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程远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一升级版居然没有起到效果。
“难道我的思路错了,剩下的辟邪珠不应该这么搞?”
程远不由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原本还以为终于可以知道当年发生的真相了,没想到最后的最后,辟邪还得给自己搞一道关卡。
在走尝试了几种方法,皆没有效果之后,程远不由面露一抹狠色,淦脆将所有辟邪珠再次从辟邪体内取出。
程远表示,既然辟邪不行,那么就他上!他既有数据库,又接触过乱码,就由他来代替辟邪释放出辟邪珠中的所有情感。
程远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想法,与其说他是黔驴技穷,还不如说他本身真的有这一想法。
都已经将真相挖掘到这种程度了,最后的这一片拼图对程远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正是因为太想要搞清楚这最为关键的真相,程远才会萌生出亲自体验的想法。
唯有亲自体验,才能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辟邪变成这个样子?才会知道李希特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
最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存在什么能改变人类体质,产生类似于长生不老效果的神奇物质,他无比希望能有一次身临其境的影像体验。
当然,程远之所以敢这么淦,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最近的顺风顺水让他有些飘了。
但好在,飘归飘,程远的实力与经验总归是摆在那里的。
先是谨慎地给自己连叠几层保护buff,再是和混沌打个招呼,等将能做到的后续手段全都布置妥当之后,程远才操控着乱码,打算以它们为饵,将辟邪珠给钓过来。
大概是觉得这些乱码更懂自己的心情,程远很轻易地就将辟邪珠以队列的形式勾了过来。
但就在程远深意一口气,打算开启这刺激之旅时,近段日子一直闷在自己的小天地耍脾气的突然冲了出来,并将这些辟邪珠全部一口淦。
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以至于程远连眉头都来不及挑,一切便已经结束了。
“,能解释一下,你在做什么吗?”
程远略显焦急地问道。他十分担心自己现在不问,一会就问不到了。
而显然,在这种方面,从来都不让人失望。于是全天小时中有个小时往往都在卡机的,在吸收了辟邪珠后,毫无意外地又卡机了。
虽然将要到手的鸭子就这么被夺走,让程远十分无奈,但还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却伴随着未知与风险。
只要能与进入同步状态,那么他就应该能体验到辟邪珠。可是,看着这卡机状态,程远没来由地觉得有点虚。
“或许我可以再试试两部糯鸡鸭同时进行同步。”
程远觉得,单托一个显然有风险,但他可以像当初的与一样,两部诺基亚一起同步。
只不过,他该选择哪部糯鸡鸭与一起同步呢?
而正当程远在各部糯鸡鸭中进行挑选之时,一部侧滑全键盘的手机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看到,程远不由露出了微笑。
糯鸡鸭可真不愧是他的晴人小棉袄,他这头才刚开始纠结,她们便立刻现身来帮忙分担。
嗯,程远想的很美好,而事实也正如他想的那么美好,看着的全键盘如钢琴键盘一般,开始奏出悠扬而又美妙的音符之时,程远只觉得整个人都舒心到升华。
只不过,
“……”
随着旋律的不断铺开,程远逐渐意识到,似乎并不是所有的美好叠加在一起时,都能获得double的快乐。
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不受控制地下垂,程远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大悲咒呀!主人你放心,只要你听着它,达到心随其动的境界,你就绝对不会被乱码所左右!”
保证道。
只不过大概是因为她的嗓音太过空灵,以至于让她的这份保证听上去不太真实。
“能换个曲子吗?”
程远表示,他在这红尘中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暂时不能听这个。
“有呀,不过我觉得这对主人来说还早了点。”
说着,便发出了一连串抑扬顿挫、宛转悠扬、余音缭绕的“啊啊啊啊啊啊啊”。(详情请参考比利时救护车的声音)
一个不慎遭“送人乐”强袭的程远,不由双眼一黑,随即便真的和一起一波送走,全送走。
而大概是因为与同处于当机状态,再配上那足以震荡人心的音乐,一人一机很快便在的引领下进入了高同步状态。
又大概是的伴奏实在太能够烘托气氛,以至于被吸入的辟邪珠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
“你们听说了吗?科克儿家族失败了!”
“嘘,你轻声点,说不定神族还没走,你自己想惹事也别带上我!”
…………
见即便没有xx巡逻,整条街道仍旧气氛紧张,神色慌张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街上的行人——他们各个低着头、佝偻着背,就仿佛想把自己缩到大衣里一般。
见状,程远推测自己大概是来到了神族与科克儿家族的大战之后,而他想,他似乎明白为什么辟邪会对最后这些辟邪珠毫无反应。
感受着来自体内辟邪珠所传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彻骨寒意,程远能明白,辟邪到底有多拒绝这段回忆。
察觉到程远状态不佳,还没演奏过瘾的不由提议道“主人,需不需要我再来一曲,保证帮你驱除体内的寒意。”
“不用了,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你得先保存体力。”
程远表示,这么**的送人神曲,说什么都得让别人好好享受享受。
“好的,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连同的份,一起好好努力!”
表示,虽然不在了,但她永远都会陪伴在程远的身边。
忽悠完,程远立刻沉下心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轨迹。
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这里应该和之前的关键字触发机制差不多。那么,是不是只有他到达关键地区,才会触发剧情?
因为暂时没有其它思路,而体内的辟邪珠从刚才开始,便处于极度的混乱之中,恐怕短时间内是没法指引自己前进了。
那么问题来了,黑界和研究所,他应该先去哪里?
思索了一番之后,程远决定先去黑界,他要先去确认辟邪内心的拒绝与利贝尔有多大的关系。
而奇妙的是,程远才做出决定,场景便切换到了与黑界的交界处。
见黑界外并无结界,程远忍不住喃喃道“看来那个结界是之后加上去的。”
程远忍不住有些好奇,不知道黑界最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就这样,怀着对黑界初期的各种好奇,程远快步走了进去,并且目标明确,直指利贝尔告诉给他们的那个遗迹。
虽说有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但因为此时的黑界既没有地下通道,也没有倒立神像和晶石,这强烈的陌生感,让程远差点就没找对路。
只不过,当程远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遗迹之时,看到的却是一个土著部落。
虽然这和自己预想的并不一样,但程远并没有因此感到慌张,因为他似乎看到了一位老伙计。
看着就坐落于部落附近的那座漆黑火山,程远忍不住向它靠近。他觉得,既然黑火山没有被封印到地底下,很有可能是神族还没过来这里。
只不过,当程远隐身来到黑火山的山脚下后,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眼前的这座黑火山虽然拥有庞大的代码能量,却似乎没有意识。
“难道,得等神族出现后才能开始吗?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跳到这个时间点?难道,我一开始的目的地就选错了?”
虽然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但越是这样,程远便越是打算必须要将这里仔仔细细调查一遍后,再做下一步的思考。
只不过让程远没想到的是,他还没走几步,体内的辟邪珠便爆发开来,将他整个人都冻住。
“你们这是在警告我,不需要做多余的事,静静体会辟邪的遭遇吗?”
大概是因为与处于高度同步状态,所以对于辟邪珠所传达出来的意思,程远能感知地越发细腻且精准。
但让程远无语的是,他还没等来神族与利贝尔,却等来了不说人话、不走人步、不做人事的土著。
眼看着这些无良土著在见到自己被冰冻住后,非但不想着救自己,反而抬着自己去做祭品,程远表示,他一定要忍住!
大概是觉得程远这品种不够地道,只能充数,所以土著又特例挑了几对童楠童女。
跟着一群小毛孩被押解着进入地下,这让程远不由觉得,伤害性虽然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但为了得知真相,他忍!
只不过程远能忍,这些小毛孩却不能,一路上叽叽喳喳吵个没完。
“,能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吗?”
程远不由感到头大,明明是这么好的挖情报时机,他却完全听不懂!
“主人,也听不懂,不过可以用音乐来和他们交流。”
说着,便放出了她特有的“送走”小调,并毫无意外地又送走一大波。
“主人,我已经分析出来了,这些人正在感到恐惧。”
表示,人的嘴虽然会说谎,但心的声音却不会。
而看着土著如同见了鬼一般,嚎叫着向外逃窜,程远不由嘴角一抽,道“我想也是。”
虽然不懂这些土著的语言,但稍微想想,程远大致就能明白,这些人估计是将的小曲当作催命的鬼叫声了。
但这些暂且不论,程远此刻却将注意力放在了身边的这位小楠孩身上。
他觉得,这个小楠孩应该是关键人物,因为辟邪珠的冰力减弱了。
只不过虽然有辟邪珠的提醒,但不懂土著语的程远还是感到难办。
但好在,一切都是他在杞人忧天。事实上,他会不会并不重要,只要辟邪会就可以了。
于是乎下一秒,程远便听到了自己体内的辟邪珠出声问道“小朋友,你为什么不跑?”
“还不到时候。”
小楠孩表示,现在逃出去也只会被抓回来,并看的更严,这并不划算。
“什么时候?”
辟邪珠继续问。
“完成献祭任务之后,或者死了之后。”
小楠孩表示,不管怎么样,过了献祭之后,他就能获得自由。
大概是小楠孩这幅即便面对死亡也无所谓的样子,让辟邪感到有趣,于是辟邪珠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希特,今年岁,身高,体重kg,身上没有外伤……”
小楠孩公式化地回答道。
但显然,他的前五个字,就足以深深吸引住程远。
程远现在只觉得自己脑内似乎有什么在崩塌。
这小楠孩是李希特?他怎么能是李希特呢?不是说李希特不是人吗?
等等,先冷静下来。
说不定这个并不是李希特,只不过是辟邪与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两人培养出了感情,随后给自己的人造人取了个相同的名字。
但不管怎么说,“李希特”这三个字就犹如给程远打上一滴鸡血,让他整个人暂时都兴奋起来。
而让程远越发兴奋的是,这个李希特似乎也不是泛泛之辈,居然不慌不忙地带着程远继续向下探索。
见李希特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程远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经常来过这个地方。
——————呃,我好像又感冒了————
见状,众人更是激动到无以复加,只能老泪纵横地不断重复着“太好了”。
大概是心中的执念与枷锁被放下,这些早已灯尽油干的族人,感动着感动着,便纷纷垂下了手。
见状,男婴不解地眨眨眼。
虽然不明白火柴人为什么都倒下了,但并不妨碍年幼的他将这一景象记录在心中。
而就男婴伸了个懒腰,想要就地睡下之时,从他身后传来一道十分虚弱但却莫名亲切的女声。
“宝宝,我的宝宝,快过来让妈妈看看。”
闻言,男婴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手术台。
这个手术台通体晶莹剔透,但在它的边缘能看到好几道明显地抓痕,而正亲昵呼唤着他的,便是躺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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