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笑着,容寻却忽然一把拉起她的手腕,神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道强行拉拽,下一刻,她就扑进了容寻的怀里,抬头时,只见容寻的鼻尖抵着她的眼睛,他的气息凉薄清冽,眸中流光潋滟:
“我的夫人,看来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么懂我,的确适合陪我共度余生。”
神零没动,任由容寻逐渐缩减他和她的距离,只撇撇嘴:
“你根本没有心,就算你想让我和你共度余生,左不过也是觉得我比较有趣。”
容寻挑眉,这她都知道了?
他的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你是在抱怨么?想从我这儿得到的更多?真心?还是真爱?”
神零嗤笑了一声:
“真心?爱?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又不好玩。你觉得我有趣,同样,我也觉得,活着这些年,好久没遇到你这么有趣的人了,你13岁进入容府,我很好奇,在那之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寻摆出一副细细思考的模样,手里还抓着神零的手腕,故作认真:
“13岁之前?我当然只是个孩子。”
神零嘴角抽了抽,她想起现代常流行的一句话:我还只是个孩子。
“孩子又怎么了,我十岁的时候不也能”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但说到一半,骤然停止,还下意识的低了低头。
容寻挑挑眉,另一只手倏地揽住她的腰,这个动作让外人看来,两人不过是在搂着亲昵。
他将唇游移到神零的耳畔,气息如羽毛轻拂她耳畔:
“十岁时候怎么了?嗯?你是想说,你根本就没失忆么?”
虽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但他还是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料,神零完全没有惊慌失措,只是懒懒耸肩,再抬头时,唇角挂着浅淡微笑,眼底却毫无笑意,却异常的幽深明亮:
“是啊,我没有失忆。我只是精神病而已。”
容寻略略放开她一些,让她能更清楚的看见自己的眼睛:
“精神病?”
“就是你们常说的癔症,在我家乡,叫精神病,跟疯子差不多,疯疯癫癫的,做事说话都不可信的。”
容寻玩味道:
“在我们这儿,患了癔症的人是要被家里人关起来的,不然跑出去吓到了人,或者失心疯伤了人,其家人都要被衙门抓走。”
神零这会儿倒觉得容寻揽着自己,自己不用太费力站着,往他身上一靠倒也省力气,于是她更像是患了软骨病似的,声音也软绵绵:
“啊没错,在我家乡,都是有专门的地方,关着我这种精神病的。”
被她毫不经意的轻飘飘眼神和软绵绵的嗓音撩拔,容寻的眸子更黯了些,声音也越发低磁,缓缓凑近她的薄唇,鼻尖轻抵她的
“那你是从小就被关在那儿了?”
“不是啊,11岁进去的。比你早两岁,毕竟我现在才十八,你都弱冠了,呵呵呵,我就是这么嫩。”
神零夸完自己,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么会儿声音突然变得这么邪魅妖异了,还跟她聊的甚欢乐故作亲昵
我靠,他这是在用美男计套她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