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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吕府管家就终日惦记上了那晚那个姑娘身上的光球。
“那么大个的夜明珠,只怕皇上都没有见过吧?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的呢?
可是那晚看着确实发光,夜晚带着比月亮光都亮了。
我要是能得了这个宝贝,真是死也甘心了。”
越是惦记着,就越睡不着。
得知那姑娘是被张大山给带回家去了。
满心想着怎么才能接近于她呢?
“要是直接上门去找,恐怕不行,还不得被人说是老流氓啊?”
翻来覆去的好像烙饼似的,折腾的天都快亮了。
“对呀?就这么办。"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终于想出个合适的办法,这才安心的睡了个回笼觉。
门外也在盯着他呢?见他真的睡了,这才悄悄的引来一众黄鼠狼。
这个已然附在三姨娘身上的黄鼠狼本来快要修炼成仙儿的。
马上就快修成正果之际,不想竟然被这老管家给破了千年道行。
这才无奈附在了人的身上,借尸还魂。
想借着人的身体再度修炼。
她们这黄鼠狼本来就是喜欢在墓地附近生活。
之所以选择吕家,就是因为他家后院时常发出腐肉的臭味。
这里曾经就相当于一个私人刑堂,冤死屈死者甚多,他们这才决定在这里安家。
昨日有个黄鼠狼附在了一个小丫头身身上出了街。
被那三姨娘知道可气坏了。
想要训斥她一下,没成想这个管家就不睡了。
等得天都快亮了,亲眼看着他睡去了,这才悄悄的回到上房偷偷行动。
“我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就敢附在丫头身上上街了?
行了啥都别说了,家法伺候吧!”
三姨太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的说道。
“仙姑,我是发现了异常情况,这才冒着危险出去的。
不是贪玩儿,您怎么能是非不分呢?”
黄灵儿委屈的辩解着。
“发现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
黄灵儿不禁进前几步,悄声说道,
“仙姑,我要说的事情十分重要,你先叫他们都出去,不然会坏事的”
这个小丫头平时倒是挺机灵的,可就是太贪玩儿了,时常惹事。
这次怕又不是惹什祸事怕被众人说仙姑又偏袒她了,所以干脆就把人都支出去了。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定然是这样想的。
三姨太也知道,可还是依着她的意思叫大家都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黄灵儿这才敢开口,
“仙姑,前日晚上,我嗅到村中有异样的味道。
出去盘查发现了那锦毛硕鼠,竟然也进村了。”
“什么?现在在哪儿呢?”
三姨太都快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一听这话,当即就清醒了,瞪着铜铃大眼,直勾勾的盯着黄灵儿。
又怕她说,又想马上知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记得昨日清晨的异象吗?
听说村中老保正去世了。
而且距离他家不远的官道上,都给劈出了个大沟。”
“哎呀,你就直说那锦毛硕鼠的下落吧!
可真是急死我了。”
黄灵儿也是满心疑惑,不过见她这般焦急,也就不啰嗦了。
“是,仙姑。
当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我在人群后头看到了那只锦毛硕鼠掉到了那深沟里。
村里的三叔翁安排她住到了张大山他们家。
我今天溜出去,也是为了打探她的消息。”
但见三姨太叹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差点儿冤枉你了。
下回有事儿先跟我说。
省的大家背后议论你。
你先回去歇吧!
容我好好想想。”
“好”
说着黄灵儿就出去了。
她前脚才出去,黄秀后脚就进了屋子。
“她又胡说八道身什么了?
你可别听她瞎白话,就是怕你动用家法,这才扯谎编故事骗你呢?”
终日勾心斗角看得她都有些疲倦了,满心应付的说道,
“行,我知道了。
你有什么事儿啊?”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她说得不对。
再说了,那保正的死是村西口的道士阿贵干的。
并没有她说的那个事情。”
看她都这么说,就知道这定然是在门口偷听了。
不过眼下还没有得到证实,也不好说谁对谁错。
“行啊,我知道了。
黄秀,咱们这一众小妖中,就属你聪明能干,还很机敏,办事也牢靠。
对她们小的就多担待一点儿吧!”
“嗯,我知道了。
仙姑,那我就先出去了。”
三姨太点了点头,便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她自是识趣的出去了。
躺在床上乱头绪纷纷涌了上来,瞬间也没了困意,不禁思索着,
“话说前日的异象我也看到了,这俩怎么说得不一样呢?
平日里就是太惯着她们了,说话也没个分寸。
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出去打探一下吧!"
想到这里,一骨碌翻身下床,就悄悄溜出去了。
亏得这会儿天还没大亮呢?
不然她这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定然会吓着人的。
此刻的她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当她溜到张大山家门口之时,影影绰绰间确实见到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
仔细观察确实是那个锦毛硕鼠。
瞬间瞳仁紧缩,气愤愤的准备冲过去一掌将她拍死。
“三夫人,我这满街找您呢?
原来在这里啊!”
回头一看,有几分面熟,不过也不敢乱说什么?
咱姨露馅儿了,可就麻烦大了。
“这一大早的,你有何事啊?”
“自打昨天早上的事情之后,吕斌就不知了去向。
我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回过吕府啊?”
听这话的意思,她应该就是那贴身照看吕斌的奶娘了吧?
“不是说都找到凶手了吗?
没事儿,过两天自己就回来了。”
看她这事不关己的态度甚是感觉有些冷漠。
不过一想她毕竟是吕府的三夫人,又是这吕斌的亲娘,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这孩子虽说从小野惯了,可从没有离开过家。
老奴是想着,他不会是回您娘家去了吧?”
面对这话,她也是一愣,随后假意关心的说了句,
“他奶娘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可得好好照顾着,否则吕斌要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唯你是问。”
看她那阴沉的脸色,奶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是,三夫人。
那老奴就先回去了。”
“去吧!”
打发走了吕斌的奶娘,待她再度望向院子里时,早已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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