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一组的表演结束，第二组上台……
第三组……
最后一组出场时，舞台灯光亮起那一刹，整个拍摄现场一片哗然！
只见舞台中央的C位上，少年俊脸红肿，青紫交加，左右眼的大小也不对称，看着很是吓人。
秦菀：“……”
“导演为什么会同意？”秦菀满脸复杂地看向身旁裴岳问。
“自然是因为拿人手软。”裴岳淡淡道。
不只是舞台现场一片哗然，包括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也是大吃一惊，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C位的赵程飞。
“赵程飞这是咋了？”
“这位练习生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这么丑的男人跳出来辣眼睛？”
“这个到底是选秀综艺吗？一大堆帅哥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异类？”
“他真的是赵程飞吗？”
“我的老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赵程飞他这是得罪了谁？被打成这副猪头脸，他怎么还敢出现在节目里？”
#赵程飞猪头脸！！！#
#赵程飞疯了吗？#
#天行娱乐和赵程飞到底是谁在放飞自我？#
在秦菀的提前安排下，有关赵程飞的话题热度“蹭蹭蹭”的暴涨，很快分走了原本集中在她和陆昭身上的“热度”。
趁着赵程飞脸色铁青，神情难看地在舞台上卖力表演却还得接受群嘲的悲剧时刻，秦菀抓住机会一直低头玩着手机。
裴岳淡淡扫了她一眼，眉头不悦地皱了皱。
“和谁聊天？”裴岳突然问道。
秦菀也没防备，下意识地回答：“我问问人到了没。”
“人？”裴岳抓住关键字眼，眯眼盯着秦菀，“谁？”
秦菀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学着他先前的模样，故作高深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裴岳薄唇微抿，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不悦，“男女？”
“女。”秦菀回答得很快，裴岳听到答案也很满意。
【裴岳好感度加2，当前好感度58。】
【向阳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60。】
两个男人的好感度一前一后响起，秦菀正在打字的白皙纤细指尖骤然一顿。
“系统。”
【在。】
“能屏蔽向阳和陆昭的好感度吗？”
【我试过了，不行。】
“小废物。”
在心里嘲讽了系统一句后，秦菀淡定地点击发送，锁屏关闭了手机页面。
【……】好气哦。
它本来就是个工具人系统。
除了派发任务，每个小世界的意外变动又不在它的管辖范围内。
还有好感度这个事……
宿主她怎么就那么确定裴岳才是凌玦神尊呢。
万一向阳和陆昭身上也有凌玦神尊的神魂呢？
万一他们三都是神尊转世呢？
“收起你的脑补。”秦菀嘴角抽了抽，语气危险道。
【……】系统骂骂咧咧地回到小黑屋中，“砰”的一声把门重重关上。
好气！
好气好气！
【陆昭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55。】
熟悉的提示音响起，秦菀复杂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陆昭和向阳的所在。
大屏幕上，第一间休息室里，作为导师的陆昭正陪着向阳所在的这组练习生一起欣赏舞台上其他人的表演。
此刻，屏幕上的向阳正站在陆昭身边喋喋不休，二人视线默契地在赵程飞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又一起看向她。
秦菀：“……”
“陆昭，你看，我没说错吧。秦菀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我是真的好。”
“我把赵程飞打了，她不但没怪我。为了帮我出气，她竟然还逼着赵程飞继续比赛哈哈哈。”
“你看看赵程飞那张猪头脸，笑死我了，是谁给他的勇气走上舞台的？”
“还有他跳的那些舞蹈动作都是什么鬼？他在表演扭秧歌吗？要不要这么油腻夸张？”
耳边是向阳的喋喋不休声，陆昭眸色复杂地看向显示屏上的秦菀……
一墙之隔而已……
裴暮之却能陪在秦菀身边，他和向阳却只能坐在这里。
不只是向阳的事，还有他妈的事……
秦菀对他们，是真的好。
想到这，陆昭注视着秦菀的眼中飞快划过一抹感激之色。
“对了，你看手机了吗？”
“因为赵程飞的缘故，你和菀姐的热度下降了不少。”向阳碎碎念地提醒道。
“嗯，我看到了。”
就在这时，比赛结束，节目进入高潮阶段，也就是现场观众的打分环节……
第一组，1800分。
第二组，1820分。
第三组，1680分。
第四组，1000分。
原本，四组嘉宾的实力相差不大。
但因为赵程飞拖后腿的缘故，直接导致四组的分数落后一大截。
这还只是现场观众的打分……
稍后还有网友的打分环节……
一想到微博上赵程飞居高不下的热搜，向阳就笑容明媚，控制不住的兴奋。
“爽了！”
“小爷这口气总算是舒畅了！”
“也就赵程飞这个傻der才会不自量力地挑衅小爷和秦菀！”
“他也不想想，光是小爷我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更别说秦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了！”
说到这，向阳顿了顿，他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秦菀身旁的裴岳身上。
向阳手肘捅了捅身旁的陆昭，身体朝着陆昭倾斜靠近，贴近他耳边低语。
“你有没有觉得裴岳这两天看着不太对劲？”
“嗯？”陆昭一怔，狐疑视线看向他，似是不明白他话中深意。
“之前裴岳虽然霸道，但没有像现在这般……粘人。”
“你有没有觉得，裴岳对秦菀好像不太一样？”向阳试探性地说。
闻言，陆昭视线在秦菀和裴岳身上停顿了几秒，但仅仅只是几秒的失态，他很快便回过神来。
“裴哥喜欢菀姐。”陆昭平静地说。
闻言，向阳瞳孔剧烈缩了缩，“怎么可能？”
“裴岳那厮脾气那么臭，眼光那么高，嘴巴还那么毒舌……”
“虽然秦菀确实优秀……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向阳摇头，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样。
陆昭淡淡扫了他一眼，“抛开私心和芥蒂，裴哥和菀姐很登对。”
“……”向阳一噎，深呼吸又深呼吸，这才勉强控制住脸上即将失控的表情管理。
“你眼瞎，我懒得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