她只希望能保护好所有的亲人,不要再重现前世的悲剧了…
猥琐男犹犹豫豫的,张牛狰狞的手又伸了过去,还“哇”的一声吐了口血出来,红色的血顺着黑色的头套流了出来。
“啊!妈呀!我说!我说!”猥琐男受不了了,当即就要被逼疯了。
“我都招,是,是七天前有个女的找上我,说让我…让我按照她说的去联合我认识的那些乞丐散播谣言的…她给我了我一大笔钱…”
说到这里,猥琐男的手都是抖的。
温如歌走了过去,“让你说什么?”
猥琐男畏惧的往后缩了一下,看了眼旁边凶神恶煞的侍卫,只能僵硬着身子继续说,“说让我…让我去传,战王妃在外宣称,残废的温璟是温家最丢人的,王妃不愿意让人提起来温璟救过她,恐怕会拖累自己的王妃的名声…”
“啪!”温如歌抬手狠狠的打了猥琐男一巴掌,她的手都是颤抖的。
这些话若是传到三哥耳中,让她如何忍心…
三哥当年拼死把她从疯马的背上接了下来,双腿落得残废…
可是三哥却从未抱怨过她,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还是三哥拖着血淋淋的腿把她一步一步背回温府的。
那句,有三哥在,阿幺别怕的话,她如今想起,心窝还是疼的。
为什么,偏偏拿着她的软肋去造谣?
“和你接头的女人,是谁?相貌,身高,特征,你能记得哪个?”温如歌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看向猥琐男。
猥琐男喉咙咽了咽,想了半天,“那,那个人相貌倒是好看,就是一直盖着左手…”
盖着左手?
温如歌眸子瞬间紧蹙,是温娇娇?
“把他带下去,杖责三十,丢出战王府!”
侍卫领命,当即就把猥琐男给拖了下去,猥琐男尖叫挣扎,“救命啊!别打我,别打我!”
温如歌看了眼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张牛,“先起来吧。”
地上的人正是战王府的侍卫,闻言,利索点起身把头套摘掉,身上哪有半点伤,“王妃!”
温如歌看了侍卫一眼,“这件事演的不错,去领赏钱吧。”
侍卫恭敬的退了下去,珣竹心里也猜出了大概,“王妃,会不会是温娇娇啊?”
温如歌眸子冷淡,“定然是她。”
她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温娇娇要回温府了?
可是做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婢女匆匆跑了进来,“王妃,府外的小厮递过来的信,说是温府派人给王妃的。”
温如歌一愣,连忙将侍女接过信看了起来,秀气的柳眉微蹙。
“这是三哥的信?”三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什么传言,所以要见她?
珣竹开口,“王妃,三公子这要见你,你去吗?”
温如歌看了眼珣竹,将信递给珣竹,“当然要去,三哥这几年闭门不出,这次怕是真的听到了流言蜚语,所以我一定得去看看三哥,珣竹,去备马车。”
珣竹屈膝,刚准备去,侍女就开口,“王妃,府外有温府的马车的来接。”
温如歌一愣,也就没有多犹豫,就往府外去了。
果然,出去以后,温府的马车就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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