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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黑风高。
有人悄悄的摸到孟府后街那处地方,翻进一家院子,并且在院子四周倒上油。
‘‘你们要怪就怪花姨娘,是她不想你们活,不管我的事。’’那人念叨完,一把点燃院里的油。
临走时还特意把房门栓紧,从里面根本根本大不开。
花婆子在睡梦中被浓烟呛醒,睁开眼就见整个屋子都已经变成火海,她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朝旁边屋子冲过去。
一边跑一边叫。
‘‘老大,你快醒醒咱家着火了,老大’’
花老爹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被烟呛晕过去。
‘‘老大,快醒醒,你不要吓娘,老大?’’花婆子抱住花老爹的身体使劲摇晃。
‘‘咳咳咳娘,咳咳娘这是怎么呢?’’花老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
‘‘咱家着火,娘带你出去。’’花婆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拖着花老爹到了门口。
她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又不死心再推了几下,门还是一点都没开,她心里一沉,终于忍受不住恐惧大喊起来。
‘‘救命,有没有人,救命’’
‘‘娘,你别喊了咱们出不去。’’花老爹沉沉的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
‘‘到底是谁要害我们?’’花婆子也绝望了。门窗都被栓死。
这时一根烧断的房梁掉下来,正好砸中了花婆子的脚。
‘‘娘,你没事吧?’’花老爹大叫一声。
‘‘看来咱们母子今天是要死葬生火海,也不知道你那几个兄弟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们。’’花婆子突然笑了起来。
‘‘发不发现也没有用处,那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已经烧成灰。’’花老爹临到死了突然就想开。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要烧死我们?’’花婆子满脸厌毒的说。
‘‘还能有谁,除了我那个好女儿还能有谁!’’花老爹平静的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是她亲祖母你是她亲爹?’’花婆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花老爹。
‘‘她是想要杀人灭口,果然跟她娘一样恶毒。’’
‘‘早知道我就先掐死她。’’花婆子恶狠狠的说。
‘‘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只怪我们不够狠。娘,只是连累你和我一起死,我早就是个废人死就死了,娘你还没享几天福就这样死了。’’
‘‘我活到这个岁数也知足,就是可惜看不到那个小贱人的下场。’’花婆子说。
‘‘娘下辈子儿子在好好孝顺你。’’花老爹笑着拉起花婆子的手。
整栋屋子轰的一下塌下来。
花婆子和花老爹被埋在屋里。
花姨娘站在窗下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夜色。
‘‘姨娘,成了。’’春儿走进来。
花姨娘没有说话。
站了一会就扶着春儿躺到床上。
春儿默默的退下去,她虽然不知道花姨娘为了什么事放火烧死花婆子和花老爹,不过可以肯定是威胁到花姨娘性命的事情。
天亮了。
莲翘从外面进来。
‘‘大少奶奶还没醒吗?’’
南星听到莲翘问话,回头看了一眼屋内。
‘‘还没有。出了什么事?’’
‘‘花家昨晚起火,花老爹和花婆子都被火烧死。花姨娘听到噩耗晕过去。’’莲翘说。
‘‘什么时候的事,昨晚我们都没听见动静。’’南星有些惊讶的说。
‘‘府里和那边后街隔着一段距离,咱们又在内院听不见也正常。’’莲翘淡淡的说。
‘‘是莲翘嘛,进来吧。’’
屋内传来杨玉婉的声音。
莲翘和南星立马停止说话进屋伺候杨玉婉起身。
‘‘出什么事?’’杨玉婉坐在镜子前说。
‘‘昨夜花家起火,花婆子和花老爹被烧死。花姨娘听后伤心的晕过去,花姨娘如今身子重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莲翘一边给杨玉婉梳妆一边回答。
‘‘怎么突然就起火,你拿一两银子送去花家,再请个大夫去看看花姨娘,别出事。’’
‘‘是。’’莲翘答应一声就让出位置。
对孟府来说花家生死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姨娘肚里的孩子。
孟守规知道后特意去梨花阁看了花姨娘,并且还留下来陪花姨娘。
谢贞静知道后,气得把屋里的花瓶全都砸了。
不管陈妈怎么劝她都不听。
谢贞静满心都是孟守规辜负了她,竟然跑去找一个小妾不来找她。
谢贞静可能忘记她现在和花姨娘没有什么不同,反而人家花姨娘还怀着孕。
‘‘贱人,敢跟我抢表哥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谢贞静恨恨的说。
陈妈见她本来好看的脸此刻因为厌恨变得扭曲难看,心里升出一阵无力感。
‘‘陈妈,你去给我找个大夫过来,我身体不舒服。’’
‘‘小姐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奴婢去跟大夫人说一声。’’陈妈着急的说。
‘‘不用,我就是觉得有些累,不用去打扰姑母。’’谢贞静立刻制止陈妈。
‘‘奴婢马上去叫大夫,’’陈妈急急忙忙出去。
‘‘小怜去把表哥叫过来就说我病了。’’
‘‘是。’’小怜不情不愿的答应。
孟守规听到谢贞静病了,顾不上花姨娘连忙跑回去了玲珑院。
‘‘贱人,怎么不病死她。’’花姨娘满脸恨意的说。
春儿见状趁机说了谢贞静不少坏话,主仆两一起骂了谢贞静一个晚上。
莲翘听说了这件事后,感叹了一句,果然恶人就要恶人磨。
春来春去,转眼又过去一年,花姨娘马上就要临盆,杨玉婉也满五个月。
大夫人还是一样深居简出整日在佛堂念经。
孟守规的后院非常的热闹,花姨娘和谢贞静整日争宠,白姨娘也时不时出来蹦哒。
杨玉婉一心关起门来养胎,万事不管。
孟守规或许感到厌烦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整日流连青楼楚馆。
莲翘终于过了一个清静的年,要是孟守规永远消失那就更好。
莲翘知道姐夫向东来的伤已经好了,就打算到了五月份就去姐姐家一趟,提分家的事。
她姐姐那个婆婆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所以一定比她更强硬才能镇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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