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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回 此事那有那么简单

    其实这些事情发之突然,此时的黑桃符又加之悲伤过度,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没有想到和没有看到的。

    那便是先前的白桃符身上,也有一枚此间遁出通天玄宫,浮空石碑的门禁钥匙,而这枚钥匙竟也被残眉老祖,控制此人的同时,偷偷的拿捏在了自家的手中。

    这才导致他带着魂蝶仙子,带着玄宫宝物先行的走了一步,不禁叫人听之想之十分的厌憎可恶。

    那紫水此时知道了此间,白桃符遇难的大概缘由,再看着那黑桃符微微苦笑的表情,略显尴尬。

    此时竟也不禁由心叹息的完全没想到,这好好的二人竟是为得,自家的打算和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情,才招此的生死变数,心中着实惋惜和不甘。

    那白桃符虽是身为女子,确是生得一副侠义的心肠,虽有冥冥之中的天定命数,无法更改但也是事出有因。

    却是死在了为紫水自家的因果之上,这怎么能不叫紫水,看着此人的尸身,愈发的不是个滋味。

    而一时之间不禁眼神游离,心生百味杂陈的联想其它…

    此时那法力和层面,最为微弱的沈异和红菱子,刚刚赶来看见那白桃符前辈之时,便早已是身体僵直的陨落多时,竟万般疼哭的像孩子一般,对其喊叫起来。

    “白娘娘…白娘娘…你…你怎么了!?白娘娘…白娘娘…”

    沈异那声音极尽悲伤,竟也听得黑桃符再也,把持不住一齐的痛哭起来。

    要知道这白桃符刚刚收了,沈异做为自家的义子,虽是看在紫水的面子之上,时日尚未不久,但在这两人的心中,一见投缘更似母子那般。

    在心中时时暗自冷暖的真心牵挂,那沈异被识天师傅抚养长大,他从未尝到过如此的舔犊之情,呵护之亲。

    可眼前的好梦一场还未清晰,却又叫人从噩梦之中,冷面惊醒过来。

    试想那天下之间的哪一个孩子,失去了生生的父母,还能再控制的住,自家的所以情绪。

    而想来那白桃符临死之前,对自家的疼苦之字未提,更没有把事情的原本始末,告诉了黑桃符,告诉了沈异。

    没有使他们利令至昏,找那残眉老鬼不死不休的复仇,便是对他们的另一种,无以言表的拳拳爱意。

    “义父!紫水师叔!我白娘娘她是怎么死的?”。

    此时那沈异见到亲人的模样,死的离奇面目血红的问道。

    那黑桃符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回答出来,故而引得紫水平静的命令说道。

    “沈异你切莫急躁,这里眼看大厦将倾,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带着红菱子拿着门禁的钥匙,先行一步的遁出玄宫。

    而我自会带着你义父和白娘娘,一同料理过后随即离去,如若所料不错不过片日之间,我便会找到你们与之汇合,你还不给我快走?”。

    此时紫水颇显郑重威势的说道。

    “师叔…义父,那我等着你们…你们多多保重,我们一会再见…”。

    此事不小那紫水在众人的眼前,居然算先发起火来,那沈异再是伤心,自是不敢违逆了,自家师叔紫水的命令,历时恭恭敬敬的对着白娘娘,叩了三个响头。

    煞是不忍的再回头一看再看,带着红菱子遁飞去了一处,尚未崩塌的漂浮石碑,所在的旋转方向而去。

    “好了,紫水好友你也该走了!”。此时那黑桃符看似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呢?”紫水问道。

    “呵呵…你不也听到了吗,我们夫妻二人原本就想,找到一处没有纷争的所在,避世隐居起来。

    你看!此地不正适合我们的心意,既然她已经留在这里不走了,那这里便也就是我的归宿。

    我心意已死,道友莫要再做挽留…不过有生之年我们黑白桃符,居然能结交上正气道长,这样的真心好友。

    那便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那黑桃符此时不这般说还好,一这般说反而勾起了,紫水对此事的遗憾之处。

    这才思索片刻之后,把那此前自家心中的种种联想,合盘的托将出来。

    “桃符道友…我虽为是出家方外的道门中人,本不该如此的看重执着…但此间一来这白桃符道友,死因有我陨落的太过凄惨。

    这二来我入了道门,本也该修得心无杂念,不去陷入这是非恩怨,可偏偏这件道袍加身,做事依旧随性随缘,没有法度。

    依旧是无法看得这人世间的生死离别…此事想来那日后的修为,终究也是难以寸进…

    哎,既然如此我也索性一回,使上一次阴邪的手段,以另一种手段保住,白桃符道友的一线命力,叫她还能与你一续未了的前缘。”

    “什么??紫水好友!你居然还能有此,起死回生的手段,如若这样…你该受我们夫妻一拜。”

    那黑桃符身为散修出家,如果说世恶道险,除了自家的这位爱妻,便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任何一位认识的修行中人。

    可那么此时他早已认得的紫水,却是叫他们夫妇二人,一改对人性面貌的投缘和无比信任,想来这也是他们有此行动,甘心如此的证明。

    那紫水说话做人做事,虽有严谨之时,但此人做事正气之间,却毫不偏差这才是自家,认识的真正修道之人。

    而此时此人居然能说出,此种之话,定也是大有把握。

    那黑白桃符虽和紫水,是同一层面的神识后期的存在,可此人的心胸和手段无时无刻,不叫这二人由衷的折服,顾也在此时那黑桃符面目一愣。

    “扑腾”一声的拜服在地。

    那紫水也没想到这见过世面,铁骨铮铮的黑桃符居然,这般折煞自己,顾也连忙将其搀起,面露难色的接着说道。

    “道友不必如此…你且听我把话说完,至于我说完之后,你还愿不愿,叫我如此去做,此事就全凭再由你来自行定夺。”

    “紫水道长,你我生死相交,不是外人的心胸可比,你…但说无妨。”黑桃符说道。

    “好,那你听好!那白桃符道友体内的灵丹被破,气血蒸腾的早已枯竭,而精修的根基灵脏灵器,更是节节的千疮百孔。

    眼下她的确是身死道消,而无回天之力了…”。

    “……”

    那黑桃符听完此话,愣在哪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的紫水看向那白桃符的尸身,又接着说道。

    “我虽不知道那残眉老祖,到底对你们夫妻二人做了什么,叫你如此的悲愤。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残眉老祖也不知是,存心如此还是无意而之为。

    竟控制住那白桃符好友的神识魂魄,没有被一一涣散的自行散去,眼下你我之间,虽都也看不见它们的存在。

    但它们却在那件绿符长袍,破败的同时被我用一道,佛家的阵法七曜齐元,控制住了来去的方向。

    仅此在我十分飘渺的感受之间,控住了它们的游离往来。”

    “什么?什么?道长你这么说,是说,我爱妻…我爱妻!她还能感受到,我们的存在!”

    那紫水此时微微点头的说道。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想,这些魂魄也是有,它们的独有感受的。”

    “啊…夫人!你切莫走远!切莫走远…请紫水好友,看在我们夫妻往日…和异儿的情份之上,就成全我们夫妻二人吧。”那黑桃符说完此话,竟又拜服起来。

    此时的紫水这回并没有阻挡他,而是像想到了另一件事的说道。

    “哎,我这!又是何苦啊,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在帮了你们还是在害了你们。

    可即便我这么做了,可以叫白桃符好友,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你的身边。

    甚至是日后可以再次修炼,与你沟通但终究是人鬼殊途,不是一条正路啊…”。

    那黑桃符见多识广自是好像是,听明白了此间紫水话里话外的意义,面目之间微微一簇,又瞬息之间便已松开的说道。

    “难道好友想用我夫人的魂魄之物,祭炼成一件什么保住,意识的法宝不成?”。

    “好友不要误会,我宁可放出了它们,也不会这么去做,我只是在阴错的阳差之下。

    偶然知道了一种手段,能自行脱离舍弃了,修行之人的肉体之身,而使神识层面的独有妙用,包裹住自家的意识魂魄脱离出来。

    使其依附在你的身边,有神智的与你修行沟通,不过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使你们夫妻团聚。”

    “只要她还能陪在我的身边,我便不嫌弃她是人是鬼,即便要我天天割肉喂她,我自也是心甘情愿,所以…还请道长快快救我夫人!”

    “请好友放心,既然我都已经这般说了,我自然也会这般的去做,全力相救可我一直迟迟未曾动手。

    这里便又有另一件最大的难处,想来还要我们一齐联手。”

    那紫水说完此话又引来黑桃符急切的说道。

    “有效力之处,紫水道长但说无妨。”

    “此术成也不成,说来难就难在,再用那神识重新禁锢住,她自家的魂魄。

    而此间还要有两点,齐聚的手段缺一不可才行…

    这其一就是那行此术之人的修为,一定要在神识的层面之上,以无形之物克制无形之物,方能找到和拘禁住自家的魂魄所在。

    而生出融合加以节制,那白桃符道友生前,就已修行到如此的层面,所以这其一已不是什么大碍。

    可那其二便是,要生出如此奥妙的神识,便要有莫大的法力前来支撑,那白桃符道友一身的法力,此时已然是荡然无存。

    所以她根本也就不能,使出什么神识来,这可在一时之间叫我,不知道如何下手,才是…”。

    此时那黑桃符听完一惊一喜的快速回复说道。

    “这点不难!紫水好友你尽管拿捏,分寸的发号施令,你要知道我们夫妻,本就是同修得一种,密不可分的阴阳功法。

    此间平时虽看似各施一支,但彼此之间的运势法门,转换诀窍那是在我们之间,再清楚不过。

    既然她以如此…不能再运用法力,而我倒愿意将我的神识法力,甚至是全部法力,互换渡化成她的一时法力。

    供道长驱使,你看这样可行吗?”…