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擅自打开城门,将骞曼的部队放了进来。”
“大部帅快逃吧,我们抵挡不住汉军与骞曼的部队。”
魁头麾下的血狼骑急忙冲上城楼来,劝说道,
“骞曼真是太狡猾了,他居然在城中设有内应,看来他背叛鲜卑,勾结汉人是早有预谋,叔父,我护着你,从西城门杀出去。”
看到不远处奔袭而至的汉军骑兵,魁头面如死灰,喃喃道,
“杀出去又如何,我军败局已定。”
泄归泥激励道,
“叔父何出此言,首领步度根的大军已经从强阳过平城,不日抵达剧阳县,我们可以退至汪陶县,等待与大军汇合。”
“首领还有一万八千精骑,加上雁门关戴胡阿狼泥的六千骑兵,我军还有胜算。”
露出了惨笑,魁头痛声道,
“鲜卑万余精骑折于我手,我还有何面目见首领,泄归泥、楼烦,你两人突围去吧,我愿殉身于此。”
闻言,
泄归泥与楼烦对视一眼,
赶紧离去,点齐手下亲兵突围。
城下,
吕布统帅的并州狼骑尽出,
他见阴馆城门洞开,
大喜道,
“骞曼果然言而有信,儿郎们,跟我上,敢犯我大汉边境,屠光这些鲜卑外族。”
一众骑兵一股脑的冲进阴馆城,
奉命止兵城下的霍去病问道,
“主公,我们不杀进城去。”
摇了摇头,
刘如意开口道,
“算了,城内就交给吕布吧,配上赤兔马,他的骁勇,几乎无人能敌,并州狼骑也是精悍之军,不跟他抢功了。”
“我们就负责解决突围的鲜卑骑兵吧。”
半个时辰后,
阴馆城内的鲜卑人或死或降,
全程百姓高呼万岁,
奉迎汉军入城,
郡守府,正厅,
刘如意与吕布并居上座,
骞曼于侧座,
左右站立两军大将,
吕布麾下副将高顺,
三骑将魏续、宋宪、侯成,
以及亲卫队长秦宜禄等人,
刘如意麾下有郭淮三兄弟,
张辽、张汛两兄弟。
“禀告郡守,我军于城内生擒鲜卑大部帅魁头,杀死鲜卑两千余人,俘虏数百,缴获军马兵甲千余具。”
“禀告主公,泄归泥率三千鲜卑骑兵从西城门逃出阴馆城,末将与鹏举追击,杀千余人,俘虏百人,擒获鲜卑大将楼烦。”
高顺与霍去病两人正在汇报城内、城外战事的报告,
“将魁头与楼烦带上来。”
在刘如意的命令下,
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两人被卫兵押解上来,
“骞曼小贼,你真是丢尽了祖先脸面,若是他们泉下有知,定会耻辱有你这般子孙。”
魁头破口大骂道,愤恨的盯着骞曼,
一副要将之掏心挖肺的模样。
不屑一顾,骞曼冷笑道。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如此多废话,杀了扶罗韩和你,下一个就是步度根,届时我就是鲜卑之主了。”
“郡守大人已经答应我表奏天子,封我为鲜卑单于,统领鲜卑各部,只要我迁至强阳,镇守边界,为大汉属国即可。”
魁头嗤笑起来,
“骞曼,你这等无知竖子,焉敢自称鲜卑之主。”
“不说步度根,幽州渔阳的轲比能、郁筑犍,右北平的弥加、厥机,辽东的素利、成律归,他们会归服大汉吗?”
“你今日投汉,便是鲜卑之耻辱,鲜卑之公敌,你的妻儿老小都会被处死。”
闻言大怒,骞曼一脚踹翻魁头,
冷冽道,
“哼,汉人有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若不抛妻弃子,何以保全性命,成就大业,你以为我不知,步度根欲杀我久之。”
旁边的楼烦不像魁头一样硬气,
视死如归,
他与泄归泥同时出逃,
结果霍去病与岳飞合力射死他的战马,
坠马被擒。
楼烦卑躬屈膝的求饶道,
“骞曼少部帅,汉家大人,小人愿降,只求能够苟全性命。”
看了一眼楼烦,
刘如意犹豫要不要杀之,
楼烦武力86,精通骑射,
也算一员悍将,
不过他是鲜卑异族,
又是贪生怕死的背主之徒,
不堪重用。
稍加思索,
刘如意有了主意,
他厉声道,
“魁头、楼烦两人率兵进犯我大汉边境,屠杀我大汉子民,罪大恶极,当酷刑示众,以儆效尤。”
“鲜卑大部帅魁头判以烹杀之刑,由霍景桓行刑。”
“鲜卑部帅楼烦判以车裂之刑,有辛幼安行刑。”
“传我命令,明日午时,令百姓于阴馆主街观刑。”
翌日,
魁头与楼烦两人被置于囚车内全城游行,
沿途的百姓纷纷用石子痛击两人,
另外,
还有上百的鲜卑血狼骑士兵被绑在主街的木柱上,
供人百姓动用私刑,
或是踢打,或是刀割,皆无不可。
正午一到,
魁头便被丢入大铁锅中,
由温水直至煮沸,烹熟为止,
而后尸身供群狗啃食,
楼烦则被五马分尸,
血溅当场,
对此,
百姓大为解气,
对刘如意歌功颂德,高呼万岁。
他的举动,
赢得了阴馆百姓的好感。
也让鲜卑的降兵心生敬畏。
同时,
杀了魁头与楼烦,
刘如意从系统处获得两点属性点,
以及一千人的鲜卑白狼骑兵,
两日后,
驻扎在阴馆的刘如意与吕布迎来了援军,
云中郡的丁原,
西河郡的度辽将军郭骞和郡守崔均,
以及定襄郡王胡大恩,
三部人马,
一共一万八千人。
这让刘如意大喜,
有了这只大军,
他们在战局上就拥有了绝对的优势,
而且度辽将军郭骞还征调了匈奴属国的八千精锐骑兵,
即便是以骑兵硬碰硬,鲜卑都不是对手。
另一边,
西部鲜卑首领步度根率领大军抵达剧阳县,
与汪陶县的泄归泥残部汇合,
得知了扶罗韩、魁头、楼烦三人阵亡,
万余鲜卑精骑先锋大败的消息,
步度根险些气得昏厥过去,
痛骂骞曼后,他令手下屠杀骞曼的家眷泄愤。
“此仇不报,我心不甘!”
步度根在营帐内愤恨道,
但是得到汉军援兵消息的泄归泥却劝诫道,
“叔父保重身体,眼下汉军兵锋强盛,我们当避其锋芒,撤军雁门,再谋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