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零吞咽了下喉咙
呀呀呀,小寻寻怎么忽然有点儿暴躁呢。
难道是最近大姨夫来了?
容寻此时略有些涌动的眸色让神零深刻感觉到,如果这个问题她回答的不对,那么她搞不好就要晚节不保呸,是幼节不保!
于是神零清了清嗓子,眨眨眼:
“你呀你当然是我的脑公啊!”
容寻愣了下:“脑公是什么?”
神零撇撇嘴,这都不知道,好吧,看来还得用你们时代的词语:
“就是相公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娇俏,那甜甜的音飘进容寻的耳朵,使得他感觉自己心头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似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了有她的生活,似乎每天睁开眼,就只想立刻看见她那副漫不经心的支着脸,时而巧笑嫣然,时而灵动活泼的样子。
神零活的就像是一团烈火,只要她不在,周围的一切都会让人觉得低气压,可只要她出现了,周围的一切就像是被瞬间点亮了一般,整个世界都会跟着明亮起来了。
容寻也不知自己刚刚那股突如其来的怒气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神零永远都是那副事不关己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当初她捡回萌樱的时候,他就明显的感觉到了神零对萌樱的在意。
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只是现在
就连那只小蜘蛛都能牵动她的情绪,可惟有他,似乎每天都陪伴她左右,可是他却似乎从来不能牵动她的情绪似的。
这种争宠一样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就连容寻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让她的眼里有他。
被神零的意外答案平息了原本有些躁动的情绪,容寻动了动嘴唇,没再计较,而是改问了别的问题:
“你当初第一次见萌樱的时候,似乎就像是认识她似的,你好像一直都格外关照她,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神零的笑微微有片刻的僵硬。
她抬头望望天,想了再想。
最终她觉得,既然她和他都已经成亲了,有些事,也不是非不能倾诉的。
就当是讲述别人的故事吧。
“你坐吧。”
神零指了指小石凳。
容寻见神零有要说的意思,很乐得悠闲的坐了下来。
神零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根香蕉,一边扒皮一边说:
“其实也不算什么,在我的家乡我是在精神病院长大的,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那里的精神病院,就和你们这里,关那些换了癔症的人的地方差不多的。”
“怎么说呢,在精神病院里很无聊,平时都和007他们在一起,护士长也很凶,当然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正常的朋友。”
毕竟,朋友都是精神病人嘛。
“如果说唯一有的话,那就是小艾吧,而萌樱她和小艾长得一模一样。”
神零垂下眼,似是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容寻的错觉,他总觉得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竟带了些许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