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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天色已晚,又下起了雨,那淅淅沥沥的雨滴声落在他身上,冻得他一哆嗦,忽的睁开了双眼。
坐在前头的师傅郭飞早已不见了踪影,隐隐感觉屋内有亮光。
赶忙搓着双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缓起得身来。
抱着膀就往回跑,眼看就快到门口了,动感身体一僵。
定在了原地,脚底好似抹了胶一样,怎么也迈不动步。
“吕斌,别回屋去。
屋内的不是师傅,是那妖孽白敬轩。
快走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的这个声音,他忽然明白了。
“你是后世的我?
那你可知师傅去哪里了?”
听得这话,后世的吕斌当即叹气说道。
“中午,师傅将最后一颗幻神丹,让你服下。
不久之后,那妖孽白敬轩便前来捉拿与你。
可他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见到你的踪迹。
便与师傅起了争执。
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世的吕斌尴尬的回了句。
“后来,我感觉头痛欲裂,随即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犹如晴天霹雳砸在了他的头上一样,瞬间没了主意。
“既然都是另一时空了,妖孽白敬轩怎么也会跟到这里?这可如何是好?
哎,我怎么到哪里都会害人呢?”
后世的自己听了这番话,瞬间愧疚不已。
“这次错本不在你,都是我既害了你,又害了师傅。
吕斌,你骂我吧!”
直到现在回想之前做的梦,着实有些后悔,紧紧攥着拳,愤愤的说着
“嘿呀,难不成中午的梦预知的什么?早知道告诉师傅好了。”
“什么梦啊?”
事已至此,他也来不及多想,匆忙问道。
“对了,之前我让你掏出的雷击木在哪里?”
后世的吕斌瞬间被问蒙了。
“当时,我就好像被控制了一样,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雷击木也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这一刻,他可真的慌了神。二话不说,回头便逃出了院子。
也没个方向,只顾撒疯的狂跑,直到累的精疲力竭,一步也挪腾不动了,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如今一事无成,人没救回来,就连雷击木也弄丢了。
这可怎么办是好?师傅到底去了哪里?”
正愁眉不解,原本已经快停了的雨,再度下大了。
慌忙找地方藏身,顿感脑海里“咕咚”一声,就好像重锤在敲击自己的脑袋一样。
爆发出来的声音,使他瞬间头痛欲裂。
此刻雨越下越大,浑身都冻得抖出不已,已经分不清楚是有人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还是滴滴雨声。
世间痛有千万种,此刻头痛最无助,就好像有谁论把大锤在敲打脑仁,太阳穴处神经跟着心跳一起颤跳,毫无尊严的在俯在地上“嗷嗷”直叫。
后世的吕斌也未能独善其身,生无可恋绝望无助,脾气暴躁不堪。大声骂道,
“吕斌,都是你害的。
之前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愁苦,什么叫痛。
如今被你附了身,恶魔附身还让我痛楚百倍。
赶紧离开我的身体,如若不然,我就当即自刎,谁都别活。”
听他这么絮叨,吕斌双手紧紧按压着太阳穴。
闭目的瞬间,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随着声响越来越剧烈,当他的魂魄撕扯成了两半。
一处魂灵犹在这个身体上,能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另一处魂灵,却隐隐见到了一个白衣女子,在疯狂叫门。
“白……飞……燕,怎么是她?糟了……”
强行遏制分散的魂魄,对后世的吕斌说道。
“吕斌,你虽然是我的后世,可我们也仅仅有一魂相通而已。
这个镇魂铃就作为我们互通的法器吧!
切记,我不是你的敌人。
眼下我要回去了,这边有什么事尽管告知与我我,你我二人联手,将这妖魔除去,还世间一个安宁。
在还没有找到师傅之前,你孤身一人,切不可直面妖孽白敬轩。”
说着便匆匆将手上的镇魂铃摘下戴在了后世吕宾的手上。
这一刻的他竟是满心不舍,也是十分无奈,还有话未说完,不过见到那边事态紧急,嗖的一道光闪身而出。
眨眼间,后世的吕斌便恢复了正常。
密室的门已经被白飞燕捶碎了一角,然她依旧没有半分住手的意思。
边运着功,边破口大骂,
“吕斌,你这个小人,赶紧给我滚出来,否则今日老娘就破了你的老巢。
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其实她也知道,这本不是吕斌的家。
可是亲眼看见吕斌进了密室,要不是被那兰心阻拦在外,又怎能与她一门之隔,无法相见。
她听到密室内有咳嗽声,断定吕斌就在里边,于是叫嚷得更大声了。
“吕斌,你竟敢背着我和那贱女人勾勾搭搭。
对得起我吗?开门……
否则我就将这里彻底毁了,哪怕是和你死在一起,我也在所不惜。
如此也挺好,生不能同寝,那就死同穴吧!”
话音未落,石门突然开了。
只见对面立着一个人,不是吕斌,还能是谁?
这一刻,她已经近乎疯魔,都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
“吕斌,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理的。
那个贱女人呢?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她。”
说罢,便疾步冲了进去。
可是里边除了白敬天端坐在石床之上,再无他人。
“别找了,那日你们二人在外边的事,我也不清楚。
那天的女子,其实我也并不十分熟悉。
我进来之后,她也曾如你这般敲过门,不过我并未理她,而后便不见了踪影。
你今日这般火急火燎的猛攻密室,到底有什么急事?”
这一番质问,瞬间将白飞燕问蒙了。尴尬的挠着头,连连赔不是。
“吕斌,我……我就是担心你。
你也知道,我们大王,一直想杀了白敬天自立为王。
我这不是怕你受到伤害吗?
见见你安然无事,我就放心了。”
“白敬轩,他如今在哪里?”
还以为自己如此说,他就会感到愧疚而主动示好呢?
虽然有点儿失望,不过好在,如今也并不是最差的结果。
但看着吕斌,笔直的站在自己身前,连呼吸声都听的那样真切,还是十分感动的。
然她不知吕斌如此,也只是为了挡住她的视线,保护身后的白敬天而已。
“我们大王,就在外面的林中。
不过话说回来此事与你无关。
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的清的。
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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