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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吕斌气息微弱,看着好像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白飞燕不知内情,以为他马上就快死了呢?
回身就给了她姐姐白飞雪一巴掌,愤怒的吼叫着质问道,
“白飞雪,你到底怎么着他啦?
吕斌要是有任何问题,我就杀了你。
说话啊?”
刚刚过去的三天,白飞雪穿出了他的梦境。
这才发现原来吕斌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大王给借用修炼去了。
白飞燕不知内情,依旧守候在他的梦境之中。
眼看着这个情况,无奈之下只能孤身前往城南道观,去找他师傅赵诚彦帮忙。
虽说白飞雪也时常听到大王提及过这位赵道长,可对于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山谷的她还是十分困难的。
几经周折才来找到了城南,距离道观还有近一里地的脚程。
这边的道路两旁就已经荒草遍地了。
怎么看也不像香火旺盛的道观啊?
不过好在这松阳县城也并不是很大,城南更是只有这一处修行的所在。
敲了半天,依旧无人应答。
满脸疑惑的推门而入,锈住的门轴“吱嘎”一声,瞬间惊得一群鸦雀一通乱飞。
瞬间惊得她一激灵,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窥伺着周围的一切。
几间残瓦青砖的房子门窗紧闭,院内更是杂草丛生。
整个道观破败不堪,好像并无人在此居住。
白飞雪找遍了整个道观的房间,依旧不见一人踪影。
只有角落里的三间偏殿没有查看。
又不甘的到了偏房门前,还没等推门进去呢?
好像听见房内有声音在悄悄的商量着什么事情。
心底暗想着,
“总比没人强,问问情况也好啊!
不然这么瞎猫碰死耗子的到处乱闯,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白飞燕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大王也不讲信用,再这么下去可就麻烦了。”
怎么想都是利大于弊,一刻也没在犹豫,径直推开了房门。
一见屋内场景,当即吓得她赶忙捂脸,满脸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
我是想找……”
屋内的男子赶忙扯了件衣衫盖住了自己。
那女子更是躲在男子的身后,偷偷的穿衣服。
“你想找谁?干嘛不敲门……”
毕竟不是自家地盘,,这男子也是有几分底气不足。
白飞雪尴尬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这才开口说道,
“呃,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想找这道观里的道长赵诚彦。
实在无意打扰你们的好事。
还望您能告知他……”
正说着呢?脑袋突然“嗡”的一下,眼前重影无数,整个人都差点儿昏死了过去。
好在她并不是人,揉了揉脑袋便愤怒的回头质问,
“你们到底是谁?青天白日的就敢到这道观里做下这般腌臜不堪的事情?
真是目无法纪。
既然你们连神明都不敬了,我就替天行道,送你们去十八层地狱好好清醒清醒。”
那个男子依旧愤愤不止,火速穿了衣服。起来与她理论。
“我们干什么,干你何事?
既然你敢多管闲事,那就去死吧!”
说着,嗖的一瞬便拔刀出鞘,见他这般速度,也能看得出来他是个练家子。
就这块头,要是一般人,甭说是女的了,就连男子也都不是个儿。
白飞雪要是没两下子,今日恐怕就交代到这儿了。
此刻的她并没有急于还手,只是不断的闪烁着他的功击。
真是抡拳打蚊子,根本找不着正地方。
数十个回合下来,累的那男子气喘吁吁的等着白飞雪大声叫道,
“你个臭娘们,今天要是给老子滚下来,我倒是还有可能原谅你。
否则给我逮到的话,哼哼,那就别怪我了。”
那女子也穿好了衣服,焦急的出来了。看着这个情况瞬间打翻了醋坛子,撒起泼来。
“你个没良心的,这才提上裤子,就给我朝三暮四的?
你给我瞪着,我不……”
听着这话,那男子也顾不得一旁的白飞雪了,赶忙扑过来,贱兮兮的笑着,
“你要怎么样?
难道还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咱们俩的事情不成?”
那女子见着他根本没有半分悔改之意,瞬间委屈的哭闹了起来。
“我就报官,让官府把你捉了去。
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勾三搭四?”
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不想那女子竟然当了真,说什么他也都能接受,可唯独这句话着触怒了他的底线。
忽的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臭婆娘,既然敢如此对我。那就如了你的愿。
报官去吧!”
女子的面色瞬间涨得通红,眨眼间都已经叫不出声了,唯有双手不停的抓挠着。
白飞雪虽说不明白人间恩怨,可他们才刚刚亲热过,不是夫妻也胜似夫妻了,男子怎么可以这样无情?
再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辜女子就这样惨死在他的魔爪之下。
瞬间凌空翻飞、叠影无数,耀眼的光芒聚在手掌心,反手一掌拍了下去,那男子还不知情况呢?
整个人都簌簌发抖,双手如同木棍一样直直的垂落下去,眼看着口鼻中有鲜血出,女子也是不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趁着白飞雪不注意,嗖的一下便撞了过去,白飞雪一个没站稳,二人齐齐摔倒在地。
都来不及埋怨她,赶忙爬起身再度找寻男子的踪迹,怎奈迟了一步,还是给他溜走了。
“我明明是救你的命呢?
这是干嘛呢?”
面对白飞雪这般埋怨,女子也并没有显得多么惧怕,反而一甩手帕哭天抹泪的诉说起自己的委屈来了。
“我虽是然小姐的身子,可是耐不过这命苦啊?
小女子多谢女侠的救命之恩。
那个挨千刀的,就是看着我在家没有地位。
这才敢随意折了我这朵无根的花,说到底都是我的命苦啊!
幼时娘亲嫁给一户姓吴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又被卖给了一个员外了。
后来生下了我,一见是个女儿,我那爹就对我娘也不怎么理会了。
为了生儿子,又娶了好几个姨太太。
可就在这时候,我娘竟然生了个儿子。
从此以后,他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就连月例银子都不给我。
我的命好苦啊!”
听她这么说,白飞雪不禁问了句,
“那刚刚你放走的男子是谁?”
一提他,那女子眼神不自觉的溜溜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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