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写在前面的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愚者千虑,偶有一得。心有所感、一吐为快。姑妄言之,姑且听之。只为du者诸君一笑,不必细加求证。
本书创作灵感取材于生活,来源于生活,因此,也可能会出现某种程度的重合,有些情节也许和实际情况有所出入比如我在书中所写某些歌曲已经流行的年代,或许在实际生活当中还没有创作产生,所谓:大事不虚,小事不拘。文学作品不同于记实报道,总免不了一些虚构成分。作品中的观点只不过是管见所及、一孔之见,持非议者定大有人在,但不管怎么说,有些问题总是可以商榷批评的。诸位只当消遣解闷儿,切莫认真。
我要给大家讲述的故事,完全是虚构的,不求哗众取宠,但博诸君一笑尔。
点击多多、爆笑连连;乾坤在手,任我把玩!
书中主人公所处年代及相关情节,均以我本人为参照,风俗人情也以作者所处区域为准。另外,有必要说明一点儿乡下人不懂得语言技巧,不懂得委婉,说话比较直接,有时会觉得略显粗俗,文中对白,不时会出现一些不雅之语,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就随便那么一读,中听不中听,只当耳旁风。还请du者朋友原谅我在本书对白之中,使用不文明的言词。
根据老辈儿人的讲述:赵氏一脉最初由弟兄两个落户至此,分为东门、西门。后来东门老大家的两个儿子又发展成南院和北院。北院这一支分别是老大玉龙的爷爷,玉虎的爷爷是o二,赵生的父亲是老三。南院那一边也是三个儿子,玉军的父亲是老大,狗蛋的父亲是o二,阿三最小是三弟。阿三比赵生只大两天,也算是赵生的堂兄吧。
时间要追溯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七六年腊月三十的晚上,赵玉龙出生在河北省柏乡县的一个农家小院儿,几个小时后,赵玉虎也在玉龙的堂叔家诞生了。
狗蛋是他们本家一位未出五服的叔伯兄弟,也是跟他们俩一块儿光屁gu长大的发小。
狗蛋比玉虎小一岁,大名叫赵玉彪,只不过都喊他的小名,时间长了反倒是没有人记得他的大名了,只知道他是狗蛋。他叔叔阿三原名叫赵路生,由于同种原因,人们只知道阿三,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赵路生了。
从小在乡下曾经听人说过一些反正话很有意思,虽然话中之意不合常理,但它却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们不得不承认有时候错误也是一种美,现在年轻人听过这些话的人已经不多了,今天我有幸来为大家分享一下反正话的乐趣。
正了正,反了反,我来话说颠倒颠,说是:骑着轿子抬着马,吹着锣鼓打喇叭。背着牛,牵着篓,水井掉到桶里头……。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机械化还没有推行开来,农民种小麦用的是一种简易的木制摇篓,上面是一个升子型的料斗,下面是三根中空的木腿,前面两根木把,后面横着一根扶篓的把手,这东西比较轻,种麦时都是由人把它背到地边上,然后再种地。这种古董估计现在已经绝迹了,我不多说几句的话,小年轻就该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正常的事情往往很容易被人忽略,反常的事情却是令人耳目一新印象深刻,于是人们口口相传,也就成为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资。
不要以为错误的东西就一定不好,至少它还能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带来一些开心和乐趣,正因为这些反正话不同寻常,所以才使人们朗朗上口津津乐道。
还有几句是这么说的,今日分享出来让各位愉悦一下,倘若能够换来大家的开心笑声,也算是不枉我此次写作的心愿吧。
吃牛奶,喝面包,夹着火车上皮包。
东西街,南北走,出门看到人咬狗,拿起狗来打石头,反被石头咬了手。
狗咬人根本就不稀奇,人咬狗倒是没有几个人见过,不过一般情况下也没人会跟畜生过不去,就算是跟狗较劲也用不着拿嘴去咬,最多是踢它几脚,或是拿东西打它,所以人咬狗的场面不是特别幸运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看到的。不过凡事也有例外,接下来我就为大家讲一讲人咬狗的故事,情节虚构,勿做真实报道。
话说咱们的小主人公玉虎儿时十分顽劣,常常做出一些调皮捣蛋之事,这不,这小子吃饱了闲着没事儿在院子里拉屎,你说你拉屎就去茅厕里好好拉屎得了,有必要搞那么大阵仗吗?这家伙吃的多拉的也多,整的是左一摊右一摊,前一摊,后一摊的,走一路拉一路,让人进他家都没法下脚。而且他还一边拉一边玩儿,整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时,他们家喂的一条大黑狗回来了,见状大喜,跑过去大口地尽享着小主人的恩赐。大狗能力出众,打扫战场的速度超快,风卷残云三下五除二就把整个院子清扫干净,随即摇头摆尾地跑到小主人面前献媚邀宠,拼命地表现。玉虎发现是自己家的大狗,于是伸手想把它推开,可是狗的热情高涨,不给它表现一番好似很不甘心的样子,为了获取更多的奖赏,甚至伸出自己的舌ou在小主人的嘴上、脸上狂ia
起来。
玉虎一个没留神,被狗在自己嘴上好一通狂ia
。这小子正在看小人书,猛然觉得一股臭味直冲鼻孔,仔细一看发现狗的大长舌上带着黄丫丫的臭屎,喷着一口的热气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用手在脸上一抹,手上粘的也是,这下可把他气坏了,上去抱住自己家的大狗照着狗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大狗吃痛,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拼命地挣脱小主人的撕咬,夹着尾巴仓皇而逃。
玉虎这次可是真急眼了,抱住狗脖子咬住就不松口,只是他还是个孩子,本身力气也没多大,加上大狗拼死的挣扎,到底还是让它逃脱掉了,这小子被拖倒在地只留下一嘴的狗毛。玉虎余怒未消不依不饶,爬起身来在后面边追边骂:我草尼妈!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别跑,看我不咬死你才怪!
大狗心里也是颇感委屈:小主人今天这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自己明明是在讨好于他,小主人怎么反而成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呢?自己以前不也经常这样巴结他吗?看他被自己逗得咯咯直笑,不正说明他对自己的认可吗?今天这一招怎么就不好使了呢?得亏我跑得快,否则不然看他的架势非得取了我的狗命不可,咱惹不起咱躲得起,我还是躲躲吧,免得被他捉住怕是少不了再吃一番苦头。它哪里知道小主人缘何发飙?本来它跟小主人ia
着玩儿并没有错,它想要吃屎那也无可厚非,两件事情如果分开来做的话,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倘若把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块儿的话那就危险了,当然也不是百分百地不能做这两件事,假如大狗先是去亲他,ia
过之后再去吃屎,也就不至于遭受这不白之冤,大狗错就错在没有搞清先后顺序,刚吃过臭屎就去立马ia
舐小主人的嘴脸,自然是有些不合时宜了。当然了,美味当前,你让一个畜生如何禁得住诱huo,按部就班地照章行事呢?本能之下自然是先填饱了肚子再说,也正因此才会惹得小主人气冲斗牛。看来拍马屁也是要讲究技巧的,拍的不好就会大祸临头。
玉虎长大后嘴巴特臭,经常惹得众人为之侧目。当然了,这里所说的嘴臭并不是生理上的口味儿有多重,而是说他常常口不择言、信口跑马,不论是熟识的好友,还是陌生的女子,他嘴里总是不干不净地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嘴上也不带把门儿的,按照有些人的说法,他是小时候被吃屎的狗ia
过,所以呢,这辈子他的嘴都是臭的。据说孩子小时候如果用屎布擦过嘴的话,长大了喜欢骂人。你还别不信,真就有人拿屎布擦过脸,那是有人去别人家干活,家里面有小孩儿,刷洗过的屎布晾在外面,干活的人不知道真相,还以为是擦脸手巾,拿过来就擦脸,事后被人当做笑话传说开来。那时候这种事情并不稀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他没有被狗ia
过,照样还是这德行。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坏种天生就是坏种,烂脓不会因为加上一点儿白糖就能变成蜂蜜的。<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